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招出十萬滿級無敵金身融合進這具肉體,瞬間變成萬界巔峰,剎那間直奔白家而去。
風高殺人夜,這一夜注定要迎來一場單方面的屠殺虐戮,迎來一場全城震動的血雨腥風!
魔帝一怒,伏尸百萬,流血漂櫓,季天一怒,莫說白家,只要他愿意,莫說整個寧海,便是整個中洲整個大商帝國,甚至整個世界都會被只手抹平!
一場單方面的虐殺即將上演,這一刻將彪炳史冊傳頌萬古!
......。
白家地牢可以說是全寧海最堅固的地牢,自從發(fā)生上次白家人杰白驚羽和數(shù)位武圣級的高手被屠殺之后,白家便將將分散到各地的精銳高手都調(diào)了回來,來護衛(wèi)白家,此時整個白家被守衛(wèi)的可謂是固若金湯,而地牢則更是排上了‘重兵’把守。
隨著一陣‘卡啦啦’的鐵門響聲,地牢被人打開,走下來三個身影。
其中兩位是七星武圣境界的高手,一個是名震景天的‘天授劍客’盛凌云,中間有一道刀痕,整張臉幾乎被人一刀劈開,可以說他能活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奇跡。
一個是威震北塞的馬賊‘血手佛陀’呂不良,一個大光頭,脖子間掛著一串白森森的小型骷髏頭,極為駭人,他雖然在笑,那笑容卻令人驚悚,他雖然一副和尚的裝扮,卻長得猶如惡鬼一般。
他們雖然氣勢驚人,但是跟走在最前面的那位一比就遜色多了,只見那人一臉冷峻,雙目開合如電,鷹隼般的目光中時不時的迸出一蓬冷酷的光芒。
他便是和他兄長一樣名動寧海的一流高手‘驚雷客’白無忌,無論是大名鼎鼎的‘天授劍客’盛凌云,還是兇名昭著的‘血手佛陀’呂不良,在他面前只有當奴才的份,因為武修界是靠實力說話的,他們的實力比起白無忌來簡直像井中的蛤蟆跟天上雄鷹。
見他們沿著石階走了下來,早有人屁顛屁顛的迎了過去。
“二爺,您來了?!?p> 只見白無忌微微點頭冷聲問道。
“那兩個女人怎么樣了,有沒有招供?”
只見那賊眉鼠眼的漢子一臉無奈地說道。
“這兩個娘們硬氣的很,被小的們打的皮開肉綻,昏死過去三次就是不肯說出那個姓季的下落,再打下去小的怕她們斷氣了,這才令人停手?!?p> 然而白無忌卻冷哼一聲。
“停什么手,繼續(xù)給我打,打死了正好給我侄兒陪葬!
老子就不信,她們不說,老子就找不到那個小雜碎!”
然而他話音剛落,就見眼前一閃,堅固至極的寒鐵牢門轟然而倒,一個人影便詭異的出現(xiàn)在牢中,伸手攬住了那兩個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少女。
那一刻兇厲成性的‘血手佛陀’看的目瞪口呆,也忍不住虎軀一顫,遍體生寒,忍不住后退一步。
那個瘦弱的身影出現(xiàn)的太突然太突然了,毫無征兆,就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出現(xiàn)在地牢之中,要知道這可是被如云般的高手守衛(wèi)的固若金湯的白家地牢啊,他是怎么進來,他又是誰,和這兩個女人是什么關(guān)系,難道........。
他簡直不敢想象了,第一次有了膽寒有了退縮的念頭。
其實不止他感到惡寒,就連名震景天的‘天授劍客’也大吃一驚,勃然變色,能在白家如此多的高手守衛(wèi)中,來無影去無蹤,猶如入無人之境的人,他還從來沒見到過,一旦敵對,就算白無敵是親臨恐怕也做的不能如此輕松,可以毫發(fā)無損的進來。
此刻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這家伙是怎么做到的?
就連白無忌縱然做了最壞的打算,自以為已經(jīng)十分高估季天,此刻看到這一幕也不禁,心中掀起滔天巨浪,臉上的肌肉一陣抽動。
低估了,沒錯,他縱然將季天想象成了和自己勢均力敵的對手,還是把他低估了。
當時他聽說對方只是一個少年,一個少年區(qū)區(qū)十幾年的修為能有多高?把他想象成和自己勢均力敵的對手,在白無忌看來已經(jīng)是嚴重的高估,但現(xiàn)在他才明白依然還是低估季天了。
眼前這看似毫無威脅的瘦弱身影卻給他一種極度危險感,這種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可能,這是和大哥白無敵那樣最接近武皇的存在吧。
然而他做夢都沒想到,他依然猜錯了,別說白無敵,便是武皇修為的超一流高手在季天這具滿級無敵的金身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爬蟲,哦不,恐怕連爬蟲都算不上,只能算是宇宙中的一粒塵埃。
那一刻白無忌真有點后悔,后悔自己沒調(diào)查清楚對方的來歷就莽撞的擄走了這兩個女人,但是后悔已經(jīng)沒用,他已經(jīng)無路可退只能鋌而走險,只能先發(fā)制人,因為他知道一旦等對方對手,他恐怕連一點勝算都沒有。
所以他大吼一聲。
“一起上,廢了他!否則我們都沒活路!”
傾其了全力,瞬間出手!
‘血手佛陀’聞言一個激靈,腦袋一熱帶著,也鼓起勇氣使出了全力,他想讓季天死,或許在他看來只有三人一起出手偷襲,他們才有嬴的可能,只有季天死了他才能絕對安全。
而“天授劍客”聞言也毫不含糊的出劍了,傾盡全力的妙到巔峰的,他有生以來使出的威力最大的一劍,也是他自認為最驕傲最精彩的一劍,便是比他還要強一些的對手也能輕松秒殺,假如有高手看到定然會喝彩。
“好劍法!”
然而令他們意外的是,面對他們的攻擊季天根本沒有半點反應(yīng),既沒防御也沒反擊,甚至連頭都懶得回。
他就這么攬著兩個一臉驚喜和激動含淚望著他的兩個女人,輕柔地替她們抹去嘴角的血跡,露出安慰似的笑容,淡淡說道。
“抱歉,我來晚了,讓你們受苦!”
或許因為太激動,太激動了,直到如山掌影,森寒劍鋒即將拍碎,斬斷季天頭顱的時候,蕭雅才花容失色的驚叫一聲。
“季哥哥,快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