第30章 父親的朋友
同樣是日夜兼程,坐馬車雖然顛簸,但比自己跑還是要省力得多。
比起上次和帶土一起來,水奈覺得這次她還能再到木葉逛一整天都不會覺得累,不過這次沒有那么多時間給她出去玩,再者說,宇智波現(xiàn)在面臨的局勢也是越來越緊張,所有可能和宇智波有密切關(guān)系的人都會受到監(jiān)視。
進木葉前水奈和止水用變身術(shù)變成了一些馬車里的小擺件,而車夫的其中一人換上了華美的服飾,假裝是來參觀忍村的貴族,看他的熟練樣,顯然沒少做這種事。
在馬車走到半途,以止水的查克拉量能夠使用飛雷神瞬移到宇智波族長家時,他們就悄無聲息地從馬車里消失了。
止水曾經(jīng)送給鼬的禮物上有飛雷神印跡,他們就是憑印跡才能如此遠距離地瞬移,當然這個距離對于止水來說是遠的,但對于l另外兩位掌握飛雷神的人來說,大概非常普通。
因為在這座宅院里生活過一段時間,止水輕車熟路地帶著水奈從鼬的房間出來,走向用來招待客人的茶室,他們要找的人不出意外應(yīng)該在那里等他們。
宅院內(nèi)部是暗部也監(jiān)視不到的,即便到了撕破臉的地步,也沒人敢挑戰(zhàn)宇智波底線。
茶室對著院子的拉門關(guān)著,這是很平常的事,事實上宇智波家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客人到訪,富岳跪坐在主位上,手里端著一杯已經(jīng)只余溫?zé)岬牟?,時不時抿上一口。
前幾日來向他要宇智波所有人員資料的那人雖沒有明示身份,但他用萬花筒寫輪眼證明了自己的確是宇智波的人,所以富岳選擇了相信他。
若想為族人尋得一線生機,離開村子或許是僅剩的路。
至于那人,富岳大概能猜出他是誰,不過既然他不愿意說,富岳也不會去問。
茶室的門是拉開的狀態(tài),止水走進半步向富岳鞠了一躬,然后才走到富岳的正對面坐下,水奈則一直跟在止水身后,她在進入木葉前特意穿上了一件有帽子的外套,微微低下頭就能完全隱藏起她那特別顯眼的金發(fā)。
“果然你還活著,止水?!备辉缹τ谥顾某霈F(xiàn)毫不意外,反而將目光放在了水奈身上,“這位是?能讓你在這樣的場合還帶在身邊,應(yīng)該是你想介紹給我的人吧?!?p> 止水招手讓水奈走到他身邊,然后伸手摘下了水奈的帽子;“她是這次談判最重要的籌碼,我想族里應(yīng)該沒有人會拒絕這張臉?!?p> 水奈畢竟現(xiàn)在還是個六歲的孩子,所以勸服宇智波的所有人是止水的工作,她要做的只是當好一個象征,證明一切都在四代火影的計算之中。
只要能暫時讓宇智波的人相信就行,等將他們帶出去后,就算知道了真相,得到了平靜的生活的他們,也不會再有回木葉送死的想法。
“你帶她去見過那個孩子嗎?”看到水奈的臉的瞬間富岳的確是愣住了,但隨即他想到了那個從小生活在村子里,卻被當成妖物看待的孩子。
“在你們撤離的時候我會去見他。”在止水的休養(yǎng)期間水奈從他那里聽到更詳細的關(guān)于鳴人的現(xiàn)狀,知道木葉除了最基礎(chǔ)的生活費之外不提供任何生活幫助后,水奈是有些擔(dān)心的,放六歲的孩子獨自生活,他們做得真的有點過分。
過去還有宇智波的人從各個方面稍微照拂一二,如今宇智波的人都要離開,從此對于木葉來說他們就是已經(jīng)滅亡的一族,之后除了少數(shù)幾個心腸好的人外,應(yīng)該就再沒人會去關(guān)心鳴人的生活。
如果不是因為鳴人是九尾的人柱力,水奈會毫不猶豫地將鳴人帶走。
雖然帶土說只要卡卡西在,至少能保證鳴人基本的生活和安全,但水奈并不放心卡卡西,她對他的了解還不如對宇智波的了解,畢竟天生有仙人眼的他們比誰都更重感情。
大筒木一族卻舍棄了本應(yīng)是最重要的部分。
“我們可以提供足夠他生活的錢財,你帶給他吧?!备辉浪坪鯇τ谒螘タ带Q人這件事感到很欣慰,主動提出了給予幫助。
宇智波有錢嗎?答案是當然。
大概只光是富岳他們一家擁有的財富就能養(yǎng)百八十個鳴人,有些錢財是明面上的,這個他們不能帶走,不然會讓木葉起疑心,但更多還是一代代傳下來的寶物的財富,這些顯然不可能留給木葉,只除了一些可能要用來證明他們死亡的寫輪眼。
“不必了,如果因為他多花了錢讓木葉發(fā)現(xiàn)不對,那就得不償失?!庇钪遣ㄒ蛔迦说男悦网Q人的生活質(zhì)量,水奈還是知道哪邊更重要。
但畢竟是自己的弟弟,等到鳴人再長大一些,水奈不介意在生活上給予幫助,比如教他做飯之類,自己掌握的技術(shù)比錢更能依靠。
“如果作為姐姐的你這樣決定,那就這樣吧?!备辉罌]有更進一步的關(guān)心。
水奈卻發(fā)現(xiàn)了他話語中的關(guān)鍵,她從進來到現(xiàn)在并沒有介紹過自己,而且從富岳的反應(yīng)來看他也不像知道她的存在,但自從他確定了她的身份,就好像早已知道一切。
“你怎么知道我是姐姐的?”帶土非常確定她和鳴人是雙生子,而這世界上知道她先出生的人除了帶土之外都已經(jīng)死了。
富岳放下茶杯的動作停頓了一瞬,而后又不緊不慢地重新為自己倒了半杯茶才回答:“水門在你母親懷孕后就經(jīng)常跟我說‘如果已知的危險避無可避,姐姐一定會保護好弟弟’,之前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現(xiàn)在看到你我大概了解了。”
“的確,四代經(jīng)常說些我們很難理解的話?!敝顾谂赃咟c了點頭。
在腦中過了一遍富岳轉(zhuǎn)述的話,水奈能想到的可能性有兩種,但無論是哪一種都解釋不了大蛇丸曾經(jīng)提出過的問題,他說自己的母親懷孕時確確實實只懷了一個,水奈幾乎可以肯定被懷著的那個是鳴人,只是這樣的話她為什么會來到這個時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