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又一聲響起。
不過并不是尹彥風叫的,而是從門外傳來的。
消失了三天的長黎慌里忙張地跑進來。
白執(zhí)眉頭微皺,“信沒送成功?”
“不……不是?!?p> 長黎氣喘吁吁地回答。
“那你是遇上仇家了?”謝墨書在旁邊插話。
長黎使勁搖頭。
他哪來的仇家。
白執(zhí)等他差不多緩好氣后問:“發(fā)生什么了?”
得到緩氣的長黎卻沒有之前那么急切要說的欲望了,反而裝起了神秘,“你猜此行我看見了誰?”
并不想玩這種無聊把戲的白執(zhí)給了長黎一個極淡的眼神。
長黎默默咽了口口水,“羽煙蘿,我看到羽煙蘿了?!?p> 白執(zhí)這次真的算是眉頭緊皺了,“她看到你了?”
長黎搖頭,“我哪敢讓她看見我,我一看見她就趕緊躲起來了。而且我不得不告訴你個不好的消息,她是在打聽你的下落?!?p> 確實算是不好的消息。
不過白執(zhí)并不想因為羽煙蘿打聽他就去費什么心思。
該來的總會來。
他也并不是因為要躲著誰就會搬離的人。
“你是在哪看見她的?”
“妖王那,不過妖王不認識她,直接把對方當作勾引他的人給踹飛了。你說,她多久能找到這?”長黎眨了下眼睛。
白執(zhí)緊皺的眉頭已經展開,又是一副清冷淡漠的樣子,“還得取決于顏蕪的一腳下,她受了多重的傷。”
長黎認同地點頭。
羽煙蘿,這個名字一聽就是個女的。
還打聽白執(zhí)的下落……
謝墨書薄唇微抿地決定暫時理會下白執(zhí),于是兩三步湊到白執(zhí)面前問道:“羽煙蘿誰???你的仇人還是老情人?”
白執(zhí)眸光淡漠,“都不是。”
不是也絕對有過糾纏。
謝墨書的眼神里帶著淡淡的戲謔,“可別人家?guī)е鴤€孩子上門說你拋妻棄子冷血薄情的好?!?p> 白執(zhí)“呵”笑一聲。
長黎看向謝墨書,“白老板要是能和羽煙蘿有孩子,只怕是河水倒流,太陽東沉,天下紅雨?!?p> 謝墨書突然心生好奇,把長黎拉到角落就是問了一句:“你家白老板不會到現在還身心干凈吧?”
身心干凈,這算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含蓄點的詞了。
長黎眼神怪異地看著謝墨書:“莫不你的身心是骯臟的?”
謝墨書挑眉:“你身心才骯臟!我們說的是一個意思嗎?”
長黎反問:“不是一個意思嗎?”
“是嗎?”
“不是嗎?”
“好,就算是一個意思,你家白老板的歲數該是比我大了幾百倍吧,真還身心干凈?”
長黎將謝墨書從頭到腳打量個便,“絕對比你干凈?!?p> 謝墨書甚是不解:“為何?”
“因為你的心很黑。不用反駁,這是整個司城都知道的事實?!?p> 謝墨書皮笑肉不笑:“我沒說我要反駁?!?p> 謝墨書和長黎,雖說是角落里的低語,卻都一字不落的落入白執(zhí)的耳里。
不過白執(zhí)只是眸光稍冷些,并未去摻合他們的談話。
搬完東西的沈頁一和尹彥風,先進了廚房,把飯菜擺上桌后由尹彥風來叫人進去吃飯。
而在謝墨書、明箏和長黎都向廚房走去時,白執(zhí),卻是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