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姬,我們去趕上玄德公吧,這幾天要委屈你一下,軍隊生活很艱苦,堅持一下,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安定下來了”,劉毅自然而然的關心道。
“文姬知道,子昂不用擔心”,蔡文姬有點弄不明白眼前的少年,剛才還在心疼書,怎么轉眼就過來關心自己了,他不明白這種關心很不正常嗎。
然而,劉毅還真沒想這么多,其實在許多小說里,穿越古代的主角很容易就能俘獲美人的芳心。并不是他比古代人優(yōu)秀多少,而是對待女性的一種發(fā)自內心的態(tài)度,現在社會的人人平等,若是放在古代,那就是對女性最大的尊重。
劉毅和蔡文姬趕上了玄德公,軍隊也恢復了正常的行進速度,劉備也知道一個女眷不太方便,就安排了一個馬車讓蔡文姬坐進去,書卷也放進了馬車里,畢竟財不外露,現在他還沒有守住這些書卷的能力,不得不謹慎。
“子昂,你什么時候迎娶人家”,張飛等蔡文姬安排好之后,便靠近劉毅,一臉笑意的問道。
“娶誰?”,劉毅一臉懵逼,對張飛問的問題不知道怎么回答。
“當然是蔡文姬蔡小姐啊,人家嫁妝都給你送來了,你怎么也得給人家一個名分吧”,張飛一臉鄙夷地看著劉毅,仿佛說他真不要臉,拿了嫁妝就不認人了。
“翼德,你別亂說,我有喜歡的人,而且文姬也不一定喜歡我,那些書簡會留下一半作為文姬的嫁妝的”,劉毅無奈的解釋道,終于知道為什么今天蔡文姬有點怪怪的,原來在他們看來蔡邕把書簡送過來,就是要把蔡文姬許配給他啊,可他真的沒這么想過啊。
“子昂,哪來這么多喜歡不喜歡,她父親欣賞你,你現在也是前程似錦,門當戶對,和蔡小姐喜不喜歡你有什么關系,她父親同意,再說不是結婚后才有感情”,張飛撓了撓頭,對劉毅的邏輯很不理解。
“算了,不和你說了,蔡伯父沒有那個意思”,劉毅知道自己的感情觀念還沒有轉變過來,認為要有感情基礎才能談婚論嫁,但在這個時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完全相反,怎么說都說不清楚,兩個時代的產物,爭不出高地,也沒必要非得誰妥協(xié)。
【子嫣,你在哪里,等著我,不會太久的,我一定名揚天下,讓你知道我在】
劉毅心中依舊存在著一個人,前世的羈絆,讓人難以放下,而且娶一個古代的妻子,劉毅真不知道以后該怎么過,他每天白天適應這個時代,注意一言一行就已經很累了,晚上睡覺的時候,若還是要偽裝自己,劉毅遲早會被累垮,所以在劉毅心里,非她不娶。
劉備等人一邊走著一邊說笑著,而與此同時,曹操卻笑不出來。
聯(lián)軍各路諸侯紛紛選擇進洛陽搜索東西,不想再去追董卓,因為董卓都跑回長安了,那是他的老家啊,根基深厚,先進洛陽看看有什么東西留下。
而曹操這時候選擇趁勝追擊,他認為董卓敗逃,曹操雖說兵力不如人家,但攜大勝之勢,而且目的只是想救出天子,然而事情遠沒有他想的這么簡單。
曹操一路追過去,在看到董卓的大部分帶著天子在眼前的時候,遭遇了呂布和他手下并州狼騎的阻攔,一番交戰(zhàn),被打的丟盔棄甲,狼狽逃竄。
本以為終于逃出生天了,又遇到了徐榮的伏擊,手臂上中了一箭,幸得曹洪舍命相救,才逃脫出來,掏家底招募的軍隊更是傷亡殆盡。
劉備等人也終于到了聯(lián)軍的營帳,此時公孫瓚已經回幽州了,那邊戰(zhàn)況緊急,那幫鮮卑人看公孫瓚不在,劉虞又對他們很友好,又開始猖狂起來了,屢次跨越關口,擾亂幽州的百姓,恨的公孫瓚牙癢癢,若不是劉虞一直拖他后腿,他早就把那群外族人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了,還好侵犯邊境。
正當孔融和陶謙等人也要離開的時候,曹操回到了營帳,眾人看著曹操一身被鮮血染紅的戰(zhàn)袍,身邊的將士也多多少少的有些輕傷,一時間有些沉默。
“孟德兄,發(fā)生了什么”,劉備這個大好人又上前去關懷曹操。
“關東十八路諸侯,若眾人一心,又怎么會讓董卓跑掉,可悲啊可嘆,只有我曹操真心忠于漢室”,曹操沒有領劉備的情,這時候他正在氣頭上,就他去追擊了,傷亡慘重,而聯(lián)軍的各路諸侯卻在這飲酒作樂,一時間有些心理不平衡。
各路諸侯也沒有搭話,知道曹操此時的心情不好,在追擊董卓的時候吃了敗仗,而他們卻在這飲酒作樂。
“爾等好自為之,曹操告辭”,曹操一臉失望的離開了營帳,此時他沒有了停留的心情,僅有的一支軍隊損失慘重,讓他有些心煩意亂。
“玄德公不要介意,曹孟德恐怕在前線被董卓打的損失慘重,此時的心情可想而知,可以原諒”,劉毅上前安慰道,此時的劉備熱臉貼人家冷屁股上,正是尷尬的時候,急需有人去解圍,而一個合格的謀士,必須明白他的主公最需要的是什么。
“子昂,我沒事,我知道孟德兄的心情,不會怪他”,劉備勉強的笑了笑,盡管他仁德忠厚,被人這樣對待也有些憤懣。
“對了,子昂,你之前不是說這還有一場戲看,看完我們就走,是和曹操有關的嗎”,劉備疑惑的問道,曹操都已經走了,如果真的是,就沒有戲了,他們也該告辭了。
“玄德公,稍安勿躁,好戲還沒有開始呢,主角都沒有登場,急什么”,劉毅一臉神秘的笑意,每當想到諸侯聽到玉璽在孫堅手里時的反應,劉毅就有些迫不及待,真的是臉皮都不要了,孫堅也夠狠,為了玉璽什么毒誓都敢發(fā),到最后果然有人讓他按照誓言中說的死法去逝了,有的時候,話可不能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