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把我們一網(wǎng)打盡?”風澈看著夜幽寒那張和澤孤離一模一樣的臉,心里對安安的懷念更加強烈。
“不,戰(zhàn)爭從來都不是我想要的”,夜幽寒嘴角微微上翹,“如果我能通過更和平的手段拿到需要的東西我又何必要讓百姓置身水深火熱之中呢”。
“安安的神魂是被你帶走的”,這是肯定句。及之握緊拳頭,要不是夜幽寒即使趕到,安安的神魂就會被及之救下,那安安在沉睡期間就只能接觸及之一人,醒來后的安安就會像新生的鳥兒一樣只親近第一個看到的人,而那個人就是及之。
夜幽寒點頭,“你知道她需要的是什么,在這一點上你和我的想法完全一樣不是嗎”。
“澈王子”,夜幽寒轉向還在思考澤孤離和夜幽寒關系上的風澈,“你也愿意為她實現(xiàn)愿望而放棄鴻蒙之氣不是嗎”。
陰有大怒,“鴻蒙之氣是一國之起源,放棄鴻蒙之氣就等同于承認本國的解體,我陰有才不會為了一個女人拱手把鴻蒙之氣交出來”。
陰有拂袖站起往門走去,就在陰有手接觸到門把手的時候一到黑煙順著他的手指鉆進陰有體內(nèi),陰有的皮下肌膚如鉆進了無數(shù)的黑蚯蚓,順著血管啃噬他的筋脈,陰有雙手彎曲倒在地上,張大嘴呼喊。
鬼影藏在黑袖籠里的手一松,陰有的皮膚慢慢恢復原來的樣子,此時的陰有已經(jīng)滿頭大汗臉色蒼白,他顫抖著站起來回到座位上,看著雷戈,“你對我做了什么”。
雷戈攤開手聳聳肩,“我什么也沒做啊,大家都看到的”。
“你”,陰有剛想發(fā)作,只見手背上的血管開始發(fā)黑只好忍住。
木族國王辛達自知能力不及風澈和及之,而風澈和及之似乎都沒有什么反應他也只好按兵不動,但是鴻蒙之氣的作用就像是一個國家的身份證那般,是人類世界劃分為五大人族的標志,若是沒了鴻蒙之氣那人族還是合法的嗎?
夜幽寒看陰有冷靜下來,“鴻蒙之氣是曾經(jīng)五大人族的身份,如果大家都沒了,那不就都一樣了?”
每個人族都有和每個人族都沒有之間有什么區(qū)別呢,大家沉思了一會。
及之冷笑,“老狐貍就是老狐貍,不過你不要以為我會就此放棄安安,安安終歸是我的”。
夜幽寒微笑,“優(yōu)秀的女子本就有無數(shù)的優(yōu)秀男人追逐,不過我是那個最優(yōu)秀的一個!”
“我會挖了你的心”,及之拿過夜幽寒手中遞過來的協(xié)議簽上字,“然后讓安安愛上我”。
“是嗎”,夜幽寒把協(xié)議遞給風澈,“我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風澈也簽了名字,然后把協(xié)議遞給辛達。
這是一份把鴻蒙之氣交給夜幽寒的協(xié)議,也是一份四大人族的協(xié)議,協(xié)議上除了約定要把鴻蒙之氣交給夜幽寒,他們還要彼此承認四大人族原本的地位,也就是說沒有了鴻蒙之氣并不影響他們的正統(tǒng)地位。
辛達落筆,陰有無奈只好簽下名字及土族的簽章。
契約已成,一紙協(xié)議化為烏有由天道保管,夜幽寒微笑,“感謝大家的慷慨,接下來等安安的大事完成就是我們的大喜之日,屆時希望在座各位暫時放下戰(zhàn)爭參加我們的婚禮”。
雷戈搖著椅子,“婚禮不用急,我?guī)偷氖墙憬?,而不是想多一個姐夫”。
夜幽寒大笑,“我要把安安每一分鐘都守在身邊”,雷戈這個妖龍簡直可以無孔不入。
眾人離去,風澈留下,“希望安安能幸福”。
夜幽寒拍拍風澈的肩膀,“我代安安謝謝你”。
陰有十分氣憤,直接往巨蚌外走去,雷戈追上陰有,“難道不管你的寵妾了嗎,要知道你的寵妾可是讓很多人垂涎呢,聽說她的味道讓好幾百人至今難忘呢”。
“你什么意思”,陰有臉色頓時灰暗下來。
“原來陰有王子還不知道呢”,雷戈故作驚訝,“那是雷戈多嘴了”。
“怎么回事”,陰有拉住要離開的雷戈。
晏允兒那晚爬上他的床,陰有因為喝的太多并不知道晏允兒是不是他開的苞,第二天又和晏允兒顛龍倒鳳,銷魂滋味讓他哪里顧得上看身下是否有一抹紅霞,晏允兒和他沐浴期間床單已經(jīng)被換掉,直到今日陰有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晏允兒的第一個開拓者。
后來陰有懷疑過晏允兒為什么這么嫻熟,不過晏允兒實在讓他欲罷不能他就漸漸忘記這這件事,卻沒想到氣頭上被雷戈提及此事,陰有是正氣不知從何處發(fā)呢。
“雷戈年幼不知道這些事情,只是道聽途說罷了”,雷戈撣撣袖子,“聽說風澈睡了晏允兒卻不想娶她,為了羞辱她,風澈把晏允兒賞給幾百名官兵,哦,或者更多,不過雷戈年幼也不好打聽”。
陰有的臉色更加難看了,指關節(jié)我的啪啪響。
“金族隨便找一個當兵的人一問就知道了,聽說晏允兒一人可以滿足……”。
“夠了!”陰有大喊。
“晏伯通也知道呢”,雷戈大笑著走出了巨蚌。
鬼影出現(xiàn)在雷戈身后,雷戈伸個懶腰,“你說土族和金族打起來,那這場仗豈不是更有趣,哈哈,好了不玩了,我們也去大陸世界玩玩吧,聽說姐姐要去了,我要趁機而動,我可不想多個姐夫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