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身上的40000點積分,李幸現(xiàn)在只有一個念頭,洗個澡,然后好好的加點,要是能把評分弄到85分,不就可以開啟技能商店了嗎?
所以,他一到門口,連門都沒敲,一把將門踢開,好想入室搶劫的歹徒,驚得埃文斯的飲料灑了一地。
“這...這是個意外!”
李幸驚恐地說道。
“意外?”
埃文斯猥瑣的臉上閃出一抹嘲諷的微笑,眼神逐漸危險了起來。
他走到李幸面前,粗糙的手掌舉起來放到李幸的肩上:“菜鳥啊,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傻?”
“雷吉,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解釋的。”李幸可不想再被摁在地上蹂躪。
“那你解釋吧?!?p> “今晚我打得很棒對吧?然后我和安德里亞一起去參加了新聞發(fā)布會對吧?后來我們進行了一場愉快的采伐,我回答得很高興,安德里亞也很高興,于是我們打賭,誰先跑回更衣室誰就要輸對方十萬,這就是故事的來龍去脈,發(fā)生這種事我也不想的,但是要說誰是誰的責任,我承認!”李幸舉起手:“我有一小部分的責任,但主要責任在安德里亞的身上,誰叫他要打賭?”
這可真是巧舌如簧,如果不是埃文斯看他眼神渙散,差點就信了他:“我看起來很蠢嗎?“
是的,你看起來就是智商低下的典范。
這種話自然只能在心里說說,李幸干笑道:“難道我說得有什么破綻嗎?”
“破綻?你要破綻?OK,我就給你點出最明顯的破綻,雖然你跑得比安德里亞快,但你都進來這么久了,為什么安德里亞還沒回來?他不要錢了?你覺得他的薪水很多嗎?”埃文斯這話還真是很有道理。
李幸正要想對策,埃文斯指著他的眼睛說:“你別轉(zhuǎn)眼珠子,我知道你又在想借口,馬上回答,三!二...”
“OK,其實是因為安德里亞在新聞發(fā)布會上瞎基霸回答了一大堆,惹得教練很不高興,他為了逃脫,所以跟我打賭,但他被教練堵在半路上,現(xiàn)在正在接受教育呢?!?p> 李幸說了個天衣無縫的理由,埃文斯勉強接受。
“我暫且相信你?!卑N乃雇蝗灰Φ溃骸拔铱偹阒滥銥槭裁茨茉诨▍仓须S意穿梭了,你看看你這張嘴,能說會道的,長得也算標志,除了我之外,猛龍隊應(yīng)該沒有比你帥的雄性了,嗯,不錯?!?p> 除了你之外?
李幸在埃文斯的臉上來來去去地掃了一遍又一遍,橢圓形的禿頭,毫無修整的臟亂胡須,一點也不整齊的大白牙,猥瑣的氣質(zhì)渾然天成,這種人到底是哪來的自信覺得自己是帥哥的?
李幸心里有一萬句吐槽,此時一句也不能說。
雷吉·埃文斯絕對是他的一生之敵,這個瘋子不僅籃板搶得好,格斗術(shù)也是一等一的強,退役以后干個保鏢不成問題。
“拉奇,你今晚干得不錯,表現(xiàn)得比我好?!?p> 能讓波什說出這種話是很不容易的。
波什接著說:“你知道的,作為猛龍隊的頭牌球員,我壓力很大,有你這樣得力的菜鳥真的很好,不過你也不要灰心,賽季還很長,我肯定你會再打出幾場比我更好的比賽,我看好你?!?p> 每天,李幸都會為自己選擇加入猛龍隊而后悔。
整天和一群奇葩待在一起,他也快變成奇葩了。
李幸走進浴室,這是他打完比賽之后最期待的時刻。
溫暖舒適的熱水落到身上,將身上的污垢洗刷干凈。
打開系統(tǒng),李幸看了看屬性點的分布。
他現(xiàn)在的屬性點很不平均,有些地方很強,有些地方很弱。
“我應(yīng)該如何加點才能快速提高評分?”李幸求教“什么也不是”。
“把那些屬性點較低的屬性加起來就行?!?p> “但這些屬性對我來說沒什么用啊。”
“這是你的問題,究竟是要實實在在的提高,還是要評分。”
李幸看了一遍,發(fā)現(xiàn)他的傳球?qū)傩渣c只有40——想起今晚那些天馬行空的傳球表演,如果傳球?qū)傩渣c高一些,肯定能傳出更好的球?!墒?,他走的并不是策應(yīng)型內(nèi)線的路子啊,可白巧克力的技能實在是太...
