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今天我們終于可以進入正題了,相信你們昨天對我們流派有了深刻的了解了吧?!毙绿锟粗媲暗娜?,笑著說道。
出乎意料的是,翡翠她們居然沒有什么反應(yīng)。
“我說……該不會你們的資質(zhì)差到連第一原點都沒找到吧?”新田驚了,難道自己的資質(zhì)居然有這么好?!
自己面前這三個女孩可不是什么簡答的角色,兩個天生的異能者,還有一個聯(lián)通了根源,居然都不如自己?
“嗯~~,新田,你說的那個魔力到底是什么啊,為什么我們什么都感受不到呢?”翡翠有些沮喪的說道。
自己一離開就回到房間修煉了,可是不管怎么樣都感受不到新田所說的魔力,知道中午都沒有什么進展。
這一度讓翡翠產(chǎn)生了自己是不是沒有天賦的念頭。
午飯的時候提起勇氣向姐姐詢問的時候,翡翠才發(fā)現(xiàn)原來姐姐也沒有什么進展,式也是一樣。
懷揣著坎坷的心情繼續(xù)修煉了一下午后,翡翠她們依然沒有什么進展,直到新田今天早上提起……
聽完翡翠的講述,新田一臉不可思議地叫道:“不可能呀!明明就是,就是……”
也許是感覺到語言的蒼白,新田騰地站了起來,繞過書桌走到她們面前,雙手捧腹。
“你們看……就是在這里,集中精神感受身體的韻律……然后,然后自然而然地就會體會到魔力在體內(nèi)激蕩了啊!這就是魔力啊!”
與新田一臉激動相對的,是三張迷茫的小臉。
“噗呲……”琥珀居然笑了出來,“該怎么形容呢……感覺新田好像全身都在散發(fā)著歡樂的氣息呢~~~~~”
聽到琥珀有些變扭的話,新田僵住了。
琥珀,你,我,你的意思是我中二爆表了對吧,我太中二了對吧!
“有道理誒!”
“……(點頭)”
“你們給我向那群兢兢業(yè)業(yè),永不言棄,奮力追求魔道的魔術(shù)師先生小姐道歉啊!你們怎么可以這樣!”新田發(fā)出了不甘的吶喊。
……
“讓我們回到正題?!毙绿镫p手交叉,放在桌上,兩手大拇指托住下巴,嚴肅地看向?qū)γ婺侨阂稽c神圣感都沒有的家伙們。
對面的三人乖巧地一言不發(fā)地和新田對視。
很好,她們都已經(jīng)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安靜地聽我訓(xùn)話,那我就不計較了吧,新田內(nèi)心點點頭想到。
“鑒于你們的資質(zhì)太過……感人?”新田斟酌了一下措辭,“那我們就需要好好探討一下了。”
實驗室內(nèi)一片“和氣融融”,千米之外的遠野家同樣也在進行著一場“和氣”的討論。
……
“biang!”
“我反對!”
“!為什么要和兩儀家講和?明明維持現(xiàn)狀就已經(jīng)算是一種退讓了,為什么我們還要對兩儀家低頭?!”軋間紅摩帶著一副你他娘地是不是在找事的表情,怒視著提出了這個狗屁提議的久我峰山崎。
“家主,前幾天兩儀家突然之間派出護衛(wèi)守護著族地,按暗哨報過來的消息,似乎是在準備結(jié)界。
如果再配合上現(xiàn)代武器的話,我們對兩儀家的威脅也就大大削弱了。”久我峰山崎并沒有在意軋間紅摩的挑釁,語氣任然不急不緩。
也許是正在氣頭上,軋間紅摩也沒等遠野慎久說話,就搶白道:“這樣不是說明了兩儀家怕了嗎?既然他們躲在烏龜殼里不出來,那正好我們就可以把兩儀家外面的勢力一點點拔起!”
“哈!”
“你笑什么笑?!”
“我笑你太無知了,把人家的勢力一點點拔起,又是那一套直接殺人的把戲吧。
你有沒有想過你要干掉的人可不是什么無足輕重的人,等到引起恐慌或者兩儀家的人將電話打到警察局,都在尋找神秘的殺人兇手時。
如果被人發(fā)現(xiàn)居然是神秘生物干的,你說你該怎么解決?”
沒等軋間紅摩開口,久我峰山崎就對遠野慎久說道:
“家主,還有之前那個神秘的忍者,哦,按那個神父說是什么魔術(shù)師還沒解決,現(xiàn)在又發(fā)生了這種事,如果對方也想我們之前那樣搞襲擊的話,我們能怎么辦呢?”
“這種事就不是你該考慮的,你知道個什么?”
