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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荒唐王爺

第四章:回王府

重生之荒唐王爺 游仆蟲 4372 2018-10-16 16:47:11

  向守衛(wèi)示了火印腰牌,便出了午門,那里早有管家拉著馬車候著,馬車很普通,有點(diǎn)舊,像是用了很久,無甚稀奇,只是老管家似等了一宿,許榮躍有些歉意,雖是與他無關(guān),但心中總覺得沉悶,未多說什么,只是應(yīng)了句:“回去吧!”至于是回哪里去,他是無所謂了。

  扶著身邊的小宮女先上了馬車,小姑娘也不客氣,管家在邊上倒是有點(diǎn)急了,許榮躍看在眼里,多少明白了點(diǎn),莫名的把宮里的宮女帶走,這可是要掉腦袋的。于是,便對著管家笑道:“無妨!我奏請了皇上,皇上應(yīng)了!你看門口的侍衛(wèi)也未有阻擾不是么?”

  管家這才釋然,隨道:“王爺小心!”便扶著許榮躍上了馬車,見車?yán)飪扇俗?,便?qū)車背著午門離去。

  這馬車可比不上后世的汽車,里面一顛一顛的,平地似山路。馬車不大,車?yán)镆膊簧萑A,一凳一簾。車?yán)镌S榮躍和那小宮女只能挨著坐。自打上了車,許榮躍就緊抓著人家姑娘的手,不知為何,唯有這樣抓著才能讓他心安,馬車是往家回的,可他知道那不是他的家,這輛車不能送他回家。

  一腳踏出隆宗門的時候,他的后背已經(jīng)濕透了,現(xiàn)在坐在馬車上,縫隙里透過的秋風(fēng)讓他感到絲絲的涼意,內(nèi)心更是冰涼。

  看著邊上的寒嫣,他尷尬的笑了笑,但是手沒松,反而更緊了。女孩看著他的表情有些奇怪,明明是回家,為何表現(xiàn)的像是個無家可歸的人,沒有劫后逢生的喜悅,只有迷茫和畏懼,感覺到手上傳來的壓力,女孩也莫名的握緊了手。

  馬車?yán)锖荛L一段時間的冷場,想了一會的許榮躍率先開口了,也打破了尷尬壓抑的氣氛,他對著身邊的女孩說:“你趟這趟渾水的目的是什么?”

  女孩嘟著嘴看著許榮躍,給出了個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的表情。

  許榮躍不禁笑道:“你裝的倒挺像!你臉上的油是下午在廚房里抹的吧!”說完舉了舉姑娘被他牽著的手,秀窄修長,卻又豐潤白暫。隨后自己伸過另一只手,抖了抖袖子,努了努嘴,示意女孩擦掉,他沒有手帕這類的東西,袖子抹抹好了,以前吃完飯都是這么干的,再者這衣服剛穿,也是干凈的。

  女孩看到他的樣子,忍住沒笑出來,小臉憋得紅紅的,也不客氣,徑直往許榮躍那干凈的大袖上抹去,擦完臉上的油污,一張白皙清秀的臉,粉雕玉琢,盈盈秋水,這是從畫里走出來的么?看得許大官人再次呆住了,女孩輕咳了聲,許榮躍這才緩過神來,不由覺得丟人,老臉赤紅,連忙松開了與女孩緊扣的雙手,尷尬的在衣服摩擦著。

  女孩看到許榮躍的囧相打趣道:“王爺!奴婢的手很臟么?”

  不說還好,一說許榮躍更覺得丟人,往日里這老宅男除了看點(diǎn)言情動作片,哪還有機(jī)會跟妹子搭訕啊,像今日這般占凈便宜,那是許大官人萬般不敢想的。

  看著許榮躍吃癟,女孩不由的咯咯直笑,笑靨如花,煞是好看,怪不得把臉弄臟??粗g喜,許榮躍內(nèi)心不由得松了幾分,沒得先前那么壓抑。就當(dāng)是旅游吧,只要找到合適的機(jī)會,就一定能夠回去,回到自己真正的家。

  “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你是替別人背了鍋,深墻里的事多一件不如少一件啊!”許榮躍對著寒嫣問到。

  “沒有地方去!”女孩有些低落地?fù)u搖頭。

  “沒有地方去么?那就跟我回去吧!好歹我也是個王爺,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總比露宿街頭強(qiáng)!”許榮躍倒是一臉大方的應(yīng)承,順帶抬起手做個握手的姿勢,女孩看不懂,他便拉起女孩的手,握著用力抖了兩下,一臉認(rèn)真的說到:“你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個朋友!”

  看著這個王爺是有些瘋癲,卻不像傳言中的那樣荒誕,但這最后一話可把女孩愣住了!第一個朋友?看著女孩的表情,許榮躍不以為然,他坐直了身體,一臉嚴(yán)肅的說到:“你覺得這個世界上有靈魂么?有沒有鬼?”

