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湖廣曙光之承天府再敗二
“闖王,我們老營一千精騎兄弟都沒了!啊…啊…一千多兄弟都沒了!”那個老營騎兵哭的像個孩子。
“什么?!都沒了?那你回來做甚……”李自成一刀砍掉那老營精騎的頭顱。
“朱小兒?。∧恪?!”李自成口中一股血箭飆出,頓時軟倒了下去。
“闖王!”老營總哨高桂英伸手?jǐn)堊±钭猿杉埠舻馈?p> “闖王暈倒了,孫郎中快來看看闖王!”眾人齊呼
“闖王……孫郎中,闖王怎么樣了?”闖軍將領(lǐng)一陣大亂。
“諸位將軍放心!闖王只是怒火攻心,暫時暈了過去,并無大礙?!睂O郎中翻了翻闖王的眼皮,伸手把李自成的脈門感受片刻起身道。
殺!殺!殺!
看著護國兵喊口號慢慢逼進,加上城墻上大炮的打擊,闖軍的軍陣已慢慢開始崩潰。若不是身后的督戰(zhàn)隊的驅(qū)趕,估計他們現(xiàn)在開始轉(zhuǎn)身逃跑了。
“立定!火槍手準(zhǔn)備!”朱平柾喊道,護國軍的隊形立時停下,火槍兵取下槍口軟木塞做好瞄姿態(tài)。
“射擊!”
砰砰砰……
打完一輪三連射,看著身邊的血肉模糊的同伴,對面的闖軍終于抗不住,紛紛丟棄手中的刀兵木棍向后逃去,督戰(zhàn)隊勉力維持著督戰(zhàn)。
“張鼎,快!快帶著闖王去宜城與李過匯合!我?guī)旘T斷后!”老營部總高桂英說完帶著驍騎加入督戰(zhàn),在他們砍殺怒喝下,流民潰退頓時一緩。
“是!”張鼎帶則著老營精銳直入闖軍大營,攜帶著大部分糧草金銀帶著李自成撤向宜城,頓時闖軍的五堵墻陣立時發(fā)揮著出巨大的作用。
闖軍作戰(zhàn)時軍陣分為五層,闖軍自己將之稱為五堵墻陣。流民在最外,二層步卒,三層馬軍,四層驍騎,老營最內(nèi)。只要攻破至三層軍陣,驍騎將殊死拼斗,只要不敵,馬軍、驍騎、老營即時脫逃,只要他們骨干精銳不失,只要半月集兵數(shù)萬輕而易舉。
馬營之后人人有馬,老營甚至一個人有二三匹,而當(dāng)時的官兵不過馬三步七,在機動性上差了闖軍許多,追得太遠(yuǎn),一個糧草運送不易不說,二個容易被闖軍埋伏,就憑現(xiàn)在官兵的戰(zhàn)斗力,被闖軍老營精騎埋伏一通,馬上全軍盡沒不是夢。
闖軍精兵撤走時,怕護國軍追擊同時也報著不給護國軍留好處的心態(tài),順便將大營給點燃了??茨切苄艿幕鹧孀钄嗔送寺罚切﹤€流民兵更加慌亂,丟掉手中所有東西四處逃逸,那場面比后世馬拉松還要壯觀。
朱平柾看絕雪而去闖軍精銳,無可奈何的搖搖頭。令道:“將城內(nèi)所有的預(yù)備兵全拉出來,以班為單位,抓俘虜!另外讓士兵們喊:‘丟棄兵器者不殺!’”
朱平柾的命令很快下達。頓時整個承天府城墻下都聽到了:“丟棄兵器者不殺!”
這一仗下來,護國軍士兵只有幾個幾十人輕傷的,朱平柾則照例先已方受傷士兵治療,然后走向闖軍傷兵營地。
闖軍的傷兵看著從營地大門中走進一前兩后三個人形鐵盒子。本來還在慘叫連天的闖軍的傷兵,突然齊齊消聲,眼中滿是驚恐,均以為這三人是過來要他們命的。
這時他們只見為首的人形鐵盒面甲自然消隱,像是之前并不存在似的,一雙銳利的眼睛看向闖軍傷兵,一股無形的威壓散發(fā)而出。這時只見那人沉聲道:“吾乃大明川蜀平虜大都督雅州郡王朱平柾是也!本王本欲不顧你等反賊死活,但你們欠債太多,需要你們?nèi)斶€。所以從今日起,你們命就是本王的了!有誰不同意的?”
朱平柾靜等一刻鐘,見沒有人吱聲,他揚聲道:“好!既然你等無人反對,那本王就開始為你等治療,若日后有人敢不守承諾,別怪本王讓他生不如死!”
扭頭喝道:“醫(yī)務(wù)兵開工!”
頓時從門進來許多身穿白袍帶白色口罩的,臂膀上帶一個紅色十字袖章,還推進來幾張白色平臺。那些白袍的醫(yī)療兵。一進就對各闖兵傷員進行檢,將危及性命的傷員抬上白色平臺,推到朱平柾面前。
這時闖軍傷員就看讓他們終生難忘的一幕,只見朱平柾中指食指并攏在上面一劃拉,就見方的圓的三角的布塊從臺上落下,無論什么鎧甲衣服在朱平柾手下都跟豆腐似的。
診治就更加奇特,元論是那里中槍,只要他一走近臺子,手在傷員身上點點劃劃,略一停頓,隨手扔出一個或幾個彈丸,然后一陣光芒亂射之后就被他隨手扔出二米多遠(yuǎn)的通鋪上再也不理會了。被扔出去的傷員還傻愣愣的看著他,直到旁邊輕傷的闖兵爬過來推了他一下,他才驚醒過來摸摸大腿,一下子跳起來道:“哎呀,媽呀!老子竟然好了!老子竟然好了,連疤都沒一個!哈哈……”
“再吵,老子送你個疤!”朱平柾斜他一眼道。
“唔……”那貨嚇的得趕緊捂住嘴巴,可憐兮兮的看著他,那熾灼的目光讓朱平柾把早餐都差點吐了出來。
“喲!還有個穿二層甲的,二層甲又能怎么樣?還不是被老子的火擊穿,還三處中彈,看來撈了條大魚!碰到少爺算你命好。”朱平柾治第六個傷時看到這個傷員個子魁梧,外套精良鱗甲內(nèi)套皮甲,但卻面色蒼白,奄奄一息。伸手直接將鱗甲剝了下來。同樣是三下五除二搞定扔他通鋪,就繼續(xù)醫(yī)治其他傷員。
處理完傷員,朱平柾抬頭看向那些醫(yī)療新丁道:“你們放心放手而為,差不多要死了就喊我,畢竟本王在大明醫(yī)界號稱‘不死不醫(yī)嘛’!”
看著那些醫(yī)療新丁們一臉懵逼看他,朱平柾卻退除納米醫(yī)療鎧甲,一幅我是高人的姿態(tài)袖手而行??粗切┹p傷員被醫(yī)療實習(xí)兵生疏的手法給折騰的哭爹喊娘,臉上帶著莫名的笑意。
朱平柾走著走,突然發(fā)現(xiàn)只要他走到一處,無論之前叫得多慘多響的闖軍士都紛紛像被掐住了脖子似,一聲不吭。等他走過二三步后又馬上慘叫了起來,那聲音真是讓人聞?wù)邆模犞錅I。朱平柾小聲嘀咕著:“老子啥時候有止痛藥的功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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