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隨后,兩人遇上了嚴厲的教官
等到文錦森和小提爾比茨兩人再次將自己收拾完畢,再吃過飯后,已經(jīng)是正午。
文錦森將小提爾比茨抗在肩頭來到大門,而康妮早早就等待在一輛黑色汽車旁。
不得不說,康妮身材高挑,容貌姣好,她一身勁裝站在研究院大門口,似乎門前都平添了幾分色彩。
“喲,你這個學(xué)徒日子過的?!笨的菘匆娢腻\森和小提爾比茨的親昵舉動,眉間微微上挑,微嘲說道,“感情你這提督還有帶孩子天賦呢?!?p> 聽到康妮這么說,文錦森準備將小提爾比茨放下來。
雖然這話是在對著文錦森,小提爾比茨似乎對康妮話中的孩子這一詞格外敏感,她輕哼了一聲,非但沒有從肩頭上來的意思,反而將文錦森抱的更緊了。
“提督~”小提爾比茨彎腰靠近文錦森的耳邊,用正好能夠讓一旁的康妮聽到的聲音嬌聲說道,“剛剛你不是說我們要重新開始嗎?!?p> “嗯?是啊?!蔽腻\森有些不太理解小提爾比茨此時提出來的用意,其實他是準備過段時間兩人獨處時慢慢和她再講那些過去的。
小提爾比茨昂起頭說道:“那就別管這個老女人了。我們開始我們的吧?!彼桃鈮褐亓说睦献值淖x音。
在人前總是一副凌冽態(tài)度的康妮,似乎總能夠輕易的被小提爾比茨觸怒,她有些刻薄的說道:“你們要重新開始?過去你提督可是在手術(shù)室里被我一手搶救出來的,沒我在估計你現(xiàn)在都還在艦?zāi)镏锩娲??!?p> “所以說老女人就是這樣,”小提爾比茨攤了攤手,因為坐在文錦森肩頭,她難得的能夠俯視身材高挑的康妮,顯得氣勢很足,“總是沉溺在過去恩情之中,以為靠著那一丟丟回憶就能夠一輩子。”
“那一丟丟回憶里面可是包括著你提督的裸體呢?!笨的萏嵝训?。
“什...”小提爾比茨有些措手不及,但是很快回過神來,強作鎮(zhèn)定道,“這樣的話我也看過?!?p> 你這樣說的話,不就等于告訴康妮你沒有看過嗎,文錦森心想道,不過昨天晚上確實是黑漆漆的一片。
顯然康妮抓住了小提爾比茨的弱點,說道:“這么說來,某個小丫頭要和自己提督有新的開始,卻似乎都沒有坦誠相待過呢。”
“我不是說過我和提督都是那種關(guān)系了嗎?!毙√釥柋却膹奈腻\森肩上搖晃起來奮力辯解道,文錦森不得已將她放下。
康妮一副氣定神閑隨便你怎么說的樣子。
“只不過是裸體而已,只不過是裸體而已...”小提爾比茨喃喃道,隨后她看向文錦森眼中浮現(xiàn)出了然的神色。
“那么就,脫掉吧提督?!闭f著小提爾比茨準備動手解下文錦森的褲子。
“等、等等...停下來啊,小提爾比茨?!蔽腻\森努力保住了自己的褲子,研究院里的大師們正停下手中的活看著門口的熱鬧,要是在這里被脫掉了,就社會意義上文錦森就沒法待下去了。
那可能真的得重新開始了,不過下一站估計會是在大牢里。文錦森心想道。
幾年之后,當(dāng)文錦森真的被關(guān)進牢里,康妮前來探望他時,文錦森回憶起今天的鬧劇,噓唏不已。
“咳咳?!本驮谛√釥柋却暮涂的蒴[的不可開交時,門外傳來了幾下咳嗽聲,雖然聲音并不大,但是卻清晰的傳進三人的耳朵里。
三人一下子都停下了動作,隨后在研究院門口汽車里傳來一個莊重的女聲,“可以走了嗎,訓(xùn)練時間不多了?!?p> “非常抱歉,耽誤了您的時間?!笨的莨Ь吹南蜍嚴锏娜说皖^表示歉意。
文錦森有些側(cè)目,相處這段時間,他就沒見過康妮對誰這么恭敬,這也讓他有些好奇車里究竟是誰。
隨后康妮示意文錦森趕緊上車,他一把抱起了猶自憤憤不平的小提爾比茨鉆進車內(nèi)。
車內(nèi)空間并不算大,文錦森和小提爾比茨坐在后排,從他的視角只能看見坐在副駕駛的那人將白發(fā)扎在頭后,身著黑色軍裝,坐的非常端正,即便車發(fā)動時帶著輕微的搖晃也沒能讓她改變坐姿。
文錦森摸了摸不太高興的小提爾比茨的頭,悄悄的問道:“小提爾比茨啊,你能看清前面那人是誰嗎?”
“唔...”小提爾比茨號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說道,“納爾遜號嗎?挺像的?!?p> “可是納爾遜號也沒有聽說有白發(fā)的啊?!蔽腻\森反駁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毙√釥柋却酿埩损堫^。
“我是英國海軍所屬,勝利號?!备瘪{駛上的人突然發(fā)聲了,但是卻沒有回頭,依然在車上坐的非常端正,一字一句仿佛軍令一般凜然,“的確有很多人會把我的納爾遜號認錯,但是歷史上我的服役時間要早于納爾遜號很多,還請務(wù)必牢記?!?p> “不過和歷史上的性能類似,在戰(zhàn)爭中我的數(shù)據(jù)并不算強大。在我的提督?jīng)Q定遠離戰(zhàn)場以后,我就退役做了教官?!彪S后,勝利號話鋒一轉(zhuǎn),叮囑道,“你們很幸運,本來我是不會去接受私人的教導(dǎo)的,但是你們研究院的院長拿出了我提督的信件,所以我決定破例一次。但是我絕對不會因此放松要求,如果沒有做好相應(yīng)的覺悟的話,現(xiàn)在可以提出退出,一旦開始訓(xùn)練就不允許止步不前了?!?p> 勝利號的語氣中帶著微微的懷戀,這份懷戀顯然不是沖著他們倆來的。即便受到了挑釁,文錦森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他看向小提爾比茨,發(fā)現(xiàn)她的眼中閃爍著同樣的光芒。
同時文錦森也有些好奇勝利號話語傳達的信息,為什么她會因為他提督的信件而改變想法?意思是她和她的提督分開了嗎。那么為什么離開戰(zhàn)場的提督?jīng)]有和她的艦?zāi)镌谝黄鹉兀?p> 雖然心中滿是疑惑,但是顯然勝利號沒有繼續(xù)談?wù)撨@些事情的意思,于是文錦森也閉口不言,在車中握住小提爾比茨的手,閉上眼睛,靜靜的回溫起今天早上和弗雷德大師所學(xué)習(xí)的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