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容一時愣住了,她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么來面對王老三,因為她從來都沒有處理過這樣的情況,她在以前也只是想過自己要做大事,甚至在那個時候她都沒有想過自己要當(dāng)官,而在她心目當(dāng)中的大事,其實也沒有一個十分明確的定義。
在當(dāng)初方謬問徐有容想不想當(dāng)官的時候,她回答力想,其實也只是在她的心里,如果自己當(dāng)官了,她要怎么做,怎么做。
只是她的想法,其實她卻一點當(dāng)官的經(jīng)驗都沒有。
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應(yīng)該怎么做。
徐有容在這個時候為什么僵住,她的實際情況方謬也知道,甚至徐有容要不要當(dāng)官,現(xiàn)在徐有容已經(jīng)當(dāng)官了,走上了這條道路,都是方謬活活把她給推上來的。那么方謬就有一定的義務(wù),一定要過來為徐有容保駕護航。
方謬就靜靜的再從徐有容的身后走到了她的身前。
“去先把九門提督府的主簿大人叫出來吧!”
方謬淡淡的說道,但是他在這時第一沒有先和徐有容說話,安慰她一下,也沒有對王老三說道,甚至看都沒有看王老三一眼,對他剛才對徐有容的怒斥方謬不管,不看,不聽,不聞。
不過,他既然又已經(jīng)走到了徐有容的面前,還是直接站在徐有容和王老三中間的,他雖然什么都沒有說,都代表著方謬想告訴徐有容,一切還有我。
告訴王老三,他要幫徐有容回答一切的問題。
他雖然什么都沒有說,但是方謬的行為都告訴了所有人他的想法。
只是方謬在來到徐有容身前的時候,直接對著一個在他身邊的九門提督府官員如此說道。
不久,從九門提督府內(nèi)出現(xiàn)了一個看起來年紀(jì)在50幾歲到60幾歲之間,胡子白花花,頭發(fā)也白花花的小老頭兒走了出來。在他的左手上還拿著一本厚厚的書卷,在他的右手上拿著一只用過的毛筆。
“大人,大人!我聽說是新的九門提督府大人來啦?大人在哪里?”
這一個主簿大人倒是挺會說話的,直接一出來就好像給了徐有容一定尊重,這樣急急忙忙的說道。
“徐大人在這里,但是主薄大人,目前徐大人喚你出來不是想讓你過來見她,只是想問您一個問題?!?p> 方謬對著九門提督府當(dāng)中的主薄說道,他的名字叫徐子郎,和徐有容一個姓。
“問我一個問題?大人想問我什么?”
徐子郎先看了徐有容一眼,再看向了方謬,因為剛才都是方謬在對他說話的,在他看來方謬才是在九門提督府外主持一切的人吧!
而在剛才方謬對他說話的時候還刻意的看了徐有容一眼,也讓徐子郎一下就認出了徐有容才是新的九門提督,不是方謬。
“當(dāng)街執(zhí)杖毆打他人是什么罪?”
方謬淡淡的說道,徐子郎的雙眼非常靈動,朝著四周一看,他就基本上明白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這樣?。〈笕?,需要先驗傷,看被毆打者被打的傷到底重不重,看是一個人打,還是群毆,都分為不同的罪責(zé)。不過打人者與被打人者之間也分國法、人情一說。就是打人者的確有錯,只要打人就是有罪,但是也分是否情有可原,有原因與沒有原因的打人,可以酌情減少罪則,但是如果是沒有原因的打人,就是重罪?!?p> 徐子郎說道,說的非常清楚。
“啊,這樣?。俊?p> 方謬好像已經(jīng)明白了一切:“那就是說只要當(dāng)街執(zhí)杖毆打他人就是有罪,不管傷的重不重,打的那一個人是一個人打的,還是一群人打的,只看有沒有原因,再看罪責(zé)重不重,對吧?”
方謬回答了徐子郎,好像他已經(jīng)明白了一切一般。
徐子郎點了點頭。
“那諸位還在等什么呢?這些當(dāng)街制杖毆打他人的人,你們不先把他們給看押起來嗎?先不說押進我們九門提督府的大牢,但是也需要先押進我們九門提督府的大堂吧!讓我們等下再來好好的看一看他們到底是因為什么而當(dāng)街執(zhí)杖毆打他人,而且還是在我九門提督府外毆打他人,這到底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膽?”
方謬淡淡的對著一群九門提督府外的官差說道。
那群官差好像十分的為難,因為他們不知道自己到底應(yīng)該站在方謬這邊,還是站在王老三那邊,這兩天他們都得罪不起。
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徐有容再怎么說也是他們的頂頭上司,而在今天他們已經(jīng)接二連三地聽了方謬的命令,如果在這個時候他們再突然不給方謬面子,再去討好王老三的話,反而得不償失,在剛才討好方謬的諸多行為就浪費了。
而且在方謬與王老三之間,在頂頭上司與王老三之間,在圣旨,在皇帝陛下與王老三之間,甚至還有那一個在王老三身后的御史大人。
這群官差官職不高,可是不傻哦!他們知道怎么選的。
開始有一群人過去抓住王老三。
“哈哈哈,真是好笑,一個小小的九門提督府女官敢過來抓我這當(dāng)朝三品御史官府中的管家,真是不知死活,不知道為自己招了多大的災(zāi),不知道我們老爺?shù)膮柡?。?p> 自己都要被抓了,王老三還顯得很囂張一般直接對著方謬與徐有容吼來。
他的雙眼就好像兩把刀一般在方謬與徐有容的身上瞟來瞟去的。
方謬則在其他人都不知道的時候,趁著其他人不休息,突然把自己的魔爪對著徐有容的小屁股一抓。
“??!”
徐有容一下子就大叫了出來,所有人都看著她,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徐大人等什么呢?不是你命下官叫人把這些人給抓起來的嗎?人都已經(jīng)抓起來了,我們應(yīng)該去升堂問清楚事情的緣由了吧?到底誰是誰非?是他們真的無理直接執(zhí)杖當(dāng)街毆打他人,還是在我九門提督府外毆打他人,還是說有其他原因,事出有因,這一個老農(nóng)打扮的人得罪了這群真正的大爺們,讓他們?nèi)虩o可忍?!?p> 方謬淡淡地說道。
“不是,不是,我沒有!”
方謬只是那樣普通的一說,是不是那個老農(nóng)打扮的人惹怒了王老三那群人,那個老農(nóng)打扮的人就連忙把自己的頭甩成一個波浪鼓一般左右的搖擺,雙手不斷的朝著左右飛舞,不斷的說他沒有得罪王老三等人。
方謬和徐有容再靜靜的看了一眼這個普通的老農(nóng),在方謬的帶領(lǐng)之下,徐有容開始不斷的朝著九門提督府走去了。
至于在九門提督府外的一眾人,不管是那一個老農(nóng),還是已經(jīng)被九門提督府內(nèi)的官差看押起來的王老三等人,不用方謬和徐有容二人安排,自然有人會在他們走進九門提督府之后把他們給押進九門提督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