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琛答道:“小姐若是聽話,便可以去。“
秦初煙勾了勾唇,道:“我自然不會惹是生非?!?p> 此時白琛已經(jīng)將她放了下來,笑道:“小姐怎么這么關心這次的演講會?“
秦初煙懶洋洋的答道:“我倒不是關心演講會,我只是好奇你和誰是老相識?!?p> 畢竟,她和白琛在一起生活這么多年,還是知道白琛身邊接觸過誰的。
能用這種方式讓白琛與其碰面,想必應該是和白琛很熟悉,至少不會太陌生。
因為一個陌生人,提出這樣的請求,未免有些太過于無理。
白琛聽到了秦初煙的話,嘴邊的笑卻是越發(fā)的清冷了起來。
看來小姐還沒有學會怎么關心他。
直到現(xiàn)在都還在關心別人。
“小姐,我認為小姐明天宜在家休息?!鞍阻“牍蛟诘厣希o秦初煙脫下了鞋。
秦初煙向后坐了坐,歪著頭,皺眉看著他:“為什么?“
白琛自然是不可能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小姐應該知道狼來了的故事。“
“你還是不相信我?“秦初煙看著白琛,略微有些不滿。
白琛笑著答道:“小姐也可以用實際行動來證明您不會惹是生非?!?p> 秦初煙道:“這種事,怎么證明?“
白琛道:“小姐心里自然是明白?!?p> 秦初煙想了一會兒,還是有些不太明白。
“就像這樣?!鞍阻≌f完,一股薄涼的氣息靠近。
一個淺淺的吻落在了秦初煙的唇邊。
帶著他身上獨有的清香。
秦初煙怔了一下,隨后迅速反應了過來,推開他的手還可以看見一絲無措。
白琛笑了笑,似乎是得逞的笑意,良久,他才說道:“小姐很甜?!?p> 秦初煙愣了愣,別過了臉,道:“出去?!?p> 白琛點了點頭,從容的轉(zhuǎn)過了身,嘴角殘留著意猶未盡的味道。
秦初煙聽到了關門的聲音后,便迅速站起了身,朝著廁所走去。
她關上了門,廁所里面還擺著她“作案“時的椅子。
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雙頰微微泛著紅色。
秦初煙清楚的知道,自己剛才心中的一跳。
本想對他冷淡的她,在那一刻,卻是沒有辦法把自己偽裝的那么好。
秦初煙的神色有些痛苦。
再隨意的人,都會有自己不想要觸碰的禁區(qū)。
秦初煙就算隨時都是那副慵慵懶懶玩世不恭的模樣。
但是只有她一個人清楚,她真實的面貌是什么樣。
平時的不在意,不過是為了讓自己看上去堅強那么一點。
她不想讓任何人看笑話,盡管是白琛。
父親的遺書還擺在床柜旁邊,父母的死去的謎團還沒有解開。
這些東西告訴她一件事。
剛才心里的悸動,是錯誤的。
她不能這么輕易的再次對白琛動心。
更何況,那只是一個淺淺的吻。
秦初煙垂著頭,良久,她才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
席慕看著葉湛掛了電話,一只攥著的手狠狠的捏緊。
她想離開這里,但是她不能夠離開。
“席小姐,記住,不要露餡?!叭~湛湊到了她耳旁,輕輕的吹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