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被姜湖和蘇炎救下后,徐家怡就慫了。是的,賊慫的那種。
說什么第二天都不愿意自己一個人去上班,可是,又不樂意坐姜湖那輛招搖的大紅色跑車去。
兩個人都準備出門的時候,徐家怡突然問道:“今天開誰的車?”
“當然是我的了!”姜湖不假思索的說道。
“為什么?應(yīng)該開我的去吧!”徐家怡不情愿的撇撇嘴。
“不,開我的。我是司機,聽我的?!彼贿吥贸龆鷻C戴上,一邊淡然的說道。
“不,我不坐你的車!”徐家怡拒絕。
“沒商量?那就你自己來,我跟著你?!苯焓謱㈤T打開,等著徐家怡,一起出門。
“我不!”徐家怡往后退了一步,“我不要自己一個人,你必須跟我開一輛。”
“大姐,你不會是怕了吧!”姜湖有些驚訝的說著,想順帶諷刺一下她。
結(jié)果,徐家怡都不狡辯,直接承認道:“是的?!?p> “呃……”
“一個男孩子,跟女孩子爭什么嘛!風度,注意你的風度?。 毙旒意?,直接拒絕行不通,就用勸的。
“我沒有風度,我不要風度。就算有,我的風度就是我的車子。”他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讓徐家怡強忍著揍他的沖動。
“那這樣,我們找個比較公平的方式,誰贏了就聽誰的!”
沒人愿意妥協(xié),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姜湖一聽,有些好奇的問道:“你想怎么樣吧?我都行?!?p> “丟硬幣!字面朝上開我的,花面朝上開你的?!闭f著,就開始往包里翻找起硬幣來。
“先說好,一局定輸贏,不準耍賴!”姜湖道。
“沒問題。”她爽快的答應(yīng)。
找了半天,她才從包里拿出個硬幣。
“我要丟了!”她作勢就拿起硬幣想往上丟。
“等等?!苯白∷?,“我來丟!”
徐家怡沒做他想,把硬幣遞到他手里。
“那好,你來?!?p> 姜湖臉上揚起一抹笑意,隨口問了一句:“幾點了,你上班不會遲到吧!我們在這糾結(jié)半天,待會遲到就不好了?!?p> 徐家怡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手表,說道:“還早呢,來得及。這個點到那兒剛好。你別磨蹭就行。”
“行行行!我丟啦。”
說罷,姜湖就將硬幣拋向空中,然后接住,卻沒有直接揭曉答案。
“先說好,是你自己要丟硬幣的,結(jié)果如果不是你要的不準耍賴!”
“放心,我堂堂七尺女漢子,不賴!”
姜湖一笑,緩緩將手心打開,里面的硬幣,花面朝上。
“我……”頭腦一熱,就想反悔??勺约簞倓傔€信誓旦旦的說不賴,更何況這是自己決定的,也無可奈何。
徐家怡硬著頭皮說道:“行,開你的?!?p> 然后就邁步向外走去。
姜湖跟在她的身后,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快步跟了上去。
到車門前時,他紳士的將車門打開,屈身相迎。
“尊貴的徐小姐,請上車!”
徐家怡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我覺得更別扭了!”
姜湖也開懷的笑出聲:“我是司機嘛,做戲做全套。動作,一定要到位。哈哈!”
“尊敬的乘客,請您系好安全帶,飛往徐小姐公司的航班要起飛了,請注意安全。”姜湖有模有樣的學著語音播報。
“哈哈,帥氣的空少,出發(fā)吧!”
……
于是,出門前,兩個人都在門口上演丟硬幣的戲碼。
每次,都是花面朝上。
幾次之后,徐家怡發(fā)覺有些不對勁。
“這硬幣怎么只有花面??!字面呢?你作弊!”她有些不甘心的抱怨起來。
“我怎么作弊嘛,硬幣都是你給我的?!苯行o辜的說。
“不管,我要看看。”徐家怡伸手到姜湖面前,要拿硬幣。
姜湖將手往后一縮,背到了身后。無辜的表情看著徐家怡,說道:“你居然懷疑我?我每次認認真真,辛辛苦苦,當牛做馬,給你當司機,你卻懷疑我?”
看著她的樣子,徐家怡一陣嫌棄。
“沒懷疑就不能檢查一下???偶爾換換,我來丟,不行呀?”
姜湖才有些不情愿的將硬幣放到徐家怡手里。
徐家怡接過硬幣。仔細的打量起來。
左翻翻右看看,確實一面字一面花。
“我運氣真那么差?”一邊自我懷疑,一邊將硬幣丟起,然后接住。
攤開手心的時候,她覺得自己要崩潰了。
這已經(jīng)不是開誰車去的問題了,這特么是運氣問題。
“怎么?還不服氣?你就認命吧!”姜湖笑道。
“哎……人倒霉,喝涼水都塞牙縫!”說罷,還是無奈的朝著姜湖的車走過去。
……
不光是這樣,她不愿意一個人上下班,也不肯一個人出去逛街。
下班的時候阿音跑來對徐家怡說:“家怡啊,我跟你說,百貨商場樓下新開了一家蛋糕店,出了一款小蛋糕,可好吃了。我們?nèi)ス涔浒?!?p> 在辦公桌前的徐家怡提及百貨商場,有些猶豫,她確實慫了。但是一想到好吃的,還想到姜湖也在,心一橫。
總不會每次倒霉的都是自己吧!
“走!去!”
阿音跟著她一路出了公司。
“家怡,你沒開車呀?”阿音見她沒去停車場,有些好奇的問道。
“沒,有人接我!”徐家怡淡淡的說。
“啊呀,有人接你???是不是蘇總呀?”阿音笑著調(diào)侃道。
“蘇總?”困惑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阿音說的是蘇炎。“哦,你說蘇炎??!他有事,這幾天很忙!”
“咦?你怎么知道他很忙?莫非......”阿音八卦的湊了過來。
“我……”剛想說蘇炎今早出門之前特地來找過她,說今天有事不在家,讓她萬事小心。
話都到喉嚨了??匆娕赃叺陌⒁粢桓卑素缘臉幼?。又咽回去肚子里。
本來蘇炎把海音分公司的單子給她,公司已經(jīng)風言風語了,自己再說點兒什么,被阿音這個大喇叭傳出去,不就更是火上澆油。
想到這里,改口說道:“我也幾天沒見他了?!?p> “哦,不是蘇總!那就是另有他人啦!”阿音更加的好奇了?!笆钦l呀?”
徐家怡有些無奈。反正她總會見到的,于是說道:“問那么多干嘛,馬上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