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把這里原先的三個院子給拆了,把它們合在了一起,重新規(guī)劃建造的?!?p> “那是不是得花很多的錢?”
“還好,你喜歡才是最重要的?!?p> “謝謝你歐陽。”
“謝什么。我是你的夫君,為你創(chuàng)造舒適的居住環(huán)境是我的責(zé)任?!鼻赝鯋喝の兜膶⒐鼊偛耪f的話又還給了她,將了郭曼一軍。
郭曼一噎,說了句“討厭”后,換了個姿勢,重新靠在秦王的懷里。過了一會,又想起了一個問題,“那‘靜苑’是不是后院里最大的一個院子?”
秦王想了想,回道:“應(yīng)該是吧?!?p> 郭曼一聽,立馬從他的懷里起來,一臉為難的說道:“歐陽,你這樣做不對,我只是側(cè)妃,重修修建院子已經(jīng)不合規(guī)矩了,還修建成了最大的一個院子,你這樣讓別人怎么看我,王妃心里又會怎么想?”
“我沒想那么多,只要你滿意,只要你愿意嫁過來安心的生活在這里讓你我每天都能見到你就好?!?p> “歐陽……”郭曼的心一動,情不自禁的喊出了這兩個字。
秦王一看,滿意一笑,點點郭曼的鼻子,說道:“傻瓜,別想這么多,開開心心的,我建這所院子是經(jīng)過父皇同意的,沒有人會說什么,更不會有人當(dāng)著你的面說什么。”
“可是……”
“沒有可是,你要是真心過意不去,就親自下廚給我做頓飯吧,你的那頓餃子可是讓我心心念念了好久?!?p> “好,我現(xiàn)在就去做?!闭f著就要起身。卻被秦王拉住,阻止道:“著什么急,天氣這么好再陪我坐會兒。”說著重新把郭曼擁進懷里,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份安閑舒適。郭曼也同樣的閉上眼睛,聽春風(fēng)吹過時發(fā)出的各種不同的聲音。
當(dāng)郭曼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竟然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躺在了床上,外衣也被褪去,但里衣卻是完好的,迷糊了一會兒,也只想到跟秦王坐在條椅上享受陽光和春風(fēng)的情景,難道自己居然睡了過去,是秦王把自己抱回來的?想到這里,郭曼一臉羞愧,忍不住的抬起手捂住了臉。
“睡醒了?”郭曼剛一有動靜,身后就傳來一道滿含笑意的溫和聲音。郭曼身子一僵,慢慢的轉(zhuǎn)過身去,見秦王正側(cè)著身子一手支著下頜看著自己,而另一只手里卻握著一本書。郭曼不好意思的一笑,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問道:“王爺要看書怎么不去書房?這里光線有點暗,對眼睛不好?!?p> 秦王神秘一笑,伸手將郭曼拉進懷里,湊近她耳邊神秘的說道:“這本書只能在這里看,最好和娘子一起看,最最好的是看完后兩人再一起親身體驗一番,看書里說的是不是都是真的?!?p> “嗯,有這樣的書?”郭曼疑惑了,自己雖不是學(xué)富五車,才高八斗,但能找到的書全都仔細的閱讀了一遍,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還有需要兩人一起看再親身體驗的。見秦王鄭重的點頭,郭曼的疑惑更甚了,但郭曼有一個長處,那就是不懂就會問,但看秦王一臉的鄭重與神秘,怕他輕易不會說,于是伸手將他手里的書給‘搶’了過來,其實說是‘搶’真的只是輕輕一抽,秦王就松了手,甚至還主動的往自己的手里送,見到這番情景,郭曼心頭的疑慮更增加了一分,取過書后,先看封面,見在一棵大樹下,坐著一對青年男女正在下棋,這很正常啊,等等,再仔細看,唯一不正常的是身上的衣服有點散落,但好在沒有露點??吹竭@里,郭曼好像有點明白這是什么書了,掀開封面,果不其然,扉頁上寫著三個大字——春宮圖。郭曼臉一紅,將書給扔到了一邊,沒好氣的瞪了秦王一眼,罵道:“原本以為王爺是什么正人君子,沒想到居然是這種風(fēng)流好色的無恥小人?!?p> “唉,娘子此言差矣,陰陽調(diào)和,繁衍子嗣,乃人生大事。怎么能說成是風(fēng)流好色呢?來,我們試試第一招?!?p> “不要,討厭。”郭曼翻身而起,企圖逃離秦王的魔爪,但無奈自己只是螳臂當(dāng)車,瞬間就被抓住,繳械投降。
再出門的時候已是日落十分,絢麗的晚霞染紅了西面的半邊天空,很美,很壯觀,但郭曼卻沒有心思去欣賞,因為現(xiàn)在的郭曼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餓,饑腸轆轆的,兩眼昏花,感覺走路都是在飄,而再看身旁的秦王,卻是神清氣爽,一副喝了腦白金健康鈣‘腰不疼、腿不酸,精神好極了’的模樣,心里不由得幽怨萬分,感慨造物主的不公。秦王注意到了郭曼幽怨的小眼神,抿嘴一笑,彎腰一把將郭曼抱起,輕輕的放到餐桌上,高聲喊道:“來人?!?p> 話音剛落,青梅走了上來,說道:“奴婢見過王爺,見過側(cè)妃娘娘。”
郭曼‘嗯’了一聲,秦王道:“你去讓人將我中午安排的飯菜取來,要快。”
“是?!?p> 待青梅出去后,郭曼問道:“你中午安排的飯菜?”
“是啊,知道娘子辛苦,所以特意交代廚房燉了一些滋補養(yǎng)身又清淡的補品,現(xiàn)在應(yīng)該好了,娘子就好好坐著,一會就來。”
看秦王的眼神里有著一絲討好,郭曼的心頭有一絲的疑慮閃過,開口問道:“今天下午的事是你謀劃好的吧?”
“娘子怎么能這么說呢,怎么能說成是謀劃呢?這明明是夫君我對你情不自禁、一往情深?!?p> 看著秦王那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表情,郭曼居然有點懷念從前冷漠如霜的秦王,還是那時候順眼啊。
秦王見郭曼皺眉,問道:“怎么了,在想什么?”
“我在想今日下午之事萬一被傳了出去,御史臺會不會奏你一本,罪名是白日宣淫,而我就是那紅顏禍水,到時候咱們倆被齊齊的拉到大街上游街示眾?”
秦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點點郭曼的額頭,說道:“這小腦瓜在瞎想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