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所有人看他的目光,他卻把目光放在了程曦的身上,開口聲音依舊低沉清冷,“在場的各位應(yīng)該沒有一個親自經(jīng)歷過或者見證過他們之間的各種糾葛,那么,你們是怎么判斷是非對錯的?,是覺得誰可憐誰有理,還是誰哭誰有理?”
這話要是有別人說出來肯定會有人反駁,但是因為這話是司空煜說的,所以即使心里有什么不滿,也得忍著。
“當(dāng)然,我也沒有能力分辨是非對錯,這也是程家的家務(wù)事,我們這些不相關(guān)的人。還是不要插手比較好。”說完這些話,他略有伸著的看了程曦一眼,帶著自己秘書率先走了出去。
有了他開先例,緊跟著就有很多人走了,也有想留下來看熱鬧的婦人,卻被自己的丈夫拉著走了。
留下程家一家和韋家一家。
程曦看了看緊緊的圍在程安可身邊的那群人,心里很奇怪,竟然也沒有什么難過或者寂寞的感覺,大概是因為從小就這么過來的吧。
無意間對上程安可得意的眼神,程曦也只是掃了一眼。
提起裙擺,回到休息室,換了衣服,拿著自己的包包離開。
她需要找個地方好好的冷靜一下,然后想想怎么報復(fù)這對狗男女。
回到家里簡單的收拾了兩件行李,拿著媽媽留給她的那張銀行卡,就打車去了機場。
她選擇的地方是Q市,她想看看大海,聽聽海浪的聲音。
等程家的一家人回到家的時候,程曦已經(jīng)坐上了去Q市的飛機。
其實如果讓她知道家里人并沒有因為她的消失而驚慌的話,她大概也會很平靜的接受吧,畢竟活過一世,見識了一世的世間冷暖。
程家的人都以為程曦是心情不好所以才想出去走走,至于去了哪里,卻沒人過問。
就連晚上沒回來,程明輝也只是象征性的打了個電話,結(jié)果卻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
邱鳳說,她可能因為心情不好出去散心了。
這個借口也打消了程明輝繼續(xù)找程曦的念頭。
程曦到Q市的時候是下午三點半,太陽暖暖的,照在身上很舒服,她就近找了家酒店住下。
一整個下午她都待在酒店睡覺,睡好了她才有精力玩兒,有精力想事情。
而離開婚禮現(xiàn)場坐上車的司空煜被秘書問了個問題,“老板,您為什么要幫那位程小姐?”
別人看不出來,可是他天天跟在老板身邊,老板從來都不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而今天他明顯的就是幫了那位程小姐。
司空煜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她不一樣?!?p> 不一樣?哪不一樣?秘書不明白,等著老板給他答疑解惑。
結(jié)果幾分鐘過去了,他還是沒聽到答案,所以才小聲問,“她。哪里不一樣?”
司空煜睜開眼睛從后視鏡里跟自己的秘書對視一眼,“你對她挺感興趣?”
秘書狂搖頭,“怎么可能,這種連自己姐姐的男朋友都要搶的女孩子誰敢娶!”
盡管最后一句,秘書說話的聲音已經(jīng)很小了,可是一輛車的空間就這么大,司空煜還是很清楚的聽到了他的嘀咕聲,“怎么,我剛剛在教堂說的話你沒聽懂?”
秘書愣了一瞬間,才想到一家老板指的是什么,連連搖頭,“沒有沒有。我記著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