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這事?勞母親一大早就過來興師問罪?”楚天闊不想花樓里的肖大娘竟然讓人鬧到家里來了,他強(qiáng)忍住不讓自己回頭去瞧身邊的女人的表情,可是眼角瞥一眼看到她衣角顫抖,可以料想她是何表情。
“就為這事?呵呵”,楚氏氣的火氣直冒,冷笑連連,“闊兒,你不日就要和左丞相家的女兒議親,可你倒好這么緊要的關(guān)頭你跑去眠花宿柳,這事還鬧到家里來了,不日整個京都都要傳遍了,你想讓所有的人都要看我們候府的笑話嗎?到時候這門親事你還能結(jié)成?”
“母親,這么親事本就不是我所愿,結(jié)不結(jié)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楚天闊毫不在乎的說道。
“闊兒,你這樣說對得起你遠(yuǎn)在邊疆為我們候府掙下一片光亮的父親嗎?”楚氏哭著拿起帕子掩著眼角的淚,含淚控訴。
葉暮緊緊的攥著自己的手坐如針氈,原來自己昨夜擔(dān)心一夜的人竟然只是在溫柔鄉(xiāng)里風(fēng)流快活呢,而自己這一顆錯付的真心竟然還覺得抽搐般的疼痛。
楚天闊站了起來,面對著楚氏大聲說道:“母親也知道這候府如今的日子是我們自己掙下來的,那又何必攀附別人呢?”
“你父親這樣做還不是為了你的將來好嗎?”楚氏抹著眼淚說道。
楚天闊不屑的冷哼一聲,“母親,難道你就一點(diǎn)私心都沒有嗎?”
“闊兒,你這是什么意思,我自從嫁到你們楚府是處處為府里精打細(xì)算,你如今卻要倒打一耙,今日不把話說清楚,這事咱們沒完?”楚氏狠狠的拍了拍桌子表達(dá)著自己嚴(yán)重的不滿。
“母親今日竟然要把話說開了,那兒子也不避諱了,聽說前些日子鄭國公的小兒子因?yàn)橐粋€姑娘把左丞相的兒子給打了,至今還被關(guān)在牢里,母親這趕鴨子上架般讓我與左丞相家的女兒議親,怕是為了讓他們?yōu)榱藘杉翌伱娣帕怂桑恢赣H兒子這說的有沒有道理?”楚天闊悠哉悠哉的說著。
只見楚氏變了顏色,蹭的站了起來,“既然你都知道,那我今日也把話攤開了說,我這兄弟雖不成器,可好歹是我的親兄弟,也是你的舅父,如今他有難,我怎能袖手旁觀。再說了闊兒,這門親事對你來說也是百利而無一害??!”
“母親,你只想著自己,又怎知道兒子心里想要的是什么?”楚天闊收起方才的吊兒郎當(dāng)樣子,嚴(yán)肅的說道。
楚氏知道今日再逼迫必定惹其不快,邊放緩了語氣,“
好了,闊兒,這事你好好想想,不過這花樓里的人還在,你自己惹得事自己去解決吧!”楚氏說著便走了出去回自己屋里了。
楚天闊看著她終于走了,回頭想和葉暮解釋可一轉(zhuǎn)眼只見她連看都看不過來也走了,慌忙跟著走了上去。
“暮兒,你聽我解釋。”楚天闊跟急步快走的葉暮后面。
不防葉暮一個停頓,楚天闊一個慣性向前一撞,兩人撞到一塊了,這下撞的可不輕,葉暮正好難受想哭,此時哪里還忍得住,大聲哭著宣泄自己連日來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