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鐘毓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去上班,也許是有新項目的緣故,歐陽在家里待著的時間越來越少,大部分時間都是鐘毓在房間里負責照顧程珊。
昨天核對完畢,程珊已經知道鐘毓就是昨天的女人,只是在房間里還有竊聽器,甚至可能有微型針孔攝像頭的時候,兩人并不能做出真正的其余交流。
鐘毓在打掃過程中,也發(fā)現(xiàn)了大約五枚竊聽器,和在床對面的攝像頭。
真是可怕的男人,事無巨細的監(jiān)控著程珊的一舉一動。
正如華檀分析的那樣,一旦失去程珊,就相當于失去了柵欄的猛獸,這一頭發(fā)了瘋的猛獸是真的會失控跑出來撕咬別人的。
對現(xiàn)在的歐陽來說,程珊就是一切。
昨夜,洗好了澡的鐘毓拿著毛巾揉了揉未干的頭發(fā)坐在了沙發(fā)上,華檀刻意避開了視線,一本正經地盯著電視上的新聞。
“你下一步準備怎么做?”
“等吧。”
“等?”
“嗯,雖然這么說有點無賴,但是時間是我最好的翻盤武器?!?p> 華檀垂下眼眸,他也差不多習慣了鐘毓偶爾說一些根本聽不懂話的行為了。
“你……確實很有投資天賦,前幾天財報我粗略掃了幾眼,你選中的那幾個產業(yè),已經暴漲了好幾個點,利潤也相當可觀?!比A檀摸了摸自己發(fā)燙的耳垂,小心翼翼地試探,“你有考慮過救出那個女人之后要做些什么嗎?”
“做些什么?”
“嗯,就是……考慮下更長遠的未來?!比A檀緩緩低下頭,無意識地側過頭去,眼眸翻涌起別樣的情緒。
“長遠的未來嗎?”
鐘毓似乎陷入了一時的回憶中,她久久沒有回答華檀,因為她自己也不清楚,什么叫做長遠的未來。
對于她來說,沒有人生意義上的未來,只有時間上的。
……
程珊要外出的時候歐陽時刻盯著,也會在她身上放竊聽器,從昨晚的情況下說,他也在附近安插了人手,幾乎沒有逃走的可能性。
在家的話要稍微好一點,只是拴著程珊也不方便行動,鐘毓有觀察過,是單獨制造的鐵鏈細小但是異常堅固,鑰匙應該是歐陽貼身放著……
不,歐陽這么謹慎的人,不會放心只有一把鑰匙放在他自己身上的,一旦發(fā)生什么意外他來不及趕回來的話,程珊可能會死在房間里。
那么——
“夫人,我把這些盤子收拾好,您休息一下,有急事叫我。”
說完,鐘毓端著吃完飯菜的餐具走了出去,管家正在樓下進行著常規(guī)的清掃和整理家具,如同一個精準行動的機器人。
鐘毓已經轉正了,她偶爾也會和管家搭話,但是都是些無關痛癢的家常,說的太多容易有被透露給歐陽的風險。
也許備用鑰匙管家知道在哪里。
那就做個測試吧。
系統(tǒng):【(警覺)你要做什么?!】
說完,鐘毓舉起了手,在空中打了個響指,程珊的房間立馬傳來一聲驚呼,鐘毓扭頭確認了房間內有濃煙冒了出來,迅速下樓對著管家說。
“不好了,太太房間著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