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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好生無恥

第十九章 比武招親(一)

上神,好生無恥 魚家小二 3763 2018-09-27 09:31:32

  恒銘望著眼前端著糕點,面帶笑容的女子,十分疑惑:“公主,你這是?”

  若依向恒銘微微躬了躬身,一臉真誠道:“我是來向你賠罪的,昨天晚上的事是我不對,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睂⑹种械母恻c遞到恒銘面前:“我實在不知道該送你些什么,這個是我自己做的,就當(dāng)是賠禮了,你別介意啊”

  若依前夜本欲與武羅、方玙商議,既然殺不得,不如將恒銘綁起來,但若依思楚下,覺得這種綁架威逼利誘的行為并非他們這種正人君子所為,只有那個厚臉皮的琉亦才做得來。最后思前想后若依便恐嚇了武羅一番,以其胭脂相逼若比武招親讓其落入了豺狼虎口,那他的寶貝胭脂水粉就給全給他當(dāng)陪葬品。但畢竟打了恒銘一掌,總該是要道歉的,若依便一大早起床親自做了些糕點,端了過來。

  恒銘笑了笑,接過糕點:“其實公主不必如此,昨晚之事只是個意外?!?p>  “可是我要殺了你唉。”若依覺得恒銘的腦子有些問題,命都差點沒了,還當(dāng)沒事一樣。

  “公主不是后來收手了嗎,而且自己也受傷了?!焙沣懶α诵?,平靜的望向若依。

  若依嘆了一聲,既然差點死在自己手底下的恒銘都不計較,自己何必要沒事找事呢。拍了拍恒銘的肩膀:“你這人除了說話有些氣人,其實也挺不錯,你要是不參加比武招親,我還挺喜歡你的,說不定還能交個朋友呢?!?p>  恒銘笑著躬手道:“其實夫妻也可以做朋友的。”

  若依臉一冷,直接拿起一塊糕點塞到了恒銘的嘴里,指著水池子道:“你再提這事我就把你扔池子里?!?p>  一轉(zhuǎn)眼正巧看到石頭上放著一個雕了一半臉的小石人,還未完成的面貌看著有些模糊,但卻感到莫名熟悉。若依一下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好奇的拿了起來:“你開始雕臉了?你不說只雕喜歡的臉嗎?”

  恒銘將嘴里的糕點拿在了手里,點了點頭:“嗯,我已經(jīng)見到我想雕的臉了?!?p>  “誰呀?”若依把玩著手中的石人,不經(jīng)意問道。

  “是……”

  “恒銘公子,小依?你怎么也在這里?”突然出現(xiàn)的紫菡將兩個人的談話打斷。

  若依轉(zhuǎn)頭望著來人,一喜,把手中的石人隨手放下走上去道:“表姐,你怎么也來這兒了?”

  “紫菡公主”恒銘走過去作禮道。

  紫菡亦有禮的點了下頭:“恒銘公子”

  “你們認(rèn)識?”若依望著恒銘和紫菡好奇地問道。

  紫菡點了點頭:“當(dāng)初出門遇到狼妖,是恒銘公子救了我?!?p>  若依嘴角抽了抽,干笑了兩聲,微微側(cè)首小聲慶幸道:“虧得昨晚沒下去手,要不真的罪過大了。”

  “什么下手?”因離得較近,紫菡將剛剛的話聽了進(jìn)去,不解的望向若依。

  若依轉(zhuǎn)過頭,艱難的堆起一絲笑,連連擺手“沒什么,沒什么。”還向恒銘使眼色不讓他把昨晚的事說出去。

  生怕紫菡再問出點什么,又繼續(xù)道:“表姐你們繼續(xù)聊,我還有事,我就先回了?!毕蚝笸肆藘刹剑缓筠D(zhuǎn)身就跑了,跑到一半又轉(zhuǎn)身對著恒銘,笑著道:“我很期待你明天能鎩羽而歸?!?p>  恒銘微躬身拱手笑道:“恒銘定負(fù)公主期望?!?p>  若依狠狠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走了。

