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念力
“斜月?lián)蠅?,閑云打烊,遠山有悲涼。筑露成霜,紅袖添香,魚眼很慌張?!狈鹱婵粗鴶【忠讯ǎ殡y自抑,一首略帶調(diào)侃的打油詩張口就來。
“魚眼?”鐘樓兒不認識搶了本來佛祖位置的李魚眼。
“嗯,姓李,名魚眼,就場上那個曹操?!狈鹱嬷钢刚谙萑肜⒕螣o法自拔的李魚眼。
“他不該去跟那個持斧頭的去打的,糾纏太久了?!辩姌莾号杂^者清道。
“那你碰到這種陣容,怎么打?”佛祖想聽聽鐘樓兒的想法。
“我的眼里只有黃忠,架炮那個,他威脅比較大。”鐘樓兒眼神望向戰(zhàn)場,仿佛看透一切,掌握了一切。
“想不想跟他們打一場?”
“可以,如果那個黃忠,還敢在我面前架炮,我一定鉤到他懷疑人生?!辩姌莾鹤载摰恼f。
“啪。”鐘樓兒剛放完王之蔑視,被師父瞇著眼一巴掌呼在后脖頸。
孫稚京聽著清脆的巴掌,再看看那個鐘樓兒的苦瓜臉,咯咯嬌笑不已,感覺他這個徒弟太可憐了。
“我們還差倆隊友啊,童老先生肯定是不會上的。孫稚京是亞瑟上單位置,鐘樓兒鐘馗可以中單,也可以下單輔助,咱們還缺倆隊友,要不就從李魚眼他們隊伍里借用倆吧?!狈鹱嬲f著要下去跟云荒他們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打一場友誼賽。
“高臺這里不是有這么多人嗎,我倆在這邊找找,你去跟云大少商量吧,打輸?shù)哪顷?,還是別找他們了,心情肯定都還低迷著?!睂O稚京插了一句道。
“行吧,你們先找,看能不能找到,我先下去了?!闭f著佛祖離開座位,去排位賽出來的通道等著云荒他們。
孫稚京轉(zhuǎn)頭看看四周,并沒有合得來有眼緣的隊友,想開口問童老先生,先生正在似睡非睡朦朦朧朧,不好打擾。
“別看我,我也不會挑隊友。再說了,水平都不高,隨便挑倆就行?!辩姌莾貉劢绾芨撸置鳑]有把云荒他們放在眼里。
“其他那幾個我不知道,但云荒可是從長安過來的。”
“長安來的怎么了,長安也不是人人都是王者境。除了家里的老祖宗有王者之尊護佑著,這些小輩其實水平就那樣。”鐘樓兒似乎對長安城的人抱有頗多的怨念。
“哈哎,你是那個魔女斗篷姑娘嗎。”一個少女回頭正好看到孫稚京。
“你說的我嗎?”孫稚京左右看看沒有旁人,有點迷茫的指指自己。
“對啊,你忘記了嗎,你朋友給你披斗篷的時候,我正好就在旁邊,我是顧上?!蹦莻€叫顧上的姑娘性格很開朗的做著自我介紹。
顧上身材高挑,最出眾的是擁有一雙大長腿,臉上有輕微的嬰兒肥,聲音軟糯動聽,她并沒有那種發(fā)嗲撒嬌的陋習,為人看著很是豪爽,與陌生人搭話,沒有給人一種唐突之感,反倒像個鄰家大姐姐,讓人自然生出親近之感。
“你好你好,我是孫稚京?!睂O稚京恍然,這位可能是當時佛祖為自己披上斗篷,嚇走那個討厭的小張飛時候,看到自己的。
“我旁邊這個呆子是白貫,他媽媽生他的時候,據(jù)說當天有白虹貫日,攀緣附會的叫了這個名字。”顧上順道介紹著身邊的朋友,幸好白姓沒有跟其他的字組合,不然還真有點尷尬。
旁邊的男生就有點悶了,都是顧上在幫他說話。不過那個叫白貫的男生老是偷看顧上,孫稚京心里亮堂的,這個男生要不喜歡顧上,她決定把眼珠子摳出來當蓮花臺的蓮子踩。
鐘樓兒朝孫稚京使了使眼色,孫稚京會意。
“你倆一會有事嗎,陪我們打一場友誼賽吧。”孫稚京邀請道。
“可以嗎,反正也沒事,今天光在這看別人打了。我覺醒的虞姬,我旁邊這個呆子覺醒的是項羽,對你們的陣容有沖突嗎?”顧上思考很全乎的問。
“沒有沒有,正好缺一個坦克和一個射手?!睂O稚京打了個響指,搞定。
