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 忽地,在暗紅斧頭即將砍落之時,斧頭身后傳來了血肉被貫穿的聲音,同時響起的還有大砍刀男子的哀嚎,不啻于老戈茲的慘叫。
“什么!”
斧頭停下動作望過去,看到大砍刀男子的脖頸被一根寒氣彌漫的冰針從側(cè)面貫入,鮮血飛濺而出,沾滿了大砍刀男人的破爛衣物,染紅了泥濘的泥土。
大砍刀男子面目痛苦地半跪著,右肩扛著的大砍刀已跌落在地,左手想要捂著自己的傷口,可冰針附近依然有鮮血汩汩流出,還帶上了一層冰晶。
噗通!
大砍刀男子撲倒在地,蓋在自己的大砍刀上,面容扭曲,已然絕息。
“誰在偷襲!”斧頭慌忙環(huán)視一周,見到偷襲者為一個披著泛白法袍,拿著彎曲木杖的法師,后者杖頭凝聚的寒霜正對準(zhǔn)自己。
咻!
斧頭發(fā)力避過寒冰彈的襲擊,怒道:“又一個自以為是的家伙,短劍,上去!”
拿著匕首的短劍早在大砍刀男子遇襲的時候使用突進(jìn)斬接近偷襲者,不需要斧頭下令。
然而短劍還沒靠近偷襲者,偷襲者主動朝他看了一眼,銀面具里的雙眸冰冷凜冽,沒有一點情感。
短劍被這個目光嚇住了,呆滯不動,而目光主人趁機(jī)揮動木杖,一陣無形波紋的從杖頭擴(kuò)散,掠過短劍的軀體。
“??!”
短劍抱著腦袋痛苦大叫,一個只有天召者才能看到的白色數(shù)字在他頭頂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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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法師?!”斧頭看見短劍的樣子,驚怒出聲,沖向偷襲者的速度更快一分。
偷襲者見狀,本向短劍釋放的精神沖擊朝他釋放,斧頭避之不及,想起老大的話語,硬繃著神經(jīng)咬著牙硬抗。
他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被一柄無形的錘頭敲擊了一次,辛虧他的精神與意志比短劍要強(qiáng),如同一層保護(hù)罩籠罩著腦袋,他只感受到一般的痛苦,并未過多影響他的行動,但他的沖鋒還是停止了下來。
偷襲者見自己的精神沖擊對斧頭只造成26點傷害,便改為對短劍釋放魔法,猛揮木杖,一個接一個精神沖擊使去。
第一下,短劍感覺自己的腦袋被一柄布滿尖刺的流星錘砸中,讓他又忍不住慘叫一聲,摔倒在地,無力掙扎。
第二下,短劍感覺自己的腦袋被攻城錘正正擊中,他絕望地哀嚎一聲,眼耳口鼻都溢出了鮮血,跟老戈茲一樣,進(jìn)氣少,出氣多。
第三下,短劍已經(jīng)沒有了感覺,只有斧頭看到,短劍的腦袋突然爆開,紅的白的散落一地。
這一切發(fā)生在電光石火之間,在短劍腦袋爆開的時候,斧頭才重新使用類似突進(jìn)斬的斧錘技能疾風(fēng)擊,飛速接近偷襲者。
偷襲者發(fā)現(xiàn)了斧頭的行徑,又是一發(fā)精神沖擊使來,斧頭不得不停止沖鋒硬抗攻擊,他可不想因為精神松懈落得和短劍一樣的下場。
連續(xù)四下精神沖擊,偷襲者也不好受,他喘了一口氣,目光冰寒地盯著斧頭。
“自以為是的家伙,看來你精神力用光了!”斧頭雙目通紅地瞪著偷襲者,“我要把你全身血肉一塊一塊切下來去喂狗!”
