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琤頷首,隨后說道:“原本是想把你們放到隊伍里,不過昨晚我和楊勇重新討論了一下,最終決定將你們送到b市的GF大學(xué)?!?p> “GF大學(xué)!”翟天辰詫異了。
蕭棠棠:“GF大學(xué)有什么奇怪嗎?”
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蕭棠棠對于A國的學(xué)校都是不了解的。
翟天辰無奈的看向她,解釋:“A市的GF大學(xué),那可是咱們A國最高學(xué)府,專門培養(yǎng)特殊人才的地方?!?p> 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將他們送到那樣的高等學(xué)府。
那個里面能夠進(jìn)去的,基本不是一般人。
然蕭棠棠卻道:“和這相比,我更想去你的隊伍?!?p> 學(xué)校那樣的地方,蕭棠棠不感興趣。
可惜。
“不行?!毕暮瞵b毫不猶豫的否定了,“你必須去學(xué)校?!?p> 蕭棠棠不明白,“為什么?”
“楊勇說你從小沒上過學(xué)?!?p> 瀟棠棠:好吧,這是她的錯。
但是!“那你還不如送我去上小學(xué)。”
夏侯琤:“如果你愿意,我也不介意?!?p> 蕭棠棠:“……”
“我不去。”
夏侯琤盯著她,眼底不容否定,“你沒資格拒絕?!?p> 蕭棠棠咬牙切齒,無可奈何。
確實,蕭棠棠從上一世到這一世都沒有上過學(xué),但是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她懂的,可比一般人多的多。
可惜這話她不能說。
這一世她學(xué)的東西基本是基地里的人教的,這個教一點那個教一點,魚龍混雜。
瀟棠棠從小就不愿意上學(xué),楊勇其實給她私下請過幾個老師,最終由于她的原因,也是不了了之。
至于她的身手,基本也是幾個隊長“教”的,直到現(xiàn)在他們還不能明白蕭棠棠為什么比他們厲害這么多。
最終只能安慰他們自己,蕭棠棠是個習(xí)武天才,舉一反三,還能自創(chuàng)拳法和腿法。
嗯,欣慰!
盯了夏侯琤半響,蕭棠棠最終沒再說話。
去就去,希望他到時候別后悔將她送到那里便好。
這附近沒有機場,夏侯琤將蕭棠棠兩人送到了最近的一個火車站,寫了一個號碼遞給了——翟天辰。
“所有東西我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你們到了那里打這個電話就好?!?p> “多謝?!钡蕴斐浇舆^號碼,道謝。
夏侯琤看向蕭棠棠:“希望你們別讓楊勇失望?!?p> “慢走不送?!笔捥奶臎_著他揮手,背著自己的行李便轉(zhuǎn)身離開,留給他一個瀟灑至極的背影。
翟天辰?jīng)_著他頷首了一下也轉(zhuǎn)身跟上。
夏侯琤眉宇間有些無奈。
真是不怪的小孩。
昨晚還以為他們聊的不錯,不想今天又變得劍拔弩張了。
這時候邊上的司機上前一步輕提醒:“直升機已經(jīng)到了?!?p> “走吧?!睕]再多想什么,夏侯琤轉(zhuǎn)身離開。
蕭棠棠和翟天辰走到售票處買了票,這里沒有高鐵只有特快,兩人買了臥鋪票,整整要坐上三天兩夜才能到A市。
當(dāng)真是難得的折騰。
這時候的時間是上午八點多一點,從連里開車到這里路上便用了一個多小時。
兩人買的票是八點半,預(yù)計第三天下午能到b市。兩人拿了票便直接按照車票上的指示去候車。
火車站很小,兩人沒一會便到了候車大廳。
大廳的人不多,只有零零散散的一些人,兩人找了個位置坐下,等待檢票。
翟天辰看著瀟棠棠難得的安靜,也沒打擾她。
沒等多久便上了火車,車上的煙味汗味還有腳臭味讓蕭棠棠皺眉,一想到要在這樣狹小的空間待上三天她就有種想干架的沖動。
上一世作為一個雇傭兵,蕭棠棠是不缺錢的,訓(xùn)練是艱苦,可她的生活卻是相當(dāng)?shù)南硎堋?p> 兩人買的位子都是下鋪,剛好面對面。
蕭棠棠走到床鋪邊坐下,隨手將背包往里邊一丟。
翟天辰將楊勇給他們準(zhǔn)備好路上的吃的和零嘴放在邊上的小臺子上。
瀟棠棠順勢躺下,雙手枕在腦后。
“翟天辰,你說…我們偷溜回去怎么樣?”
“啥?”還在整理東西的翟天辰下意識抬眼。
“開溜。”瀟棠棠笑的燦爛。
翟天辰呵呵了一下,“你是想回去挨揍吧!”老大到時候一定會打斷他們的狗腿然后直接將他們丟到GF大學(xué)去。
瀟棠棠完全能夠想象到楊勇那發(fā)黑的張臉。
嘆氣,閉眼,瀟棠棠不想說話。
果然也就老大能制的了糖糖。
翟天辰輕笑,繼續(xù)整理行李。
差不多沒過幾分鐘,火車駛出車站。
這是瀟棠棠重生以來第一次的遠(yuǎn)門;窗外的風(fēng)景略過,瀟棠棠一下坐起身,抱著著著急的膝蓋看著外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翟天辰知道,和一直便想出去闖闖的自己不同,她是真的不想離開這里。
一天的時間過的很快,原本比較空蕩的車廂逐漸住滿了人。
晚上八點多,廣播正在公告關(guān)燈時間。
瀟棠棠將枕頭被子放在另一頭小腿邊,直接拿著自己的包當(dāng)枕頭,閉上眼,火車的聲音在瀟棠棠的耳邊咯噠咯噠的整齊劃一。
瀟棠棠閉著眼,卻睡不著,拿出手機在那刷著新聞。
她的手機還是兩年前楊勇給她買的,雖然保存的很新,但和其他人的手機相比,卻已經(jīng)算是個老爺機了。
這點瀟棠棠并不在意,反而很珍惜。
此時的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半夜,基本的人都已經(jīng)睡著,只有少數(shù)的幾人還坐在走道的椅子上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睡不著。
瀟棠棠看完最后一條A市的花邊新聞將手機放回里邊的口袋,剛閉眼,耳邊便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低低的說話時還有…脫衣服的聲音,里邊還包含了女生難受的掙扎聲。
瀟棠棠瞇了眼。
這時走到過去一個中年女人,估計是看到了什么,一臉鄙夷的說了句不知羞恥之后便走開了。
瀟棠棠坐起身,看向翟天辰,翟天辰此時也坐了起來。
“你也聽到了?”瀟棠棠問他。
翟天辰起床穿鞋,“你去找乘務(wù)員,我去……”
瀟棠棠:“這邊交給我?!?p> 翟天辰想了想,點頭,“好?!贝┖眯屯硪粋€方向走去。
瀟棠棠起身,隨手拿起小臺子上一瓶只喝了三分之一的礦泉水走到隔壁,被窩里面的人絲毫沒察覺,“危險”已經(jīng)在靠近,依舊還在那渾身亢奮當(dāng)中。
站在邊上,瀟棠棠慢斯條理的打開瓶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