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天。
張歡馨想著,再過半個月李老爺子就要八十大壽了。不過,這李老爺子的命是真的硬氣。
這老頭六十歲就查出了心臟病,還活到了現(xiàn)在。張歡馨想了想,既然自己都能遇到姜汨,莫不是這老頭也遇到了什么人。
但,仔細一想又放棄了這種想法。開玩笑,這種事情她自己都不相信。
不過,她要想個辦法溜到李老爺子的壽宴上面去啊。不知道必安跟無咎會不會有什么辦法。
“你說什么?”必安靜靜的看著洛哲,眼底里的火氣可是一點也藏不住。
“我看見了一個白衣服的女人從李家門口走出來。”洛哲呆木的神情,根本不可能騙自己。
安雪琪那個女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必安咬牙,當年就是她挑撥離間害得姜姐姐變?yōu)辇埞莻氵@么多年。
還有那個畜生不如的男人,居然為了一個白蓮花把姜姐姐封印在龍骨中,害得姜姐姐整整自閉了一萬多年。
真沒想到人間這些事情她也來管。
如若不是他打不過那個女人,他要一定要把安雪琪先煎后炒再油炸!??!
洛哲看著必安突然的暴走,有些不明所以。畢竟他現(xiàn)在只是被必安賦予了鬼火的低價生命體。
“那個女人,干了些什么?!北匕步K于問了這么一個問題。
“不知。只知道李老爺對他態(tài)度非常恭敬?!甭逭苋鐚嵒卮鸬溃奥犅勀俏还媚镒≡诶罴业囊惶幠沟嘏赃??!?p> “墓地旁邊?”必安有些詫異,不是別墅,不是豪宅,居然是墓地。
看來那個姓安的女人又學(xué)了什么禁術(shù)了。哼,祝那個女人早日被反噬螺旋升天。
必安仔細思考了一番。只聽見洛哲又說了一句,“半月后是李老爺?shù)陌耸髩?,白衣姑娘也會出現(xiàn),主人是否要去?”
“呵,當然了。我要把她的頭擰下來當廁所用!”必安又說道,“到時候我幻化成你的樣子,你就不用去了!”
“是,主人?!?p> 待必安走后,墻角處一個消瘦的身影走了出來。
安雪琪拿著一個骷髏頭,癡迷的對著他親了一口,“親愛的,想看看姜汨到時候怎么死的嘛。
你倒是執(zhí)著,寧愿死也不愿意跟我在一起??赡怯衷趺礃幽?,最后姜汨依然得不到你。
今天啊,我就先殺了姜汨身邊那個小鬼,再一步步殺了她,你說好不好?!?p> 安雪琪抱著那個骷髏頭,越想越入迷。以至于一個黑色的鎖鏈已經(jīng)理她越來越近了自己卻渾然不知。
當無咎操縱著鎖鏈打向她的時候,她才猛然回神。原來剛剛聽墻角的不止她一個,還有一個戀童癖啊。
“哦?!卑惭╃鬏p輕的接下了無咎的攻擊,“這不是那個戀童癖嗎?怎么,以前讓你茍延殘喘的活著,你還是不珍惜命是不是?!?p> “呵,我乃鬼界正統(tǒng)的黑白無常。雖然掌控鬼依然是個神仙,你這種不人不鬼,不仙不魔的怪物,有什么資格跟我這么說話。”無咎一字一句的道,“如若不是當年姜汨念舊,你以為,整個天下有誰能安安穩(wěn)穩(wěn)站在這里!”
“她不過是一個被剝皮抽筋的地蟲而已,還以為自己是神界那戰(zhàn)無不勝的龍神大人啊?!卑惭╃魅滩蛔⌒α似饋恚爱斈?,她化作龍骨傘,我可喜歡折磨她了呢?!?p> “比如,把她放在三昧真火上面焚燒居然燒不壞了,把她放入極寒居然也死不掉呢。
可不是生命頑強得跟地蟲一樣嗎?”安雪琪抱著自己的骷髏頭,“你知道嗎?當年明明是我們先訂婚的,為什么她要插進來啊。”
無咎看著她已經(jīng)有點精神病的前兆了,冷言說了一句,“如果你再來冒犯我們,休怪我不客氣。如果你敢對必安出手,那我拼了命也要從你身上,咬下一塊肉!”
聽了這句話,安雪琪的狀態(tài)沒有絲毫緩解,“啊哈哈哈,你看啊,全世界的人都有人愛。
就連那個怪物都有,就我沒有。就我沒有。”
一邊說著,一邊把一根細得幾乎看不見的銀針打向無咎。無咎并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人,自然輕松的躲開了。
銀針沒有打中無咎,卻打向了旁邊的一顆樹枝。后面那棵樹就直接萎了。
漸漸化作一灘綠色的粘稠物品。
“你居然學(xué)了這種東西?!睙o咎有些詫異的說道。
“那又怎樣?!卑惭╃髡f道,“我勸你啊,還是繼續(xù)茍延殘喘的活著。不然。。。哼?!?p> 說著,就化作清風(fēng)消失了。
“安雪琪啊?!睙o咎打了個哈欠,一點也沒有被嚇到,“你似乎忘了,你的一切都是姜汨給你的。
既然她愿意給你就肯定收得回去。我都不知道現(xiàn)在在斷情絕愛的姜汨面前,你們哪里來的這么自信呢?!?p> “算了,回去給必安做飯去?!?p> 說罷,也化作清風(fēng)消失了。
夙塵子
我,我寫的東西居然有人看了。 (???_??)?人生中第一條評論。 謝謝哇希望能有更多的評論跟收藏。 么么噠。 謝謝那個給我評論已經(jīng)雞湯的大大。 你的收藏跟關(guān)注就是我碼字的動力。點一下吧。謝謝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