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心優(yōu)冷靜的任由女人撲過來抱住她大哭。
“給我一支槍”
該是抱住自己母親痛哭的女孩兒,鎮(zhèn)定不慌討要槍把大哭的女人嚇得停下哭泣望著她。
“沒有嗎?那也罷!土匪手上有的是~”以她的身手,別說在一個土匪手上搶槍了,十個她也不怕。
想當初,她能從一百個身手跟她差不多的女孩子,打敗她們成為頂級的殺手,這些沒有接受過專業(yè)訓練的野生土匪,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有,有,有,小悠你跟娘進房里來?!?p> 老半天蘇夫人才醒過來,忙說有,帶她回主人房從房里的衣柜暗格中拿出一個錦盒。
這錦盒裝的就是槍,蘇心優(yōu)拿了起來看,這個年代最新型的槍支,可在熟練各種槍支彈藥的殺手來說這種槍是非常古老的,而且使用起來又笨又重戴在身上很不方便!
“這槍啊,是你爹生前留給我們母女二人作防身之物的,聽說它的威力可大了,可以打穿一個人的腦袋!”
“嗯,你收著放在枕頭下用來防身,如果有人硬闖你就用它來嚇唬人!”蘇心優(yōu)把槍還給蘇夫人,她自小沒有爹娘,所以叫眼前這位母親作娘她還真叫不出口。
“小悠你收著,你要嫁上山了,也不知道會什么個情況,聽說過上山的女人都…”一提起這個蘇夫人又開始哭了起來,想到別人口中那個以折磨女人為喜好的土匪頭子狍哥她就痛心得快要無法呼吸。
“你放心,他們奈不了我!”眼前這位是一個可憐的母親,蘇心優(yōu)給她一個承諾她不會有事,也讓她不要太難過。
“55555我怎么能不傷心啊,我們蘇家都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就這么一棵獨苗也要被迫嫁給土匪?!?p> 蘇夫人又哭天喊地起來,蘇心優(yōu)不知怎么去安慰她只能任由她抱住自己哭。
這個重生后的媽還真能哭,從晚上哭到天亮,又從天亮哭到她快要上花轎,在看到她上花轎時還昏了過去!
昨晚她走開了會,讓小翠帶她去市長家里,要他照顧好蘇心悠的母親,市長雖滿口的答應,可她知道他不會真的就照顧蘇夫人,所以她嚇唬市長,如果她的母親受到半點委屈,那么她就會叫狍哥半夜掃了他家。
市長是個聰明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不說她嫁上山后會怎么樣,上山后指不定還真成了壓寨夫人,到時若她不高興了,命不保。
得到了市長的保證后,蘇心優(yōu)才放心的上山去會一會那個令梧桐城人人畏懼的狍哥。
接她時是黃昏,新郎沒有騎高大馬來接她,走出城門都很平穩(wěn)的花轎,出了城門之后…
轎夫邊扭著秧歌邊抬著花轎,身手矯健抬轎的轎夫喊新娘“老妹兒,這花轎坐得爽不爽?”
“不爽,顛得還不夠勁道!”蘇心優(yōu)用蘇心悠那柔弱的嗓子扯開了大聲回應。
“好,兄弟們,新娘說我們顛得還不夠勁道,來個讓新娘爽的!”
眾轎夫回應“好叻!妹妹你大膽的向走哇,向前走!”
轎夫更賣力的顛花轎,還唱起歌來。
“客未走,席未散,四下尋郎尋不見.急猴猴,新郎倌,裝進洞房蓋頭掀.我的個小乖蛋!定神看,大麻臉,踏鼻豁嘴翻翻眼.雞脖子,五花臉,頭上虱子接半豌!我的個小乖蛋!丑新娘,我的天,呲牙往我懷里鉆.扭身跑,不敢看,二蛋我今晚睡豬圈!我的個小乖蛋!”
北方有個這么一個習俗顛花轎,她極少看電視,但是很多地方習俗她還是了解的。
花轎一直顛到山腳才停了下來,因為她沒有求饒,轎夫們覺得沒趣吧,還是只是一個過程,不可少的過程,還沒上山天就黑了下來,一路上的喇叭吹個不停,
到了食人蟻丘轎子停下來了,按照習俗,新娘在沒有入夫家門時腳是不可以下地走的,但是狍哥喜愛看到新娘被食人蟻嚇哭的模樣。
他娶十個新娘新婚之夜就被吃掉了八個,有一個是通過了,可后來也被他虐得神智不清!
沒人見過新娘的模樣,因為對他們來說新娘長什么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女人給他們找樂子。
狍哥當著眾當家和兄弟的面扯大了喉嚨對著被要求下轎子走過蟻丘的蘇心優(yōu)喊“來,夫人讓大伙見識見識你的膽量,踏過蟻窩成為我狍哥的女人!”
眾匪回應“夫人威武,夫人威武!”
“不就幾只螞蟻,我還怕了不成?”蘇心優(yōu)霸氣的一把扯下紅頭巾大聲回應。
噓聲響起,有人吹起了口哨,光是這種氣勢就知道這個夫人不簡單。
轎夫只送她到這里就跑了,接她的人全站在十米開處拿著火把來接她土匪。
在人群中她看見有人拿著步槍對準她,看得出來,只要她一有逃跑的意思子彈就到肉。
拿起被丟在一旁的火把和隨嫁的一壇女兒紅走向蟻丘。
密密麻麻跟手指一樣粗的螞蟻到處亂竄,看來是有提前將這些螞蟻引出來。
她把大紅色喜服一脫,只穿著紅色的肚兜和七分打底紅褲。
“嘩,新夫人夠辣!”隔著十米他們都能看清新夫人只穿肚兜露出性感身材的樣子。
別看這蘇心悠個子小小的,才一米六左右,可身材還真是有前有后。
并有人對狍哥說“大哥,這女人可是上上品,這么好的女人用來拜祭神蟻會不會可惜了些?”
“我看未必!”一直冷靜洞察周圍一切事物的眼鏡男并不覺得新夫人會被螞蟻吃掉。
….
不理會那些人,脫下喜服之后一大壇上好的女兒紅倒到衣服上,并點著火,走向蟻丘,邊走邊用那燃燒著的喜服掃向她跑來的螞蟻。
眾人再次為新夫人的聰明才智感到不可思異的吹起口哨和噓聲。
喜服不是純棉的,火勢很大,螞蟻也一個都不敢靠近她,可就在快要安全通過時喜服燒快要燒完了,蟻軍上千萬,她一時靠火不讓他們近身,卻是資源有限。
沒了火,蟻軍速度很快,已經有一只爬上她的腳想要咬她,被她速度拍掉,上千只一起涌了過來,任由多大膽的人看到都頭皮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