“你到時候好好保護我,知道嗎。不準離我一丈開外,不準搶我經(jīng)濟,不準跟我搶人頭,有人打我,你要幫我抗,總之我讓你干啥你干啥,不讓你干啥的時候說明我沒空,你自己有點眼力見,要眼里有活,知道嗎?!鳖櫳蠂Z嘮叨叨的。
白貫連連點頭,像是從烏干達北部山區(qū)過來的,得了嚴重的點頭病。
……
“魏灼牙,你干哈呢?”佛祖看到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魏灼牙向自己又來。
“我去修塔啊,忙的快腳不沾地了?!蔽鹤蒲朗掷锬弥P,邁著小碎步,像個剛進宮里的小太監(jiān)一樣,生怕步子太大,抻到傷口。
“你教教我,我?guī)湍阈??!?p> “這是高難度工作,你整不來。”
“你這是質(zhì)疑我超強的學習能力。”佛祖有點躍躍欲試,非常想嘗試一下修日月雙塔。
“這不是只是學習就能會的,你要畫回路,你要找節(jié)點,你要用念力,你有念力嗎?”魏灼牙有點無奈。
“什么是念力,念力怎么才能有?”佛祖直指要害。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先拜師。”魏灼牙哈哈笑道。
“咋的,還讓我現(xiàn)場給你磕一個唄。”佛祖斜眼道。
“刻紋師是那些永遠覺醒不了英雄的人才需要去學的,你覺醒了英雄,就不要在意這些末技小道了?!蔽鹤蒲烙悬c惆悵的說。
“別無故渲染情景好嗎,還讓我陪你哭一場啊,人這一生沒必要非要覺醒英雄整日活在打打殺殺之中啊,只要能有自己的人生價值,另外培養(yǎng)一點小興趣,我覺得就已經(jīng)很好了。像你,有塔修修塔,沒塔可修的時候讀讀書,望望天邊的夕陽,靈魂一樣能變得厚重?!?p> “主要這工作太寂寞你知道嗎,你跟孫稚京是我僅有的兩個朋友。從來沒有人能跟我有耐心深入的交流,他們只是把我看作一個普通修塔的。每次登塔,在塔上畫紋路節(jié)點的時候,我就覺得人生毫無意義?!蔽鹤蒲揽赡苌钍苴w哆的刺激,還沒從他的羞辱里走出來。
“哎呦喂,你看你還酸起來了,等哥哥我沒事給你寫幾本書,你到時候就依靠讀書了此殘生吧?!狈鹱鏋槲鹤蒲酪?guī)劃未來道。
“你境界到鉆石了吧?”魏灼牙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你這話題轉(zhuǎn)的是不是太硬了?!?p> “雖然我不能覺醒英雄,但我看人還是挺準的,那天你跟那個不知火舞打,我看你無比冷靜。這不像一個青銅境水平的人,能有的那種氣勢?!?p> “啥氣勢啊,氣勢如虹,還是氣勢磅礴。你說我臨危不亂啊,我那是心態(tài)好。戰(zhàn)斗,就是要先蔑視他們,然后再認真對待他們。哦,對了,問你個事,現(xiàn)在這個峽谷里,哪里的塔修好了,我一會想打一場友誼賽5V5的。”佛祖一語帶過,對于境界,佛祖感覺自己境界應該挺高的,畢竟覺醒了所有的英雄,佛祖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自己對英雄的理解更為深刻透徹。
“你們?nèi)蕵焚惏桑覄倧哪莾哼^來,塔我已經(jīng)修好了。行吧,我先去修塔了,你哪天如果離開這里,請告訴我一聲,哥們我送送你?!蔽鹤蒲腊逊P別到耳朵后,背對著佛祖擺擺手,搖晃著身子,慢悠悠去了排位賽戰(zhàn)場。
佛祖對于念力,有點淺薄的認知。無非就是身、法、意三者的集合,靠平時的修持,振出一個超強的波,念力的強弱決定波長波短。這屬于陰陽學的范疇,小說和電影里常常有這種,一般的場景是念力師兩手掌心沖下,緩慢抬起,就會有身邊的物體跟著漂浮起來,奇幻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