李幸掙扎了一下下,果斷把只有40點的傳球?qū)傩砸豢跉饧拥?0點,消耗25000積分,同時提升了一點評分。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擁有84分的評分,想要開啟技能交易市場需要85分。
還剩下一萬五千點積分,李幸先是看了下中距離跳投,雖然還不到70點,但要提升一點就要消耗6000積分,而且越往后所需積分越多。
他實在是舍不得,只得看向其他地方。
“我的運球?qū)傩渣c怎么這么低?”李幸覺得自己在場上運球進攻還是很自如的。
“若你未來得到了別人的專屬運球動作,運球?qū)傩渣c將決定你能否使出那個動作。”
“可我是個內(nèi)線啊?!?p> “是的?!?p> 想了半天,李幸還是把運球?qū)傩渣c提升了10點,最后又用6000積分提升了一點中距離。
“你所剩下的積分可以將加速屬性點加滿。”
“你每次都要提醒我一遍嗎?不了,謝謝?!?p> 薩頓布里奇
多倫多著名的小吃店,二十四小時營業(yè),今晚卻突然被人包了場。
不用說,包場的自然是戴琳斯等人。
李幸到場以后,發(fā)現(xiàn)除了她們再無他人:“你們是將這里包下來了嗎?”
“是啊,我可不想吃飯的時候有人過來要簽名跟合影,很掃興的。”戴琳斯說。
“有你這么當明星的嗎?跟粉絲簽名合影不是理所當然的嗎?”英格麗德找到機會就要懟戴琳斯一下。
戴琳斯白了她一眼:“你以為我是為我自己嗎?你知道拉奇在多倫多有多少粉絲嗎?如果我不這么做,我們肯定沒辦法好好吃飯,因為每隔一分鐘就會有人過來要拉奇的簽名?!?p> “還是凱特想的周到?!崩钚倚Φ馈?p> 英格麗德抓住李幸的手指撓了撓:“我想的不周到嗎?這里可是我選的?!?p> “嗯,周到?!?p> 凱瑟琳·麥菲一直在觀察他們四個人的相處模式,大致得出了結(jié)果——李幸隔岸觀火、戴琳斯和英格麗德水火不容、潘托里亞諾是打醬油的小白兔。
“凱特,你和拉奇認識多久了?”麥菲沒話找話。
戴琳斯奇怪地看著她:“三個月啊,我不是跟你說了嗎?”
“是嗎?那你們是怎么...”麥菲眨了眨眼。
英格麗德?lián)屧诖髁账骨懊婊卮鸬溃骸耙驗檫@個肥婆毫無節(jié)操,主動勾引拉奇,當時拉奇只是個剛剛走出大學的懵懂青年,一不小心就墮入了她的魔掌,唉?!?p> “你說什么呢?你也好意思說我?”戴琳斯對英格麗德的“上船”經(jīng)過一清二楚。
潘托里亞諾插了一嘴:“我覺得我和拉奇的過程最有趣?!?p> “應(yīng)該是最悲慘吧...”英格麗德笑道。
畢竟是被場上的球砸到了,險些毀容,怎么都跟“有趣”這兩字搭不上邊。
“那,如果以后還有人要加入你們呢?”麥菲問道。
李幸默默地吃著東西,反正和麥菲的場外事件已經(jīng)完成了,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根本不用多說什么。
“凱瑟琳,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戴琳斯總算意識到麥菲是啥意思了。
英格麗德酸不溜秋地說:“某些人真是光吃飯不長智商,再這么下去,某人都要失寵了喲?!?p> “你住口!”
“凱特,我絕沒有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戴琳斯不等麥菲繼續(xù)說,斷然道:“我早就跟你說過了,那個滿嘴口臭的地中海根本不靠譜,你偏偏要跟她在一起,他給你帶來了什么呢?一堆爛歌和一堆爛電影!”
“你指的是凱瑟琳和你一起拍的那部電影嗎?”英格麗德打岔道。
“那也是部爛片,但我奧斯卡影后級別的發(fā)揮拯救了那部爛片!”戴琳斯接著說:“但你不能因為那個該死的地龍海出軌就自暴自棄啊,雖然拉奇帥他一百條街,渾身上下的優(yōu)點可以甩開那個地中海兩個地球半徑...”
最后如果不是李幸叫停,或許戴琳斯真的可以說服麥菲。
李幸可不想到手的鴨子往外飛,反正場外事件都達成了,木已成舟,豈有肥水流向外人田的道理?
“好了,我吃飽了,我回家吧,明天早上我沒有其他的安排,我們可以好好“玩”?!崩钚铱聪螓湻疲皠P瑟琳,你要來嗎?”
“我可以嗎?”
“為什么不可以呢?”
一男四女回到家中,開懷暢飲,還放了一部十八禁的限制級電影,情到濃時,酒能助興,一點點地,電影已經(jīng)不重要了。
李幸借著酒精獸性大發(fā),打完一場好比賽,回家干的卻是極盡荒淫之事,這一切看起來如此不真實,但每一次接觸又都在提醒著他。
都是真的。
在這個可以為所欲為的世界,那個令他憋屈、郁悶、嘗盡失敗的世界已經(jīng)遠去了。
他只想留在這里主宰一切。
做到底,干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