  回去后,若依便開始著手將武羅裝扮回男子,并收了他所有的胭脂水粉,因此事,武羅嚎啕大哭了一整天。

  后來武羅看著好不容易討來的胭脂水粉在狐火下岌岌可危,只好回了房間換上了準(zhǔn)備好的男裝。

  若依望著武羅,摸著下巴,搖頭嘖嘖道:“大好的男兒,翩翩君子,居然就這么給埋沒了?!?p>  方玙望著眼前面如桃瓣的男子,伏在地上嚎啕大哭,猛拍著地面哭喊道:“他居然真的是個男的,他居然真的是個男的,他是個男的?!?p>  若依眼角一抽,難不成他到現(xiàn)在還認(rèn)為武羅是女的?看來下的藥還不夠重啊。不過若依看著武羅恢復(fù)了男兒身,看著也順眼多了,為了預(yù)祝計劃順利,當(dāng)夜,若依就為武羅辦了一桌豐盛的酒宴。

  若依為還在哭的武羅倒了一杯酒,寬慰道:“這一桌呢,就當(dāng)做給你的餞別了?!?p>  武羅拿著秀帕抹著眼淚,抽搐道:“丫頭,你這是準(zhǔn)備讓我去送死嗎?”

  若依一把將武羅手中的秀帕抽了回來,看的甚是礙眼,不慌不忙道:“那要看你了,你要贏了呢,這頓飯就當(dāng)是打賞,另外我還會送你一份上好的胭脂水粉,你要是輸了呢,那這頓飯就是你人生最后的晚餐了?!?p>  又拍了拍武羅去了胭脂水粉凈白許多的臉,笑著道:“你放心,以你現(xiàn)在的樣貌,肯定會有大把的小姑娘排著隊給你燒紙錢?!?p>  武羅抽了抽鼻子,一張臉?biāo)查g就變成了苦瓜,但卻什么話也沒說,直接將若依倒的酒仰頭全干了,放下酒杯后小聲嘟囔了一句:“就算不輸也得輸”。好像憋了極大地委屈,一邊掉眼淚一邊接二連三的一杯一杯地喝了起來。

  若依望著武羅已經(jīng)端起酒缸往嘴里倒,覺得自己是不是做的有點過分了,又轉(zhuǎn)頭望向方玙發(fā)現(xiàn)他也端著個酒缸消愁。若依嘆了一聲,自己也端起個酒缸豪飲起來。三人一夜的狂飲,喝的是爛醉如泥,喝到一半的時候三個人還抱在一起痛哭了一場,模模糊糊中若依似乎還看到一個身影坐在旁邊看著他們,雙眼朦朧卻始終未看清那人的模樣。

  到第二天若依醒來時,武羅和方玙就已經(jīng)不見了,而且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七扭八歪的躺在了床榻上,身上還蓋著一床云被。

  若依起身清洗了把臉,揉著因宿醉有些陣痛的太陽穴,向守門的侍衛(wèi)打聽了一番才知道,武羅和方玙一大早就已經(jīng)起身去參加比武招親了,但若依突然有些好奇,比武招親頭一日,雪琴竟然沒有叫她,后來再問才知道,雪琴其實已經(jīng)來過一次了,但看著就若依酒還沒醒,轉(zhuǎn)身就走了。

  若依覺得雪琴難得善心一次,而且這兩天比武招親由雪琴主持大局,若依既不愿去觸霉頭也對比武招親沒什么興趣,就回到院中坐著,坐著坐著,就發(fā)起了呆,這一呆就是好幾個時辰,武羅和方玙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若依就像一塊石頭似得,一動不動,嚇得二人直接叫了起來。

  這一叫嚇得若依差點從凳子上哆嗦下來,白了二人一眼,伸了個懶腰:“我又沒死,叫什么叫?!?p>  二人一下看著若依還‘活著’,便松了口氣。

  “今天怎么樣?”若依問道。

  話一落,方玙的臉?biāo)查g就青了。

  若依一看方玙的表情,心里一咯噔,忙開口問,可話還沒出口,武羅就突然湊了過來,心情極為愉悅的嘻嘻道:“不用管他,他是昨天被我嚇到了,比武招親的事丫頭你就不用操心了,你放心肯定出不了岔子?!?p>  武羅雖然長得不靠譜,但說的話還是十拿九穩(wěn)的,若依一聽心里的大石頭就落了下來,點了點頭:“那就好”。又望了一眼奇怪的方玙,準(zhǔn)備關(guān)心兩句,卻被武羅硬生生給推進(jìn)了屋:“丫頭,我看你也累了,趕緊睡覺吧,而且我明天還要比武呢,就不在你這多呆了”說完轉(zhuǎn)身就拽著方玙走了。