  “嗯?信則有不信則無!”女孩想了一會兒,歪著腦袋說到:“但是舉頭三尺有神明,善有善報惡有惡報?!?p>  “那你替她人背鍋算是善還是惡?”許榮躍再次發(fā)問。

  “那日,我聞見后花園里有人呼喊,便循聲找去,卻見王爺在那里~~”女孩邊說邊看了看許榮躍的臉,見無異色,便繼續(xù)說到:“此刻本不應(yīng)該多管,當(dāng)早早離去,但是當(dāng)我看到王爺?shù)袈湓诘厣系难?,便心生一計,這是可以逃出宮去的機(jī)會,此外,那晚燈火通明,我也瞧見了那宮女的臉,我曾與那宮女在秀坊中共事過,雖不知其人如何,但我在時,她曾多次幫我,遂還了當(dāng)時的人情。卻不想,她的叫聲太大引來了侍衛(wèi),我雖偷了腰牌但卻沒法脫身,腰牌也成了燙手貨,索性留下來以照顧王爺?shù)臋C(jī)會把腰牌再放回去,抹了臉是怕被認(rèn)出來。”后面的聲音倒是越說越小。

  “沒入過宮門的都覺得宮里就是桃源,誒,緬思桃源內(nèi),益嘆身世拙,焉知宮冷墻深!”許榮躍感嘆道。

  “吁!”一聲勒馬打斷了兩人的交談,到地方了,既來之則安之,雖然骨子里自己是個冒牌王爺,但也是個王爺,是王爺那就得有個王府。

  在清廷,房子能被稱為“府”的,那就只有皇親貴胄,這些房子一般都是由內(nèi)務(wù)府總管的皇產(chǎn),在獲得爵位后,由內(nèi)務(wù)府分給他們。而其余的房產(chǎn)要么稱之為“第”,要么就是“宅”,等級森嚴(yán),就算是“第”也必須是三品以上的官員才能有。

  許榮躍看著眼前的宅子,我的個媽媽咪,要是后世能有一套這樣的房產(chǎn),那還上個吊班,勞資要去木葉當(dāng)火影。當(dāng)然,這兩者之間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不愧是王府,這外院連著的五間屋子比得上老家的整套屋子面積還多,還不帶里屋的?;氐礁?,步入正門,光看這大門就覺得豪氣,門上金釘橫七排,豎九列,共計六十三個,大門兩邊還有側(cè)門。

  看這門頭,許榮躍就有點(diǎn)愣了,不能怪他,平日里的名勝古跡看看也就算了,突然有一天有人跟你說,來,這塊地歸你了,那感覺就不一樣了!

  想到這里接下來都是自己的,許榮躍也不得多加感慨,這才叫做夢啊!直到寒嫣拽了拽他的衣袖,他才緩過來。管家敲開了門,他才拉著女孩隨著管家往里走。

  里頭是正殿,正殿為七間,兩邊左右翼樓各九間。后殿為五間,神殿七間,后樓七間。馬蛋的,這才叫有錢人。

  管家大叔對著邊上的下人交代了幾句,便對著有點(diǎn)發(fā)愣的許榮躍說到:“王爺!王爺!”連叫了兩聲,許榮躍才回過神來,管家到:“王爺昨日入宮,想必也累了,奴才已經(jīng)吩咐廚房備了飯菜,待王爺用過膳,再行過湯浴便可歇下!”隨后轉(zhuǎn)身對著寒嫣說到:“姑娘可隨我來!”

  “不用了!把她安排在我住的地方吧!但是,分開!”許榮躍打斷了管家,還不忘交代一句。

  雖是不明所以,但是主子發(fā)話了,那就照辦。管家回了聲:“奴才這就去準(zhǔn)備!”

  許榮躍沒再說什么,多少他還沒緩過神來。拉著女孩坐到餐桌上,看著一桌的菜,乖乖,一個都不認(rèn)識,左右除了侍奉的侍女再無他人,當(dāng)然這個飯菜準(zhǔn)備的時候本不包含寒嫣,就他一個人,吃這么多,真浪費(fèi),怪不得清朝那么快玩完。

  肚子早已餓的咕咕叫,什么叫入香隨俗,就是聞到香的,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吃為敬。女孩倒也自在,不像他樣,吃相文靜,似那官家女子。許榮躍也不管那么多,這個姑娘身上的秘密也不少,容后再議吧。

  “??!舒服!”酒足飯飽洗個澡,那是舒坦,躺在木桶里的許榮躍直呼舒服。下午離開養(yǎng)心殿以后,他就沒有這么放松過。不知為何,在養(yǎng)心殿的那會兒,他是真怕,后背全濕了,黏糊糊的。趁著這一會兒,他得理一理。

  昨晚他是出去喝酒的,醒了就到這兒了。借尸還魂的說法是行不通的,可是現(xiàn)在的狀況無法用他學(xué)過的任何一門學(xué)科可以解釋,越想腦子越疼。

  這一點(diǎn)想不通,先不想,有些事情本身就無法用科學(xué)去解釋。有必要先理理眼前,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和碩和親王,按理來說,只要他不謀反,那么皇帝應(yīng)該不會對他怎樣。弘晝荒唐那是別人眼里的,回來的路上,他觀察過馬車,周圍下人的態(tài)度,府里的擺設(shè),總結(jié)下來這個王爺平日的行為可能是為了自保而裝出來的,當(dāng)然這只是一個假設(shè),假如這個假設(shè)成立,那么當(dāng)日弘晝的行為就反常了!腦袋清醒斷然不會干出斷頭的糊涂事,那么一個醉漢又是怎么摸到那里,宴廳和后花園相距甚遠(yuǎn),到了那里還能對宮女行不茍之事?顯然是有人在其中搞鬼吧。

