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人群后,宋牧帶著兩女繞著護城河閑逛了一圈,吸引了不少人羨慕又嫉妒的目光,然后三人又原路返回準備回家。
回到剛才遇到空玄子的地方,宋牧發(fā)現(xiàn)這里的人只增不減,而且地上不光躺著之前哪個男人,還橫七豎八躺著不少的人,看樣子應該就是那個男人找來準備對付空玄子的。
不過很顯然,這些人并沒有對他造成什么傷害,反而被打成現(xiàn)在這幅樣子,不過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空玄子沒走,看到宋牧過來以后還笑著打了個招呼道:“宋先生是怕貧道對付不了他們才回來的么?”
“你想多了。”
宋牧冷聲道,這死牛鼻子裝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樣子其實心里高傲的很,和以前的自己沒什么兩樣。
不過如果硬要說二者之間的區(qū)別,那就是自己比這個道士強!
空玄子笑了笑,似乎并沒有因為這件事生氣,而是看著宋牧道:“宋先生這段時間可發(fā)現(xiàn)這里有過什么不尋常的事情么?”
宋牧點了點頭,隨即道:“發(fā)現(xiàn)了?!?p> 空玄子頓時大喜,跑過去握住了宋牧的手問道:“什么事?”
“我看到一個道士把七八個大漢給放倒在地,身上還一點傷都沒有。”
宋牧淡淡道,隨即甩開了空玄子的手。
空玄子笑了笑,不過笑容卻不如剛才那種讓人如沐春風的感覺,更像是冷笑。
而就在二人談話間,一伙人走了過來,那帶頭的人虎背熊腰,身高足有兩米,看樣子不像是華夏人,有種棒子的感覺。
“人又多了,我先走了,這里就交給宋兄弟你了。”
空玄子笑著拍了拍宋牧的肩膀道,隨即立馬就離開了。
宋牧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可是卻聽那棒子用著一口癟嘴的漢語道:“華夏人,不要走!”
宋牧沒有搭理他,依舊靜靜的走著,那棒子一個閃身直接出現(xiàn)在其面前,擋住了他離開的路。
“你朋友把我的朋友打傷了,現(xiàn)在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那棒子用著一口癟嘴的漢語指著宋牧道,雖然說的不怎么樣,但是這氣勢配上他那兩米的身高還是很足的,最起碼把旁邊的人都給嚇到了,也有人直接就嚇得報了警。
“我們不是剛才那道士的朋友,你別瞎說好不好。”
王詩琪這小暴脾氣一點就著,看著那棒子沒有絲毫懼色的道,這要是換平常,她或許會怕,畢竟自己只是個小女人而已。
可是今天,她不怕,哪怕再來十個人她也不怕,只因為,他在自己身旁!
“我不管,你們肯定認識,現(xiàn)在我找不到他,那我就要收拾你們!”
那棒子蠻不講理的道,自己來這華夏,不管去哪里那都是焦點的存在。
而且去酒吧夜店,不少的華夏女人朝他懷里撲,久而久之,就把他這蠻橫不講理的脾氣給養(yǎng)了出來。
“你怎么這么不講理,我們根本就不認識剛才那人,你朋友也不是公子打傷的,你憑什么纏著我們!”
鐘秀兒也有些氣憤的看著那棒子道。
而那棒子竟然出奇的沒有反駁,而是用一雙色瞇瞇的眼睛盯著兩女打量,隨即看著宋牧道:“華夏人,把你這兩個女朋友交給我,我可以放過你!”
周圍的人都嘆了口氣,雖然同情宋牧,可是卻也沒有一個人敢多說什么,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他們也是敢怒不敢言啊。
“你廢話怎么這么多?”
語出驚人,全場皆驚,這年輕人的語氣竟然比剛才哪個道士還狂,果然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
那棒子也是一愣,這可是自己來到華夏以后第一個敢對自己這么說話的人!
他當即暴怒,一腳猛地朝宋牧踢了過去,這一腳的力度不可謂不大,若是普通人挨上這么一腳,不死也殘廢。
宋牧冷哼一聲,這棒子也是活膩歪了,自己的女人也敢調(diào)戲!
看著那來勢洶洶的一腳,他躲都未躲,將自己的瘦下的胳膊伸了出去,看那樣子仿佛是想要抓住那棒子的腿。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禁搖了搖頭,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宋牧被踢的倒飛出去的樣子。
可是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幕卻讓他們永生難忘,那棒子的一腳竟然真的被那瘦下的胳膊給抓住了。
“臥槽!這怎么可能!”
“我的天,這男人是怎么做到的,那一腳都能接?。 ?p> “這不可能,老子現(xiàn)在肯定是在做夢,今天怎么凈遇到一些怪人!”
所有人都不禁擦了擦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幕。
那棒子也是大吃一驚,眼前這瘦下的男人竟然能抓住自己的一腳,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自己可是黑帶七段啊,別說是人了,就算是木頭都能輕松踢斷,況且自己這一腳可是已經(jīng)用了全力?。?p> “這……這怎么可能,我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
那棒子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宋牧道。
宋牧沒有說話,手微微用力,竟然直接將那男人抬了起來,直接將其扔飛出去。
眾人又是一驚,先前宋牧能擋住那一腳就已經(jīng)讓他們大吃一驚了,可是這仿佛丟垃圾一般將一個身高足有兩米虎背熊腰的成年男人扔飛出去,這就未免有些太恐怖了吧……
“秀兒,詩琪,咱們回家吃飯吧。”
宋牧淡淡的道,隨即帶著兩女便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般。
而就在這時,一輛警車突然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野里,一個女人緩緩地從車上下來,看到宋牧以后不禁嘆了口氣。
“宋先生,你這左擁右抱的,是準備去哪里啊,這把我們詩琪都給拿下了啊?!?p> 冷若霜陰陽怪氣的看著宋牧道。
“你病又重了?!?p> 宋牧看著冷若霜笑了笑道。
冷若霜一怔,自己的病的確又重了,以前還有規(guī)律可尋,現(xiàn)在則是隨時隨地說犯就犯。
不過她還是沒有被宋牧牽著鼻子走,而是冷聲道:“你不要太過分了,這里是華夏,你若是總違法,會有人收拾你的?!?p>
茶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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