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婉拿起香檳杯,舉過那男人的頭頂慢慢倒下“好了,這樣我們就原諒他把?!鄙蛐⊥窕仡^看著余恒道。
上一秒還洋洋得意的等著道歉,這一秒頭發(fā)襯衣全部都被香檳淋濕,他整個人都在震驚之中,過了十幾秒才反應(yīng)過來“你!你是什么東西!”
“你知道我們是誰嗎!說他是傻子又如何?他本來就是傻子!”女人揮起手就準(zhǔn)備一巴掌打過來。
沈小婉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我也希望你知道你自己是什么人?!鄙蛐⊥窕貜?fù),然后重重的甩下她的手。
這時候一個中年男人沖了過來,重重的一巴掌打到了這個一直叫囂的男人的臉上“孽障!你知道他們是誰嗎!”這個中年男人就是這個男人的父親,他剛在去和一個老友在大廳里面聊了一會兒天,出來看到一堆人圍在那邊原本也不準(zhǔn)備湊熱鬧,就繼續(xù)在外面閑聊,忽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就覺得不對,擠進(jìn)人群發(fā)現(xiàn)他的兒子兒媳竟然在和尋釁滋事,而且對象竟然是男爵的大兒子,瞬時間臉色都變了,試圖要用這個巴掌力挽狂瀾。
他疾步到余瑾年面前滿臉的愧疚和悔恨“實(shí)在是對不起,是我教子無方!教子無方啊!回家我一定狠狠的處罰他,還望您能夠原諒犬子啊!”邊說著話邊走回他兒子身邊用力的踢打著他的兒子,他的兒子則是一臉冤枉的看著他這原本對自己寵愛至極的父親竟然在此時對他拳腳相加,而且每一下都落到實(shí)處。
這個人叫姜旺,他經(jīng)營的五金公司余瑾年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他們的五金公司能夠有今天這樣的規(guī)模也是全仰仗于余瑾年的人脈,姜旺為人厚道,雖然從商多年卻沒有那種生意人的油滑,這也是余瑾年看重他的原因,可沒想到他的兒子如此不像話,按說姜旺都這樣了,他也應(yīng)該得饒人處且饒人,可他又擔(dān)心余恒會因為今天的事情會對人心不信任,變得閉塞不敢與人交往。
“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希望你現(xiàn)在可以就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做一下解釋?!笨唇泊蚶哿松蛐⊥裾艘幌侣暤?。
“我有什么好說的?就是這個人他突發(fā)發(fā)瘋一樣的過來推倒我,他突然來打我難道我要任他打嗎?”話說到一半姜旺又是一個巴掌扇了上去“我讓你好好說話!”姜旺怒吼,手臂后弓脖子前伸,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男人退縮了兩下道“是我和夫人先說就是小聲的議論了一下,沒想到他隔著這么遠(yuǎn)都能聽到,他讓我道歉我嫌他煩就推了他一把,沒想到他的力氣那么大,站起來就把我推倒了,站起身后我覺得起步過去就也把他摔倒在地。?!?p> “既然是你有錯在線,那么你就先過來道歉?!鄙蛐⊥竦?。
他看了看他的父親會不會出來幫他解圍,結(jié)果是不但沒有反而還催著他去道歉,最終實(shí)在沒辦法他只好過來向余恒道了歉。
沈小婉告訴他,別人同你道歉,你可以選擇原諒他也可以選擇不原諒,她讓余恒選擇,想了想說不愿意。
那個男人見余恒搖頭,顯然有些生氣,沈小婉沒有勉強(qiáng)余恒而是告訴余恒他做的對,如果太過軟弱反而會被人所欺負(fù),并且告訴余恒像這個人的做法是不對的,所以這邊所有的人都會幫著我們?nèi)ブ肛?zé)他,做了壞事即使也許當(dāng)下不會受到懲罰,但是懲罰遲早會來,并且這個世界上大多數(shù)還是好人。
沈小婉清了清嗓子沖著這個男人說,也是沖著所有人說“我沈小婉天生脾氣暴躁不好惹,如果你再敢對余恒指指點(diǎn)點(diǎn),我必然讓你付出代價,但是今天是男爵的壽宴,所以今天的事情就此算了,至于事后你們?nèi)绾巫層嗪阆麣馊绻層嗪阍?,這是你們的事情?!?p> 此時余瑾年也出來說話了“都是小事,不必傷了和氣,都散了吧,散了吧?!彼砻媸窃跒榻膬鹤诱f話,而所有的人都知道這事情到這會兒還沒結(jié)束不然為何余瑾年沒有打斷沈小婉的話。
雖然如此姜旺還是如獲大赦,帶著一臉不知所措的兒子千恩萬謝,然后宴會又恢復(fù)了之前的歌舞升平。
經(jīng)過這件事情余瑾年和余夫人是更加喜歡這個未來兒媳婦了,有沈小婉在,他們就再也不用擔(dān)心將來等他們不在了他們的這個兒子要如何面對這復(fù)雜的世界。
其實(shí)沈小婉之所以敢這么沖的對姜旺的兒子也是有理由的,她在把香檳酒倒在這人頭上之前是自己思量過的,今天來的都是上海灘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今天還是余瑾年的壽宴,所以余瑾年和余夫人都不便發(fā)難,說到底就是言語上的小事,要是較真了反而會落得個小肚雞腸的壞名聲,但如果他們不反擊人家會覺得余恒沒有地位若是將來再遇到了還是依然會指指點(diǎn)點(diǎn),所以她出面是最好的。
一來她本身就是個小女子,一個大男人和一個小女子計較本身就失了風(fēng)度,二來而且大家看她在那邊教訓(xùn)這個男人余家二老沒一個出來阻攔的就知道她這么做是被余家默許的也就知道余恒不是他們所能惹得起的。最后余瑾年出來打圓場,所以即便大家心里知道這件事情是余家二老所默許的,可也挑不出什么理來。
當(dāng)然還有更重要的一點(diǎn),沈小婉清楚的知道余瑾年在上海灘的地位,倘若是余瑾年的影響力沒有那么大,那么她也不敢這么沖。
事情當(dāng)然不會這么就結(jié)束了,第二天,姜旺帶著他那個魯莽的兒子上門道歉,還帶來鞭子,說要是余恒覺得不解氣的話就拿鞭子狠狠的抽他,那對小夫妻是真的被嚇到了,來道歉的時候完全失了當(dāng)日的威風(fēng),特別是姜旺的兒子,一米八的大高個子竟然緊張的瑟瑟發(fā)抖,看起來也是挺搞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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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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