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菲嫣注意到了楚凌風細微的表情變化,強掩住內心的不悅微笑道:“凌風,這么高級的私人晚宴竟然混入了一群來歷不明的家伙,真是降低了整個宴會的格調。”
楚凌風沒有回應宮菲嫣,臉色卻比剛才更差了些,他只是注視著詩曉珠的方向不語。
宮菲嫣有些氣惱,卻不敢再出言惹得楚凌風不高興。
盛恪帶著詩曉珠接連跳了三首曲子,直到詩曉珠腳下突然不穩(wěn),差點摔倒。
盛恪連忙扶穩(wěn)了詩曉珠,將她一把抱在懷中。
“你沒事吧?”盛恪皺著眉頭問道。
“我腳好像崴了?!痹姇灾槿讨p腳好似火灼一樣的疼痛,蹙了蹙眉。
“還能走嗎?”盛恪擔心地問道。
“嗯,可以的?!痹姇灾槲⑿χ@家伙今天這么溫柔,真是罕見呢。
盛恪扶著詩曉珠走下了舞池,來到了宴會外面的花園里,扶著她坐下。
只見盛恪蹲下身來,一把抬起了詩曉珠崴到的右腳,輕輕為她脫掉了高跟鞋。
“你干嘛?”詩曉珠內心猶如擂鼓,心跳不已。
“你腳都磨破皮了,還在那兒硬撐著跳舞,為何不跟我說?”盛恪略帶一絲責備的語氣溫柔地問道。
“哇,你這人很奇怪額,是你硬拉我去跳舞的,你力氣那么大,我反抗有用嗎?”詩曉珠沒好氣地說道。
“你在這兒等等,我去給你拿藥?!笔]有繼續(xù)這個話題。
“誰要等你啊,哼!”詩曉珠將頭轉向一邊,撅起粉唇。
望著盛恪轉身離去的背影,詩曉珠在內心醞釀起了小九九,趁現在趕緊偷偷離開吧,不然待會可能又出什么幺蛾子。
只見詩曉珠赤著雙腳,一拐一瘸地提著高跟鞋往外走去。
當盛恪拿好藥出來時,早已不見了詩曉珠的芳蹤。
盛恪輕嘆了口氣,詩曉珠那丫頭真乖乖聽話就奇怪了。
他這是怎么了,竟然還會奢求她會在這兒等他。
盛恪望著遠方,那丫頭一直都是很任性的,這點和自己真像呢。
盛恪揚起唇角勾起了一抹溫柔的笑意,竟連他自己都沒察覺此刻的他是多么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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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曉珠很順利地出了盛家別墅,在公路上等計程車經過。
可是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途徑此地的計程車并不多,詩曉珠已經等了二十多分鐘,竟然連一輛計程車都沒有。
詩曉珠無奈地嘆了口氣,這附近也沒看見小黃車,想到網約車感覺也不安全,最近新聞上報道女孩子晚上乘坐網約車出事故的很多。
看來只能打電話讓哥哥來接我啦,詩曉珠嘟起粉唇,在心中偷笑了一下。
她快速地撥打了電話,詩圣爵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小珠,在宴會上玩的開心嗎,有沒有認識帥哥?”
詩曉珠還沒開口說話,詩圣爵便搶先問道。
“沒有帥哥啊,比哥哥帥的人都沒有看到呢?!痹姇灾榈臋烟倚∽煜衲嗣垡粯犹?。
“還是我們家小珠會說話,告訴哥哥打電話過來是不是要我去接你?”
“哇,不愧是我的親哥哥,這個都猜到啦!”
“好啦,在盛家別墅那邊等我十五分鐘,我很快就到?!痹娛ゾ粑⑿χ鴴炝穗娫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