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我們之前挖開過那個墓,里面有一具尸骨,DNA檢驗過后確認是林沉本人無疑。”
鐘南這回表情凝重了。
一個死了三年之久的兇手……
“現(xiàn)代電子設備無法拍攝陰靈,所以……”秦墨沒有,接著往下說,但他相信她應該明白了。
鐘南猜測:“詐尸?”
秦墨:“……”這沒譜的女人。
沈景行在一旁道:“現(xiàn)場我去過了,沒有陰氣,所以我想讓你去看看?!?p> “我?”鐘南撇撇嘴:“我才不去?!?p> 秦墨冷笑:“你不是說要參與這場案件嗎,怎么?怕了?”
“激將法對我沒用?!辩娔下柭柤纾骸斑@案子一定沒完,建議你們不要把太多注意力放在這上面,小心被人誤導?!?p> “什么意思?”
“沒什么?!辩娔喜挪桓嬖V他們,對沈景行道:“我要回去了,不用送我?!?p> 沈景行:“……”
等鐘南離開,沈景行看向秦墨:“這幾天你跟我說說驅靈的事兒吧!”
秦墨一愣,以為自己聽錯了。
但看沈景行一臉認真的樣子,秦墨皺眉:“老頭子用那么多條件讓你成為驅靈師你都沒答應,今天口風怎么突然變了?”
沈景行瞥他一眼,沒理他。
秦墨眼帶笑意:“那這案子……”
“先不管,把當地大小案件理一遍再說?!憋@然把鐘南的話聽在心里。
……
另一邊的鐘南并沒有回家,而是去了一家比較安靜的咖啡店。
她剛剛收到了一份郵件,寄件人署名白鴿。
一個在去宴會前便給她寫信的可疑人,自宴會后就再也沒出現(xiàn)過,這次兇案剛起,他便又露出了頭,怎么看怎么可疑。
也不知道這個白鴿和歐陽琦他們是不是一伙的。
鐘南走進咖啡店,咖啡店里的客人很少,鐘南掃視了一圈兒,沒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人。
咖啡店的服務生突然走過來:“是鐘南小姐嗎?”
鐘南點頭:“我是?!?p> 服務生很有禮貌的拿了一個包裹遞給她:“一位男士讓我將這個交給你?!?p> 搞什么東西?
鐘南覺得奇怪,卻也將包裹接過,猜測這是什么東西。
“那男人長什么樣?”
“抱歉,他特意有囑咐不能告知你他的樣子?!?p> 挑了挑眉,覺得有趣:“既然這樣,那就謝謝你了?!?p> “不用客氣?!?p> 鐘南出了咖啡店,立即將包裹撕開,沒想到里面竟是一幅畫。
那副失蹤了的,卡黛爾的話畫。
畫上面已經沒有陰氣了,看上去只是一幅普通的畫。
鐘南勾唇笑了,這算是一個警告嗎?
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很久都沒有打過的號碼。
“嘟――嘟――”
“喂?”
沒想到電話竟然通了。
鐘南聲音偏冷:“鐘嶺,你知不知道一個叫白鴿的人。”
對面的鐘嶺聽出是鐘南的聲音,沉默了片刻,頓時詫異起來:“鐘南?你竟然會給我打電話,不是被陰靈附體了吧?”
“呵……等你死了這個愿望或許會實現(xiàn),現(xiàn)在先回答我的問題?!?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