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我當然會寫,只是我寫的沒有你好看。你看那些餅和條,那是單純的畫個圈圈,畫個豎條就能行的嗎,還得講究美觀。這樣消費者才喜歡,才愿意購買?!?p> “你什么意思?”晉王疑惑的問道,而后吃驚的說:“你的意思是……不會吧?”
“對,不用吃驚,就是你心里想的那個意思?!?p> “你是財迷嗎?幫我個忙都能想到賺錢上?”
“我雖然不是十分財迷,但不可否認的是:我十分的愛錢。只要一想到能賺錢,我身上就有使不完的勁,腰不疼,腿不酸,食欲也好了不少?!?p> 晉王聽罷,撇撇嘴,不屑的扭過頭!去。用行動來表示自己對郭曼的蔑視。
郭曼也‘切’了一聲,不去理會他,把畫好的麻將花紋仔細的檢查了一遍,查看有無差錯與遺漏。結(jié)果很完美,郭曼很滿意,仿佛看到無數(shù)的銀子在邁著胖乎乎的小短腿朝自己的錢袋奔來。
“我們什么時候去找工匠?”郭曼放下圖紙,坐在兩位王爺?shù)膶γ鎲柕馈?p> “你著什么急,累了一上午了,你總得讓我歇一歇吧,這都過了飯點了,我飯還沒吃呢?!睍x王抱怨道。
“你不著急?怎么,你又想到那些女人的可愛之處,舍不得了?”
“誰舍不得了?我只是累了,餓了,想歇會。”
秦王見他們兩人只要爭吵起來就沒完沒了,急忙開口道:“這事不急,先用飯。李嬤嬤?!?p> “奴婢在,奴婢這就把飯菜送來,王爺、縣君稍等。”說完,李嬤嬤就退了出去。
每次李嬤嬤出現(xiàn),郭曼都覺得是一件十分神奇的事,神出鬼沒,走路無聲,存在感有時極弱,有時又極強。郭曼來的時候就沒有看見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
在李嬤嬤傳飯的功夫,秦王對郭曼道:“說說你的想法?!?p> “想法?你是指麻將嗎?”見秦王點頭,郭曼接著道:“也沒有什想法,就是麻將是個新鮮事物,又是一種益智博弈的優(yōu)良游戲,俗話說的好: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這么好的東西我們總不能藏著掖著吧,應(yīng)該拿出來分享給大家。”
“你前天還說這是一個’有害’的游戲呢,怎么又變成’優(yōu)良’的游戲了呢?”晉王抗議道。
“王爺,前天我也說了,麻將本身沒有對錯,錯的是人。無聊的時候,偶爾玩一下;親朋好友串個門,走個親戚,打幾圈,放松心情的同時再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感情,這不是很好嗎?”
“唉呀,怎么好賴話都被你給說了?”
“王爺,那是因為我說的都是實話不是嗎?任何事物都有兩面性。做之前,我們先把壞的一面考慮周全,當壞的一面危害不大,甚至可以控制的時候,那這件事就值得去做。既然已經(jīng)決定去做了,當然只去想好的一面,而把壞的一面選擇性的暫時遺忘,只有這樣在遇到困難的時候,才有繼續(xù)做下去的動力不是?”
“每次狡辯的時候你怎么都說的這么頭頭是道?”
“王爺,這不是狡辯,我也只是單純性的在陳述事實。如果我哪里說的不對,你現(xiàn)在就可以指出來,我馬上就改?!?p> “你……”晉王膛目結(jié)舌的看著郭曼,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說出來,積力在思索郭曼話中的漏洞。
郭曼等了一會,見晉王還在思索,又道:“王爺你不要覺得我提錢很俗庸,可俗話又說的好:大俗既大雅。我只是在做一件最正常不過的事。你應(yīng)該也知道,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糧草不也得用錢去買嗎?我們?nèi)粘I钪械囊率匙⌒?,哪一樣離得開錢?”
其實郭曼也不愿對‘錢’的用途啰嗦太多,可誰讓郭曼勢單力薄,想賺錢還得靠著這兩位爺呢?郭曼暗嘆一口氣,端起茶杯,輕啜一口,潤潤嗓子。
李嬤嬤帶領(lǐng)春嬋和上次的那兩個丫鬟拎著食盒進來,一一擺放好,退了出去。用過午飯,漱完口,李嬤嬤又給三人換了一壺新茶。
郭曼是典型的吃飽就困,這段時間的悠閑生活也養(yǎng)成了睡午覺的習(xí)慣。這不,李嬤嬤剛走,郭曼就打了一哈欠,當然是很淑女的捂住嘴偷偷打的。但還是引起了其中一人的注意。
秦王微微一笑,道:“縣君是不是困了,要不先去‘桃花塢’小睡片刻,那里還是縣君在時的樣子,分毫沒動?!?p> “王爺客氣了,沒關(guān)系,正事要緊,說完,我還是回去睡吧?!?p> “可你沒關(guān)系,六弟也困了?!?p> 郭曼扭頭去看晉王,果然見他神情困頓,睡意朦朧。
“既然如此,那我去看看青風青云吧,她們還住在原來的地方嗎?”
秦王點頭,又對晉王道:“六弟,你是去樓上睡還是去你的院子睡?”
“你們都不睡,我也不要睡?!?p> “六弟聽話,我們?nèi)トゾ蛠怼I塘渴碌臅r候肯定叫你,要不然到時你睡著了怎么辦?”
“那好吧,”晉王想了一下,點頭同意,但還是不放心的道:“你們一定要叫我?!币姽颓赝醵键c頭同意,才放心般的朝樓上走去。
兩人出了‘竹林軒’,秦王道:“你別見怪,六弟犯困的時候,就是這樣,孩童一樣。”
郭曼微笑著搖搖頭,道:“放心吧,我了解?!?p> 說完這句話,兩人都沉默了下來,誰都沒有再開口說話,靜靜的走在寂靜的、彎彎曲曲的小徑上,兩旁的綠葉已悄悄的改變了顏色。
走到上次的假山前,郭曼在心里默默祈禱,千萬別在發(fā)生上次的意外。
可誰知,有時候,就是越怕什么就越來什么。
同樣的假山后,傳來同樣的女聲,說著同樣的流言,不一樣的是,這次的內(nèi)容變成了郭曼從這里搬出去,是為了和歐陽瑞孤男寡女同住縣君府,佐證就是為什么一個伺候的丫鬟仆人都沒有呢?深更半夜,又沒有外人在的縣君府,本就有染的的有情男女會發(fā)生什么呢?那還不是個夫妻一般雙宿雙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