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鬧的孩子上了樓,一樓就安靜了許多。
生無可戀臉的豬崽,恢復(fù)了些元氣,邁著小短腿爬到白執(zhí)的懷里。
白執(zhí)給豬崽順著毛。
“綿綿在歸兮的這段時間,要是出門玩,你都跟著?!?p> 豬崽舒服地喵喵了兩下,“有人打她的主意?”
“羽煙蘿之前親自找我行蹤,卻只有綿綿一個人出現(xiàn),她也不是會對我避之不及的人,只怕她遇上的事麻煩而緊迫,到底有所交情,多顧著沒大礙?!?p> “好,我知道了?!?p> 白執(zhí)眸光微斂。
說來尹彥風(fēng)也是出事才走的。
明箏剛準(zhǔn)備游戲開局,就看到綿綿一掀被子鉆到里面笑個不停。
明箏好奇,掀開綿綿頭頂?shù)谋蛔印?p> “什么東西這么好笑?”
綿綿控制住自己的笑,“姐姐,是吵到你了嗎?”
“影響不大,只是好奇你在笑什么?”
綿綿把手里的水珠露出來,“在我媽媽的描述里,白執(zhí)叔叔就是個無欲無求不解風(fēng)情的注孤生的老男人,可綿綿看到的是有好幾個朋友會做飯還長得帥的帥叔叔。”
“所以你的笑點在哪里?和這水珠有什么關(guān)系?”
“這水珠是白執(zhí)叔叔關(guān)于和神經(jīng)叔叔初遇的那個任務(wù)記憶,我可是用我汪汪的眼淚和單親家庭人設(shè)換來的,我一定要在里面找到不一樣的白執(zhí)叔叔,到時候好和媽媽炫耀。”
可以。
明箏對綿綿豎了個大拇指。
“你媽媽是什么樣的人?。俊?p> “美人?!?p> “……”
明箏突然沒有了解的欲望了,讓綿綿快睡。
不過明箏剛要開始游戲時,想起了一件事。
白老板遇見謝墨書的那個任務(wù),她也在,還是現(xiàn)在不忍直視的存在!
明箏手機(jī)一扔,再次掀開綿綿的被子,笑得像個大尾巴狼。
“綿綿啊~”
“怎么了?”
“其實白老板的故事我可以給你講啊,你想聽什么版本我就講什么版本,沒必要去慢慢看記憶嘛,又長又無聊?!?p> 一只手,不懷好意地摸向水珠。
綿綿握住,“媽媽說了,別人講的都會帶有主觀色彩。”
“那你媽媽說的也會帶有主觀色彩嘞。”
明箏又連哄帶騙的說了一通,綿綿皆不為所動,并對明箏的行為產(chǎn)生了懷疑。
“姐姐這么不想我看,是不是有什么黑歷史?。俊?p> “哪……哪有?”明箏尷尬地笑笑,然后就是直接上手去戳綿綿的胳肢窩,試圖以此奪過水珠。
卻不想敵方太強(qiáng),不僅不怕癢,還把水珠融于手板心,身子如水般滑溜下床,對著明箏就是做鬼臉。
她早該認(rèn)識到,白老板的義女,就不會是普通孩子。
但這到底是誰家的熊孩子,一點都不可愛!
之前的怯生生哪去了!?。?p> 綿綿一溜煙又跑下了樓,還不待白執(zhí)開口,就先搓著眼睛裝困地告狀,“白執(zhí)叔叔,姐姐太吵了,我可以換個房間睡嗎?”
白執(zhí)清冷的眸光未變,“要不給你放盆水,你睡里面吧。”
“行啊。”
作為一個不挑剔的好孩子,綿綿一口答應(yīng)。
而且有水更好,她就可以以水面做結(jié)界,這樣誰都別想打她探索白執(zhí)叔叔過去一角的主意。
知道有這么一位干爹后,她可是一直好奇著呢。
綿綿同意,白執(zhí)真讓沈頁一去接一盆水過來。
然后,在不知綿綿本體的人中,沈頁一就率先見識到綿綿的本體。
――珊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