  能對親王下手的只有親王,但是對他這個混混親王下手,顯然目的不一般啊!因?yàn)樗腔实鄣挠H兄弟,看來下棋的是個高人,不管事成與不成,他都贏了。兄弟自相殘殺么?這個皇帝的寶座真是讓人垂涎??!

  一覺無夢,爽是爽,就是回不去?。≡S榮躍坐在床頭,任由侍女拿著抹布在自己臉上亂抹,反正他覺得那是抹布,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的洗腳布,至于衣服也是侍女幫著穿的,自己穿,反正不會。

  禁足半月,這期間還是很安全的,人身很安全,但是也很危險,時間就是武器,浪費(fèi)了半個月,布局的人已經(jīng)開始重新碼盤了。就是不知道下一個下手的對象是不是他,許榮躍知道,對方的這一手很高明。但是幕后的人是誰呢?允禵?允禧?允秘?還是弘皎?或是另有其人?

  想不出來,沒有特定的情報,他沒辦法做出判斷。接下來他的日子一定不好過。隨即許榮躍喚來了管家,“幫我拿來賬本和府內(nèi)名冊!有勞了!”對著管事的吩咐到。

  雖然不知道主子到底要做什么,管家還是很聽話的把東西拿來了。

  寒嫣一臉好奇的坐在許榮躍的對面,許榮躍也不管她,仔細(xì)的翻著賬本瞧看,房子很大,但是這個余款就有點(diǎn)可憐了,這弘晝平日里沒少花錢啊??赐曩~冊,再看看名冊,連同管家在內(nèi)一共三十五號人。這么多人照顧一個人,真是浪費(fèi)??!

  看完這些,他拿起桌子上的毛筆,這是要上演書法了么?當(dāng)然不是,許榮躍拿起筆沾了墨就往名冊上圈,圈完仔細(xì)看了看,沒有問題了便交還給管家。對著管家認(rèn)真地吩咐到:“上面除了我圈起來的人,其余的人都遣散了吧!按照正常月俸的三倍給他們這個月的月銀,錢就從府內(nèi)的賬上出。”三倍是后世的價,他來了那就按照他的要求辦。

  管家看看名冊,這就留了五個人,燒飯的、洗衣的、打掃庭院的、加上管家,這神馬情況?管家有些發(fā)蒙,這一手天外飛仙來的始料不及,也莫名其妙??!怎么突然間就把人給辭退了呢?

  許榮躍也不想做多的解釋,人多便雜,現(xiàn)在他要清場子,保不齊這里面混著什么人。另外,這里也確實(shí)用不到這么多人,院子雖然大,但是這么多人也夠了,要是缺人日后再補(bǔ)充好了,眼前的他信不過。

  “不用問!照做吧!另外,這余下幾日任何人都不見,包括裕太妃派來的人!”他極為認(rèn)真的吩咐管家,聞言,管事的也不再敢多問,便去照做。

  坐在對面的寒嫣倒是一臉稀奇的望著他,她也很想問為什么辭掉那么多人,但是她沒問,因?yàn)椋绻S榮躍想說,那他自己就會說,要是他不想說,那就是嘴皮磨破了他也不會說。在王府的這幾日是這個小丫頭生平最快活的時間,這里雖是王廷,但卻不似深宮。和這個王爺呆在一起,她很自由,無憂無慮。

  “你是不是很想問我為什么?”

  女孩聽聞用力的點(diǎn)點(diǎn)頭。

  “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許榮躍順帶朝女孩做了個鬼臉。

  女孩聽完就要過來撓他,顯然幾日的相處已經(jīng)淡開了他們的隔閡。許榮躍也不躲,任由女孩嬉鬧,很溫馨,如果沒有這個姑娘的話,他現(xiàn)在一定異常壓抑。

  禁足期即將過去,兩日后就要打卡上班了,御門聽政,光聽到這幾個字就害怕。他怕看到皇帝那張臉,更重要的是,只要站在乾清宮,那么他一定會成為焦點(diǎn)。上朝想想都怕??!

  一想到那日在養(yǎng)心殿,那張陰笑的臉,許榮躍不禁惡寒。該來的總歸要來,雖然不知道這梁子是怎么結(jié)的,既然結(jié)了就要讓它結(jié)出果來,鄂善么?你怕是脫不得干系!

游仆蟲

前戲也鋪的差不多了,一個正常人穿越人,心里多少也要緩一緩,前戲是無聊了點(diǎn),但是不鋪完又感覺進(jìn)程太突兀,后面的就不這么累贅了,就先從跟鄂善撕逼開始吧,男人間的撕逼,我自己想想都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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