偷襲者對斧頭的威脅不予理會,鎮(zhèn)定自若地吟唱魔法,冰霜在杖頭凝結(jié),又是一顆寒冰彈。
斧頭經(jīng)驗豐富,一邊躲避攻擊,一邊快速靠近偷襲者。
然而后者亦是對他的動作有所準(zhǔn)備,每一次吟唱0.5秒釋放寒冰彈之后,會往后退一大截,還專門往地行復(fù)雜,障礙物多的地方退去,讓斧頭沒法完全啟速追擊。
看起來是一個無力靠前,一個占據(jù)上風(fēng)的局面,可斧頭的冷笑從始至終沒有消失,因為他知道對于一個法師而言,魔力總有耗盡的一刻,當(dāng)那一刻來臨,便是法師的死期。
法師似乎也對自己的魔力情況有所了解,沒有再肆不忌憚地使用魔法,每一次釋放寒冰彈都變得更加謹(jǐn)慎,總瞄準(zhǔn)多幾秒才釋放。
而多了這幾秒,便意味著斧頭離法師更近,隨時有可能一個疾風(fēng)擊沖上去,再接一個飛星擊,哪怕法師在這兩連擊之下不死,也大概重傷或者進(jìn)入暈眩狀態(tài)。
終于,斧頭等待的機(jī)會來臨,他抓到一個法師使用寒冰彈過長的一次機(jī)會,直接一個疾風(fēng)擊硬扛著寒冰彈沖上去,暗紅的斧頭閃耀著寒芒劈下。
“呀哈哈哈,你個自以為是的垃圾,死去吧,用你的尸體給老大一個交代!”
斧頭看到法師面色都白了,眼神也不再如之前那樣堅定,身體使出全力要躲閃,還是被他的斧頭擦了一下手臂,鮮血直流。
受力之下,法師沒有完全躲開,摔在了地面上。
“老子的斧頭已經(jīng)沾上六十五個人的血液,卻從未沾過施法者,”斧頭狂笑著舔了一下飛濺到他口中的血珠,上前一腳踩著法師,右手握著暗紅斧頭迅猛地朝下劈落,“今日我要嘗一嘗施法者的血液是不是甘甜的!”
千鈞一發(fā)之際,法師慌亂的眼神瞬間變得堅定,嘴角亦微微翹起,斧頭一看到法師的神情,意識到有詐,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管法師有什么陰謀,只要斧頭劈下,法師必定一命嗚呼。
只是他這一斧頭注定無法劈落,法師隱藏了好久的最后一次精神沖擊使出,沒有準(zhǔn)備的斧頭終于品嘗到短劍承受的極致痛苦。
在這極致痛苦之下,他的身體一軟,力氣悉數(shù)泄去,連珍視的斧頭都握不住摔落。
這只是法師反擊中的第一環(huán),接下來他用木杖橫敲暗紅斧頭,將其擊飛,免得砸傷自己。
之后彎曲木杖順勢一拐,打到斧頭的面部,將其抽飛,還把斧頭的臉頰抽腫,嘴巴噴出鮮血與兩顆碎牙。
把斧頭抽飛之后,法師為了更靠近斧頭,用一個滾動起身,三兩步后走到斧頭身前,掄起木杖就是一錘,錘在斧頭的腦袋上。
“啊!”
受此重?fù)簦龗暝鹕淼母^當(dāng)即痛嚎一聲,再次貼近泥土。
而法師一腳踩在斧頭的胸膛上,木杖對準(zhǔn)了斧頭,口中快速吟唱,冰霜迅速凝結(jié),成為五根凜冽的冰針,皆對準(zhǔn)了斧頭的身軀。
“死吧!”
還想負(fù)隅抵抗的斧頭聽到了來自地獄的邀請,近在咫尺的五根冰針三根插進(jìn)他的胸膛,一根插進(jìn)他的脖頸,最后一根插進(jìn)他的臉頰。
連傷害數(shù)字都不用看,法師再踹一腳斧頭,確認(rèn)死亡后,摘下面具瘋狂喘氣,銀面具下的面容不是唐愈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