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盧臨臨想知道的,白執(zhí)也幫著問了元俊清。
元俊清說:“我知道盧臨臨,駿杰的女朋友,高中畢業(yè)就念叨著要娶回家的女孩,我不告訴她駿杰死了也是怕她想不開,所以就以駿杰的名義讓她死心的好。”
而正好當(dāng)時海歆兒和一個男生走得近,又不肯承認喜歡他,所以他就說要結(jié)婚,一方面是為了逼退盧臨臨,一方面也是逼海歆兒。
但他也不是為了以上兩點就隨便拉個人聯(lián)姻的人,女方他認識,為了避免家里逼婚,所以主動找上他演戲,婚禮后的討厭說法不過是女方想要個被傷心而長期可以躲避婚姻的理由。
至于海歆兒與元家的關(guān)系,是有血緣關(guān)系不假,可他和元駿杰卻不是元家的血脈。
白執(zhí)眉間帶著淡淡的薄涼,側(cè)臉清冷矜貴,不緊不慢地詢問了盧臨臨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問題:“能方便告知,元駿杰是如何死的嗎?”
元俊清身子往后一靠,沉悶道:“被人殺的,也是在戲劇社。”
“誰殺的?”
“他當(dāng)年的戲劇社成員,證據(jù)確鑿,供認不諱。”
“為什么?”
“小人之心?!?p> 該說的都說了,再聊下去也沒什么必要,元俊清站起身來,“歆兒還在等我,我就先走了,你慢喝?!?p> 白執(zhí)點頭。
在元俊清離開后,白執(zhí)掃了眼還沒消化好的盧臨臨一眼,未發(fā)一言,起身離開。
等盧臨臨平復(fù)好后,嘉月會把她帶回去的。
回到歸兮書屋的白執(zhí),環(huán)視了一樓一圈,沒看到謝墨書的身影。
“謝墨書呢?”
“我回來就沒見到他?!蹦弥u毛撣子清掃書架灰塵的沈頁一回過頭來回答,“對了,你讓我查的東西,資料放你案桌上了。”
“這個不重要了?!?p> 白執(zhí)捏上睡得天昏地暗的豬崽脖子,把它提起來。
被肥胖身體拖得難以做出掙扎動作的豬崽,張了張嘴,算是打個哈欠,然后才睜開眼睛。
“怎么了?”
“謝墨書呢?”
豬崽再次打了個哈欠,“戲劇社那邊去了吧。”
白執(zhí)眉間微皺,“他去那做什么?”
“誰知道呢,鯉魚打挺樣地從躺椅上彈起來,甩了聲戲劇社后就離開了,曉得是抽什么瘋?!?p> 白執(zhí)把豬崽放下,吩咐道:“嘉月回來后,你讓她帶著盧臨臨來戲劇社找我?!?p> 那一個重疊空間,估計得讓盧臨臨跟著走一趟。
廢棄的戲劇社內(nèi),張遠、楊雪蘭和余止之都不在,謝墨書把角落里的雜貨堆翻得更是一團亂。
白執(zhí)到的時候,就看到謝墨書撅著個屁股在那找東找西的。
白執(zhí)也不打擾,坐到昨天的那個椅子上,右手搭在大腿上,眸光淡漠的落在中間位置的貼紙上。
重疊空間的這個位置,是殘余的鬼氣,而這里,是死過人的氣息。
盧臨臨三人,都沒有看見兇手,最大的嫌疑人元駿杰也死了,那不成還能是鬼魂索命不成?
“哈哈,總算功夫不負有心人,這下可以讓那個無情無義的死魚板板記哥一功了,到時就用這個來討價還價?!?p> 謝墨書一想到不用抄書,渾身上下都來勁多了。
只是在他得瑟幻想美好的功夫,手中的東西直接消失不見。
“誰??!”謝墨書惱怒一吼,轉(zhuǎn)身之際看到白執(zhí)清冷淡漠的臉,立馬諂媚地笑,“哎呀,白老板怎么來了?也不先通知通知我,我好迎接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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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離煙華
天底下沒那么多免費的午餐,空手套白狼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