久我峰山崎并沒有回應(yīng)軋間紅摩的挑釁,而是看向了遠野慎久,眼中帶著一絲莫名的色彩,說道:
“家主,我們現(xiàn)在最需要的不是穩(wěn)定嗎?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決定要除去七夜家族了,再去招惹一個強大的敵人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選擇!
還請家主三思!”
遠野慎久心里對久我峰山崎的提議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不滿,就像軋間紅摩說的那樣,保持克制已經(jīng)算是遠野財團的退讓了。
如果再想兩儀家低頭的話,別人肯定會認為遠野財團出了什么問題,是那些可以反抗的對象吧。
現(xiàn)在日本的經(jīng)濟已經(jīng)到了一種病態(tài)的繁榮了,只要肯干,都會有大把錢往懷里飛來,大家都在瘋狂的撈錢。
大財團還好,那些開小作坊都是一群紅了眼的瘋子。如果遠野財團不能威懾住他們,他們絕對會和見到腐肉的禿鷲一般緊盯著不放的。
就算能打贏他們,為此浪費太多的精力在他們身上的話,遠野財團就已經(jīng)輸在起跑線上了。
可……自己的身體……
久我峰山崎看見遠野慎久先是流露出了一絲抗拒,而后又開始動搖了。
自己猜的果然沒錯,他的精神上的問題已經(jīng)很嚴重了。
先是從五歲的時候就開始培養(yǎng)遠野秋葉,而后又打算滅了最不穩(wěn)定的因素七夜家族,而后又想要收集巫凈家族的后代。
真當(dāng)其他人什么都不知道嗎?巫凈家族的特色就是能夠增強他人的精神意志!
“其實家主你可以假借新車站的事,和對方展開和談,遠野家的目標可不止這一個啊。在這上面耗費了太多的精力是一種得不償失的行為。”
久我峰山崎的話給了遠野慎久一個臺階,如果是合作的話,在別人眼里看來,反而會害怕遠野財團和兩儀家聯(lián)手吧。至于合約的內(nèi)容,別人又看不到,自然是可以協(xié)商的。
“家主!”看到事態(tài)偏離了自己的預(yù)想,軋間紅摩有些急躁。
“紅摩!清水縣的拆遷工作我記得一直都沒有進展了吧?”
“這……”軋間紅摩瞬間啞口無言了,那個地方的人實在是太倔強了,連死了人都不愿意離開那里,自己又不能大開殺戒,只能暫時擱置了……
擺平了刺頭軋間紅摩后,遠野慎久在心里衡量了一下。
七夜家族和兩儀家族那個威脅更大呢?
毫無疑問的就是什么根基都沒有的七夜家族!
那群家伙除了家人什么都不在乎,一個鼎鼎有名的暗殺者家族居然說退隱就退隱了!
可以說什么跡象都沒有,那群瘋子就消失在世界上,躲到了深山里面。
誰也搞不明白他們到底是怎么想的,關(guān)鍵那群家伙武力極高……
而兩儀家則是在社會上深深地扎下了根,他們要關(guān)心的東西太多了。
這些東西成為了他們的力量,但同時也限制住了他們,只要能夠?qū)λ麄冊斐赏{,又不去招惹他們,相信他們不會腦袋一抽就來進攻遠野家吧。
而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越來越差了,失去意識的時候越來越多。
原本以為有了那對姐妹能夠再多堅持幾年,但那個魔術(shù)師……
久我峰山崎意外地發(fā)現(xiàn)了遠野慎久臉上流露出的掙扎,心中暗自驚訝,遠野慎久已經(jīng)病到這個程度了嗎?連自己的面部表情都開始控制不了了。
不過有掙扎就好,說明他真的認為自己的提議有道理。穩(wěn)定才是一切的前提,你想穩(wěn)定地將權(quán)利交給遠野秋葉,我想要控制遠野家也需要穩(wěn)定,大家的目標是一致的啊——
“就這樣定下來吧,至于和談的事就交給我來解決,現(xiàn)在遠野家還是應(yīng)該把注意力放到七夜家族上。
兩儀家這種毫無威脅的家族,等我們騰出手來在交個紅摩你來解決吧?!?p> 雖然很不情愿,然而遠野慎久都說到這個地步了,自己難道還能怎么反對嗎。
但軋間紅摩也感受到了遠野慎久的虛弱,為了獲得自己的同意,居然開始和自己妥協(xié)了,記得遠野慎久的最大的孩子也不過十二歲吧……
會議在一種壓抑的氛圍中結(jié)束了,所有人都在心中默默盤算,連脾氣最火爆的軋間紅摩也是十分和氣的離開了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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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鸞聲和鳳鳴、白鱗飛魚和青春不過是一場謊言的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