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肖荷一人前來,抱著棉被,食物和水,另有幾壇好酒,踏上小船向湖中劃去,這一去就是五天四夜,沒有上岸。
酒店內(nèi),傲天雪看著窗外,不知想些什么發(fā)呆。棋鳳上來念叨:這個肖侯爺,平時日日來擾,這幾日不知死到哪里去了,文賢這白臉,在這里白吃白住已經(jīng)五天了。
傲天雪聞言看向樓下,琴月幾人圍在文賢周圍,只見文賢站在正中,說著各地趣事,惹的琴月等人時不時的呵呵嬌笑,琴月笑著打文賢幾下道:你這書生,看起來斯文,怎么滿腦子都是這些鬼話,也不知真的假的。
“這不是怕姐姐們嫌棄,說我吃白食嗎!”說完看向二樓道:事實證明,我也不是一無是處,還能給姐姐們解悶。棋鳳聞言,怒道:解悶什么,這家伙就是木頭!
“怎么?還喜歡上人家了!”傲天雪微微一笑,嘴唇湊近棋鳳耳邊道:別忘了自己身份,文賢只是一個普通書生,若是你們好上了,日后如何不用我多說,我們仇家可不少,你考慮清楚。
棋鳳聞言,心中一震,不知怎么眼中多了一滴淚水,搖頭道:是啊,他一點功夫都不會,若和我。。。日后生活肯定不會安生。
“所以啊,你要趕快教他功夫?。 卑撂煅┑恍?,轉(zhuǎn)身坐在窗前看著街道,繼續(xù)發(fā)呆。
棋鳳聞言大喜,一躍而下,一把拉住還在講趣事的文賢,直奔后院。
文賢被突然拉走,一愣看向拉著自己手臂的棋鳳,這又是玩的哪出??!
“哎呦我去,棋姐姐你這是做什么”
“練功”棋鳳輕飄飄的留下兩個字,便拉著文賢不見蹤影。只留下一臉愕然的琴月三人。
“琴姐鳳姐這是怎么了”畫墨滿臉問號,不明所以。
書香雙手脫著下吧,搖頭道:誰知道,最近棋姐姐可能病了,也許病好了就無礙了。
“病了?”畫墨不懂,書香指了指腦袋道:這里病了。
琴月無奈搖頭道:你們啊,還小,再大些也許就懂了,你們姐姐啊,是心里進了一只小貓,在抓他的心呢,現(xiàn)在棋姐姐心里正癢癢著。
“心里進去一只貓”書香似乎所有所悟,畫墨搖頭不懂。
后院,柿樹下。文賢被棋鳳強逼著蹲起了馬步。不明白為什么的文賢哭喪著臉道:棋姐姐我那里做錯了,我改還不行嗎?是不是因為昨天你做飯的時候我沒去幫忙,所以罰我。
“蹲好”棋鳳手中皮鞭猛然向文賢雙腿抽去。
“啊。?!蔽馁t慘叫一聲。
一定不是因為這個,文賢繼續(xù)想,既然不是昨天,一定就是前天。
“姐姐我知道了,是不是前天上街買東西,我讓你拎東西了,可當(dāng)時我說讓我拿,你說你是武林中人,沒有大家閨秀那樣嬌氣,是你讓我別拿那么多東西的,怕我累到”
“雙腿彎曲,馬步要穩(wěn)”
啪。。。棋鳳手中皮鞭在此抽出。
“啊。?!蔽馁t再次慘叫一聲。
這件也不是。。難道是?文賢激動道:我知道,是不是前天,我到你房間給你按摩,摸到不該摸的地方了,我就說讓你穿上外套,你非要不許,,我。
啪。。啪。。啪。。連著三鞭抽到文賢身上,只見棋鳳羞答答的臉色血紅。“你胡說什么,不理你了”
說完,扔下皮鞭,嬌滴滴的跑了。
文賢看向一副嬌滴滴模樣的棋鳳,在看向地上皮鞭,嘴角抽搐道:我去,這母老虎不會喜歡上我了吧,別啊,我可吃不消。說完急忙撿起皮鞭,向灶臺走去,一把火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