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邊幾個長眼色的神侍,早就替張寧遠開始撐腰:“你們這樣囂張,等著我們回稟虞辛公主,將你們碎尸萬段!”
崔景棠冷哼一聲,“真是狗隨主人?!?p> “你罵誰呢!”
“罵狗,你答應什么。”
“你們趕緊報上賤名,我們公子好心到時候給你們燒紙?!?p> “明知道你們要告訴虞辛公主,我還要報名,你們是不是傻缺?”崔景棠挑眉。
“你們就在這里等著,虞辛公主就在后面,等她來了處置你們!”
崔景棠對于虞辛公主倒是沒什么怕的。反而是小閻君聽到這里,扯了扯崔景棠。
“小棠,咱們走吧?!?p> 崔景棠疑惑,“為什么?”
“不想見她。”
小閻君的話音剛落,那邊虞辛公主已經(jīng)來了。
“這是怎么了?寧遠你怎么這般狼狽?”虞辛公主帶著人走到這里,就看到了一身泥水的張寧遠。
今日本是張寧遠說在這里給她準備了一個驚喜,結果驚喜沒看見,倒是看到了衣冠不整的張寧遠。這樣的張寧遠讓她嫌棄地退遠了些,用衣袖掩住了口鼻。
虞辛這個模樣更是刺痛了張寧遠。張寧遠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哭得梨花帶雨。
“公主殿下,您的生辰將近,我特意在這里為你準備了十里酒溪做賀禮。結果...”他擦了一把眼淚,“被這兩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插足了不說,還打了寧遠,嗚嗚嗚...您可要為我做主?。 ?p> 那宛轉悠揚的哭聲,讓崔景棠和小閻君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
虞辛公主這才注意到還有兩個人在。
只不過,其中那個小閻君,她是打心眼里不想見她。
論起她們之間因為如薏公主產(chǎn)生的過節(jié),那可真是三天三夜都道不盡。
正所謂冤家路窄,居然在這里遇見了。
至于旁邊的崔判官,跟小閻君一個鼻孔里出氣的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真是...今天出門沒看黃歷,到哪兒都能遇上討厭的人?!庇菪凉鞣鲋赃叺氖膛?,晃了晃頭說道。
“巧了。我也沒看。”小閻君回敬道。
“呵呵,看來地府還是閑,閻君都能隨便跑出來?!?p> “再閑也沒你閑呢,家又不住海邊,管得倒挺寬?!?p> 虞辛哼了一聲,“壞我心情。寧遠,換個地方去,我跟他們一般計較?!?p> “等等,惹了本君就想走,狗不懂事,狗主人也不懂事嗎?”
小閻君的聲音瞬間高了八度,崔景棠也順勢掏出了判官筆,一道靈光定住了張寧遠。
虞辛大怒,指著小閻君說:“你這是干什么!憑什么攔我?guī)ё呶业娜??!?p> 下一刻,小閻君瞬移到虞辛面前,用手背打開了指著她的手指。虞辛吃痛,退開了幾步,晃亂了發(fā)冠。
“你!”
“誰準你敢指著本君?你還當我是從前那個挨你欺負的慫包?”小閻君不屑地說,“你不過是個公主,我可是一道之君。若是讓你父親知道了,看他會維護誰?!?p> 虞辛縱然生氣,也明白身為天地共主的父親不會為了她這個公主得罪小閻君。
“那你想怎么樣?”
小閻君沒回應她,轉頭卻問了崔景棠,“小棠,你想怎么處置這個事?”
崔景棠仿佛很認真地想了想。
“教育一下就行了,倒也不必喊打喊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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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人的步伐
欺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