  若依覺得莫名其妙,但因為確實有些困了,只要比武招親沒什么事,其他的都不重要,便也沒再多說,關(guān)了門進(jìn)屋睡覺去了。

  第二日若依也沒有去看比武招親,依舊待在院子里發(fā)呆,到了第三日聽說換作紫菡主持,若依閑來無事,便領(lǐng)著方玙端著一盤瓜子和一盞茶跑去看戲了。方玙連著三天都是鐵青著一張臉,就好像媳婦被搶了似得,若依猜想估計真的受打擊了,就安慰了幾句,發(fā)現(xiàn)不管用,就這么任由他去了。

  到了比武場地,若依正巧看到一油膩膩的胖子正和一干枯枯的瘦子對打。

  若依毫無形象的一屁股坐到高臺上,紫菡在旁提醒了幾句,若依嘿嘿一笑,才收斂了幾分。

  邊磕著瓜子邊嫌惡的望著臺上對打的胖瘦組合,搖頭道:“要是真嫁給他們兩個,不是被撐死就是要被活活餓死了,不好不好?!?p>  紫菡看了眼若依,似乎想說些什么,但話到嘴邊又欲言又止,把頭轉(zhuǎn)了回去。

  站在身后的方玙卻慢悠悠、悶聲悶氣道了一句:“您放心,肯定會遇到您中意的。”

  若依并沒聽出方玙話中有話,點了點頭道:“這里面就我對武羅比較滿意?!?p>  幾場下來,若依完全是將比武招親當(dāng)成了比武大會,而且很完美的充當(dāng)著制造氣氛的觀眾。直到武羅登上臺的時候,若依才想起這是場比武招親,而且是為自己準(zhǔn)備的比武招親。

  武羅的對手一上臺,若依就用很怨毒的眼神望著那人,恨不得直接將那人瞪下臺去,因為那人就是自己使用千方百計想要他放棄的人,恒銘。

  若依正用自己的目光將恒銘千刀萬剮時,一直在邊上靜默的紫菡終于開了口:“他們兩個你希望誰贏?”

  若依望著臺上,不假思索道:“當(dāng)然是武羅了?!?p>  紫菡又有些猶豫的繼續(xù)追問道:“那要是恒銘公子贏了你會怎么辦?”

  “那我就跑”若依毫不猶疑道。

  紫菡輕輕點了點頭,就把頭轉(zhuǎn)了回去,沒再說什么。

  若依的注意力完全在臺上,就見一個彬彬有禮,一個嬌媚有禮,兩人相對而立,鐘聲一起,若依也跟著緊張起來了。

  只見恒銘手中折扇優(yōu)雅一揮,連帶著臺下女子的尖叫聲,一股勁風(fēng)平地而起,說時遲那時快,武羅一個華麗的旋身就躍了過去,一身紅衣,就好似一朵綻放的罌粟花,引得臺下女子尖叫連連,若依也起身拍手連叫好。

  結(jié)果聲還未停,武羅卻輕巧的躍下了臺,還沖著恒銘笑道:“不陪你玩了,我的任務(wù)完成了。”說完就沒影了。

  整個場上瞬間鴉雀無聲,都沒明白怎么回事,若依也徹底怔住了,連紫菡都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恒銘更是一臉漿糊的站在原地。身后的方玙卻是輕輕嘆了一聲。

  轉(zhuǎn)醒過來的若依氣的直接將手中的杯子砸碎了,這一聲在無聲的空氣中異常的響亮。待所有人轉(zhuǎn)醒過來,若依身影早已不見了。

  若依怒氣沖沖的回到住處就開始找武羅,可連個影都沒有找到。氣的若依直接將從武羅那收來的胭脂水粉拿了出來泄憤,幻出狐火,燒的連灰都沒有了。

  方玙小心翼翼的站在外面,卻是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要是武羅知道了自己的寶貝被燒的連渣都沒有了,哭都沒地方哭。

  方玙見若依氣消了些,獻(xiàn)媚的走上給若依順氣道:“公主,不必要為那種叛徒生氣,其實小生有把握贏得比賽?!?p>  若依一聽氣也下去了些,道:“快說,什么辦法?”

  方玙一笑:“其實現(xiàn)在還不能說。”

  若依眼一瞪:“你敢忽悠老娘?”

  方玙忙道:“公主,您要不信,明日就跟小生一起去觀戰(zhàn),到時候您就明白了?!?p>  “當(dāng)真?”

  “當(dāng)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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