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前,羽煙蘿進入宮殿,與洵時雨正面相撞打上,羽煙蘿略遜一籌,但好在及時抽身逃離。
目睹全程的夏嬈從未見過誰在洵時雨手下過招許久,除長景溪外也沒見過誰讓洵時雨恨意那么明顯的表現(xiàn)出來,覺得稀奇的她飄在了羽煙蘿周圍。
為了避免洵時雨傀儡兵的尋找,夏嬈特意在羽煙蘿周圍制造些動靜,把人引到一處她發(fā)現(xiàn)的絕佳藏身地。
羽煙蘿自行療傷了十天,夏嬈也就在她身邊呆了十天。
長得好看的人怎么看都是不會膩的。
傷勢大好的羽煙蘿離開藏身地,可惜運氣不好,碰上傀儡兵圍堵,然后耽擱了一番功夫才得以滅掉離開。
羽煙蘿經(jīng)過亭子,看到棺材,在好奇心驅(qū)使下上前。
夏嬈后來一步,瞧見棺材就知道是洵時雨時常陪伴的那個。
不過這向來都是放在一間光亮雅致的房間的,這突然在一個亭子里看到還沒人在旁,夏嬈首先覺得不對勁。
看到羽煙蘿的手要碰上棺材,夏嬈一急,就是沖撞上去,倒沒想到因此上了羽煙蘿的身。
附身之后,夏嬈感知到體內(nèi)力量的充沛,總算感受到兩百年來所吸收到的怨氣的作用。
或許是棲息骷髏頭許久的緣故,夏嬈能輕易把其操縱,甚至能賦予其力量,將那些個傀儡兵輕易解決。
洵時雨這人,作惡多端,死有余辜。
夏嬈帶著千沐瓷出面,除了想幫長景溪他們解決被威脅的困境外,也是想給所有死在宮殿的生命報仇。
其實夏嬈一直都不知道羽煙蘿的名字,洵時雨第一次對上羽煙蘿時并沒有叫對方名字,所以聽到洵時雨叫出“羽煙蘿”三個字時,她是有些怔到的。
夏嬈偷看長景溪的那些年,聽到洵時雨時常跟長景溪提過這個名字,說要讓長景溪痛不欲生,也要讓羽煙蘿痛不欲生。
當然,她也知道長景溪和羽煙蘿的夫妻關(guān)系。
不過雖然喜歡長景溪,夏嬈占著人家妻子的身子去感受對方的關(guān)心,雖然有丟丟的貪念,但也難免會有些不適應(yīng)以及尷尬。
夏嬈沒有羽煙蘿的記憶,所以只能盡可能的去避免交流,去提及過往。
她知道自己遲早得從羽煙蘿身體里出來,但對長景溪百來年的喜歡,如今終于有個能觸及的機會,讓她心生貪念。
不過白執(zhí)對她傳音問她是誰時,打醒了她。
別人好好的生活,她不能去打擾。
不過夏嬈還是想讓自己走得無憾點,所以就提出了收斂尸骨的事。
一桌靜心準備的晚宴,其實就是夏嬈無聲地在向長景溪說再見。
“告訴你這些,只是想有個人知道這世間有個叫‘夏嬈’的人存在過,不過不用你替我去和誰說再見,也不用誰再知道我的存在,畢竟我說了不會去打擾誰的生活,我夏嬈可是個言出必行的人?!?p> 夏嬈言笑晏晏,沒有半點對離開的感傷與不舍。
這幾天與長景溪在閑暇之余的獨處,雖用的不是她自己的身份,但她也知足了。
“夏嬈?!卑讏?zhí)叫了一聲。
“嗯?”
“你能始終保持一份純善的心,我很意外,但很高興能知道你的故事。”
雖不是空白書籍所要收錄的故事,但回去之后的白執(zhí),親自用筆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