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晚了,抱歉?!?p> “夜!!!”
眾人齊齊驚呼。
“夜...夜...真的是你么...”
眾人熱淚盈眶。
夜突然的回歸,讓他們驚喜交加、激動莫名,如此情緒久久難以平復(fù)。
“當(dāng)然是我了,稍微消失了一陣子,這就不認(rèn)得我了?”
午夜無奈地笑了笑。
“我就知道你一定沒事?!?p> 格里斯雖如此說,但他心裡的大石也落了下來,表情顯得輕鬆。
“沒想到你還活著...”車伕哽咽,“太好了...這真是太好了...”
“我本來就活著啊。你啊,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呢?難不成是被這隻狗嚇哭的?”
午夜敲了敲犬王的頭。
“不是,不是,我們皆以為你...你死...噗—”
黑衣人一個箭步向前,踹了車伕一腳,“沒事沒事,你沒事就好!”
午夜:......
你們看起來很有事啊...
“夜,你怎么弄得全身都是泥巴?”
面具男疑惑。
說實(shí)話如果不仔細(xì)看的話,他也無法在瞬間就看出這個人是夜。
身上衣服破破爛爛的,剩下了幾片碎布,只勉強(qiáng)遮住了重要部位。
“說來話長。”午夜感慨,“在這之前我得好好感謝紅雞?!?p> “感謝我?我可沒有幫上什么忙?!?p> 紅雞茫然。
“這忙你幫得可大了?!?p> 午夜露出燦爛的笑容。
他輕笑一聲,將來龍去脈簡單的陳述給眾人。
午夜被襲擊的當(dāng)下,只來得及護(hù)住頭顱、脖頸以及會危害到性命的重要部位。
幸好他穿得斗篷在製造時,有摻入些許的特殊材質(zhì),才不至于受到太嚴(yán)重的傷勢。
而黑骨犬雖然眾多,但午夜身體面積有限,能攻擊到午夜的也不過只有三、四頭,甚至有些在爭奪他這個獵物的同時,還彼此互相撕咬著。
最后午夜被許多黑骨犬拖行,滾到了地勢稍低的地方,所以面具男他們才沒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到午夜。
“嗯...你說的我們都明白了,但是為何要感謝紅雞呢?”
面具男努力消化著方才午夜所說的經(jīng)歷。
“你們還沒看出來么?”
午夜原地轉(zhuǎn)了一圈。
“啊!你身上竟無半點(diǎn)傷勢!”
眾人驚訝。
隨后面具男喃喃道,“原來如此...紅雞回覆狀態(tài)的技能也覆蓋到你了么?!?p> “正是!”
午夜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這頭犬王難不成也是夜你的杰作么?”
“嗯?!?p> “這又是如何辦到的?雖然地面泥濘不堪,但也不至于產(chǎn)生一個形同沼澤的地形吧?”
“這很簡單?!?p> 午夜伸出右掌,對著犬王催動起自身的力量。
咻—
一道水柱飛快地射向犬王,炸起了片片水花。
眾人見狀,表情震驚!
“夜...夜你...竟能夠使用魔法!?”
“我的職業(yè)是魔具師?!?p> 午夜神情淡然。
“魔具師...我記得是將武器賦予魔力的職業(yè),原來也能夠作為攻擊的手段么...”
面具男很是疑惑,但由于他對魔具師了解的也不多,所以也姑且相信了。
其實(shí)午夜自己也不明白,是因?yàn)樽陨盱`海的力量、是那條項(xiàng)鍊的力量,還是魔具師的關(guān)係。
他記得他還是緋色月影時,也沒能夠擁有魔法的力量,而現(xiàn)在...
唉。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
午夜釋放完水柱后,在場所有人表情各有特色。
除了車夫的驚愕、黑衣人的惆悵和面具男的驚訝之外,其他人面色皆有些狐疑。
奇怪...我記得夜當(dāng)初在會場內(nèi)使用的不是雷的力量么?
對于夜能夠釋放魔法這件事,他們起初也很意外。
但想到有可能是魔具師職業(yè)的原因,他們也隨即釋懷。
可現(xiàn)在...
不單單只有一種屬性,還有第二種!?
魔法還能夠用兩個?這職業(yè)原來這么牛皮的么?
他們心中駭然。
“那...那什么...夜你怎么...”
紅雞吞吞吐吐的說著。
午夜聞言,向其拋去隱晦的眼神,紅雞接收到,立刻將說到一半的話硬是吞回了肚子裡。
格里斯默不作聲,臉上的笑意未減。
這男人,將是我一生的勁敵!
格里斯的肌肉蠢蠢欲動,他迫不及待再與午夜一戰(zhàn)!
“可這犬王的防御力竟如此變態(tài)?!?p> 黑衣人皺起眉頭。
黑衣人在方才就不停朝著犬王扔著飛刀,但盡數(shù)皆被反彈,他很鬱悶。
但后面見午夜的攻擊對犬王也毫無影響,他心裡稍微平衡了一些。
果然不是我太弱,是犬王防御太扯淡!
汪吼—
犬王發(fā)出積攢許久的力量,瘋狂扭動著身軀。
他面色通紅,身體卻只移動幾吋,又緩緩沉下。
見到此景,大家都明白了。
“原來是夜你強(qiáng)行製造出一個沼澤么!?用那水柱?”
“湊巧罷了,我原本只是挖出一個洞困住他,沒想到結(jié)果卻是如此。”
“可你有如此力量,為何當(dāng)初被黑骨犬襲擊時...”
“因?yàn)槟菚r還摸不透如何釋放力量?!?p> 午夜如實(shí)說出。
“喔...這樣啊...”
眾人心中了然。
剛獲得職業(yè)無法掌握技能使用方法的人比比皆是。
像是午夜能夠迅速掌握的人也算是少數(shù)了。
不過事實(shí)上,午夜根本連職業(yè)的技能是什么都一片茫然。
說也奇怪,在智力測驗(yàn)時的那一番領(lǐng)悟,在項(xiàng)鍊離開時竟也隨之消失。
也罷,不明白就不明白吧。
午夜心中自有打算。
“任何攻擊都對這頭犬王無效,將他困于此地,也不是辦法,要不我們先派出個代表去找援助?”
面具男提議道。
“不,沒這必要。”
午夜神秘一笑。
“敢問夜閣下有何妙計(jì)?”
車夫故作恭敬貌。
黑衣人鄙夷地槌了槌他的腦袋。
車夫發(fā)出哎唷哎唷的聲響。
“你們還記得白十字說過的話吧?”
“記得...我們怎么可能忘記...”
面具男、黑衣人和車夫三人齊齊顫抖著。
那個惡魔,那張臉孔,我們怎么可能忘。
這朵血色的煙花,你可滿意?
就是這一句話讓面具男觸發(fā)了一次傳送,還特么的原地傳送!
嚇尿了有木有!
賊尷尬有木有!
“呃...我不知道你們想到哪去了,但我想說的絕對不是你們所想的...”
午夜覺得好氣又好笑。
“啊?是這樣么?”
車夫三人恍然大悟。
“不得打亂計(jì)畫,在黑夜來臨時對著月亮好好懺悔?!?p> 午夜將印象中的話緩緩念出。
“白十字似乎有說過這句話,但這意思是...”
面具男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