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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之三生有幸

第二十八章 不尋常啊

空間之三生有幸 丑丫愁丫 2091 2018-09-27 12:00:00

  盧俊義跟田有幸罵了一頓,有些懨懨的說:“若是你爹跟你二叔在,那些人別說是搶東西了,只怕連個屁都不敢放。”

  提到田宏志兄弟,田有幸也有些低落。

  邊上的盧大伯倒是有些憨厚,甕聲甕氣道:“小義啊,話可不能這么說。當初他們帶了那些人回去,你就沒瞧見那些人手中的武器?我看呀,杜乾那老家伙,只怕是早就想著來這么一招,既能毀了田家,也能掌著我們一村人的生死,還能刮了我所有人的家底,倒是好算計呢?!?p>  萬維深以為然,拍了盧俊義肩膀一掌,說:“當初杜家致力說服我們村租船航海,就打的這個主意呢。如今那杜家,傍上了海師的人,已經在城里落了戶。他們不知從哪里弄了五六千的人,就在我們村南面的坳子上駐扎。我總覺得他們看著我們的眼神,就跟數著圈里的羔羊似的。”

  提到那些人,盧俊義跟盧大伯都噤聲不語。那些人實在可惡,不僅橫行霸道,還草菅人命。

  田有幸一聽當中還有事,趕緊追問。

  原來,那些人是杜家,也就是她二嬸杜氏的娘家大伯一家子,還是當初主謀將田宏志一家趕下船的人家,所帶回去的那些人根本就是土匪強盜。

  那些人在山坳里駐扎下來之后,總是來村里行搶劫之事。不但搶糧食牲畜,還搶人。

  村里好些個大閨女,全給那些人禍害了。老蒼頭家的小孫子,不過是不小心踩了一腳泥水,濺到了那些人,那些人竟活活將那孩子摔死。

  田有幸聽著,腦海里不時閃現(xiàn)一些東西,快得她一時抓不住。她問道:“那些人是什么來頭,難不成是江洋大盜不成?”

  萬維跟盧大伯相視一眼,眸光幽深的說:“那些人手中的武器,都是朝廷鍛造的兵器。不過那些人,看著就不像兵,就是貨真價實的匪徒?!?p>  “那他們就一直在山坳里不出去么?”田有幸覺得自己抓住了點什么。

  “出啊,”盧俊義吼道,“那些人經常結幫出去,一去就是好幾個月,一回來就能帶回來好些東西,還綁了不少的女人呢。不過三個月前他們出去后,再回來就少了許多的人。他們的船,也少了兩艘大的?!?p>  田有幸心算了一下,總覺得那些人出去的時間,與沐三生他們出海打海盜的時間出奇的吻合。

  難道這一切真是碰巧,兩者之間一點聯(lián)系都沒有么?

  田家老爺子當初之所以會選擇那處山谷避居,只因為那個地方的外海不但沒有海船經過,周圍還被重重大山包圍著,實在是偏僻隱秘得很。

  那些人肯駐扎在山谷里邊,該不是也打著這個主意吧。

  不管那些人是兵是匪,田有幸都不愿放過。她想了想,就把自己跟沐三生的約定說了,讓盧俊義拿著一個扇貝去海師衙門找穆文,把村里的真實狀況跟穆文說明。

  盧大伯跟萬維慌忙攔下。萬維驚恐道:“有幸啊,好侄女,你忘了你祖父他們的交代了么,咱們村的人可不能暴露在官府的人面前呀?!?p>  田有幸頭疼的勸道:“盧大伯,萬維叔,你們別忘了,那杜家已經跟海師的人搭上了線,當初跟我們行船的人,大多都出了村辦了戶籍定居,你們覺得我們村的存在還能瞞得住官府?”

  兩人頓時無語。也是他們這些年被禁錮習慣了,一時之間沒調整過來。

  盧大伯嘆息了一陣,苦著臉說:“既然有幸覺得那些人可靠,咱們不妨試一試。怎么說咱們當年也是在海師里混過的,倒也有些看人的本事。那杜老頭,不就是不甘心當個默默無聞的凡夫俗子,還妄想建功立業(yè)么,我倒要看看他能怎么建立功勛?!?p>  盧大伯這話,聽得田有幸心中咯噔一聲,想起了村里兩千多號人,還有那些居高俯視他們的惡徒們。

  或許萬維叔說得對,他們一村子的人,可不就是別人眼中的待宰羔羊么。

  一行人到了海娘娘廟,那些僧人已經超度完亡魂,此時的神像后邊,就是一架并排擺放了三口大棺材的車架。

  萬維三人看了又是一陣嘆息,紅著眼上了香祭拜,又對著棺材說了許多的舊話,這才隨了田有幸在前殿的蒲團上坐下。

  田有幸跟廟祝借了筆墨,讓盧大伯代筆,給沐三生寫了一封信,信里的內容讓盧大伯三人有些驚悚。

  待田有幸封好了信交給盧俊義,回房拿了一個小手指頭大小的暖蚌當成信物,又給了盧俊義十兩銀子車費后,那三人才問起了信中的事來。

  “有幸,那些人真是海盜?那么他們手中的武器都是打哪兒來的?”能配備朝廷鍛造的兵器的海盜,還能跟與海師衙門相熟的杜家搭上線的海盜,可不是一般的海盜呀。

  盧大伯也曾是海師里的人,對其中的貓膩自然比田有幸了解。

  幾乎是在田有幸說那些人是海盜,并且是某些人故意養(yǎng)的海盜時,盧大伯就想清楚了其中的關竅。

  三十多年來,朝廷一直致力于剿滅沿岸的海盜,結果海盜卻是越來越猖獗,死的也只有沿岸的百姓。盧俊義越想就越是覺得渾身冰寒。

  他當年,究竟是跟了一個什么樣的大將軍,竟然能干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來。

  萬維跟盧俊義都是當年海師的后裔,雖然沒當過水兵,也沒聽父親細說過那些年海師的黑暗,如今聽了卻如墜冰窟,怒火滔天。

  他們第一次理解了田家以及他們長輩的選擇。田家始終力薄,沒法對抗那個權勢滔天的人,也只能憑一己之力護下那一千多無辜的漁民,毀了那光明的前程。

  田家,那是真高義。

  至于杜家,這些年一直在跟田家較勁,鼓動村里的人往外走,還游說村里人逼著田家的人籌錢出海,結果打的竟是害田家斂財的目的。

  村里的人存點銀子不容易,結果卻被那些人算計著拿了去不說,那些人還反過來將所有人都當成了傻子。

  想到老蒼頭孫子被活生生砸死后找杜家?guī)兔?,杜家的種種推脫與譏諷,和田家的嫉惡如仇仗義執(zhí)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也難怪杜家對田家這般忌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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