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理完全接不上話,思索了兩秒也沒想到大少指的是誰,問道,“闞少你要帶誰?”
“郎勝男?!?p> “?。颗?。”佐理為自己這遲鈍的反應冒了冷汗,“我會辦好的。”這是要跟那位冰涼涼的郎勝男算賬,還是說……看上了?
“你下車?!?p> 佐理保持微笑,“哦”了一聲,又忍不住問道,“闞少,二少怎么辦?”
“他愛自己住就住,但不許讓他點酒店服務?!?p> 丟下這句話,闞熠輝下車,跟著坐上駕駛座開走了車。
那頭,郎勝男正巧從餐館內走出來。
佐理趕緊迎上去,陪著小臉喊道,“郎小姐?!?p> 郎勝男記得這個早晨還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人,淡聲問道,“來找他的?”
Ta?
他?
是指闞少?
佐理發(fā)現(xiàn)這位郎小姐跟闞大少一樣,都喜歡“他”“她”的稱呼,他這個聽眾根本不能區(qū)分到底是哪個Ta好嗎。
這次他猜是這個Ta指的是闞少,不過指的是誰沒關系,他只要完成命令就行了。
佐理清了清嗓子,“郎小姐,闞少有事需要跟你談。請你跟我來一下?!?p> 郎勝男抬起手腕看了眼鑲鉆的手表。
佐理瞄了眼那手表,斷定那上面的手表是真貨,暗忖:這位郎小姐是個富二代,要不然怎么能帶起這價值幾十萬的手表?
郎勝男放下手腕,問道,“我只有一個小時,要去的地方遠不遠?”
“不遠,我們坐車幾分鐘就能到?!?p> 當初佐理幫著選酒店的時候,直接選的離學校近的地方。
“郎小姐稍等?!弊衾磙D身很快攔了輛出租車,還主動拉開了后車門,“郎小姐請。”
郎勝男頷首,坐到了候車座上。
佐理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心道:這位郎小姐,好像對他的戒備心很小啊。不知道闞少叫她過去做什么,要是那啥……
佐理扼制了心頭的對闞少的猜測,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上,隨后報了酒店的名稱。
也就三分鐘左右的車程后,佐理付了錢,就帶著郎勝男往酒店房間的方向走。
郎勝男認得路——現(xiàn)在去的房間,正是昨晚的那家酒店。
上了8樓,佐理敲了闞熠輝的房間門。
“進?!睆睦锩?zhèn)鱽黻R熠輝低沉的聲音。
佐理推門后,先對郎勝男做了個請的手勢,等她走進去,他要再抬步時,聽闞少道,“佐理你去忙?!?p> “……好。”佐理默默關上門,退了出去。
房間內,闞熠輝全身只圍了一個浴巾,露著小麥色的大片肌膚,那比記憶里寬闊了許多的胸膛上有著明顯的傷疤。
郎勝男盯著那傷疤看得心悸,忍不住朝前幾步,立在神色不明的男人面前,抬手就要摸上去。
男人卻是一個轉身,避開了她的手,在沙發(fā)上落座后看著垂眸收回手的女人,淡聲道,“你不是跟的準男朋友吃飯吃得很開心?居然有空來我這兒?!?p> 郎勝男走到男人面前,低著頭看他,“是你的助理帶我過來的。你要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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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君的話】寒流來襲,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