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接下來怎么打算?“儲殤瑜愿意相信歐陽萌憷的職業(yè)判斷!
”既然實物沒有紕漏,明日我們開始核查資金,主要核查資金的流入和流出,看看是否有異?,F(xiàn)象!“審計的主要目標(biāo)就是檢查實物和資金的安全運用,有無不合理的流向,基于實物核對的情況判斷,商號的實物是安全的,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流向,那么就只能從資金著手了,歐陽萌憷決定根據(jù)資金的審核情況制定下一步的工作計劃!
”今日已經(jīng)很晚了,我們就先到這兒吧!“儲殤瑜聽到歐陽萌憷說明日核對資金情況,心中樂開了花!
”我還忘記了,今日二公子和佳人有約!“歐陽萌憷俏皮可愛的打趣儲殤瑜,瞬間將剛剛工作上遇到的問題拋在了腦后!
“歐陽姑娘慎言!不要讓大家誤會!”褚殤瑜擔(dān)心歐陽萌憷口無遮攔的將姬酥莞說出來,嚴(yán)肅緊張的警告歐陽萌憷!
“二公子放心!萌憷不會說出那個女子的,不過不是因為二公子,而是因為那個女子,我要警告二公子,定然不可相負(fù),如若相負(fù),萌憷也不會答應(yīng)!”歐陽萌憷知道褚殤瑜是一個知書達(dá)禮的翩翩公子才沒有阻止褚殤瑜和姬酥莞來往,如若褚殤瑜真的如傳言所說的那樣浪蕩不羈,歐陽萌憷是絕對不會允許他們往來的,因為姬酥莞真的是一個難得的好姑娘,明眸皓齒、冰肌玉骨、知書達(dá)禮、循規(guī)蹈矩,歐陽萌憷想要用所有美好的辭藻來形容姬酥莞的好!
“殤瑜明白!多謝姑娘好意!”褚殤瑜和歐陽萌憷接觸的久了,越來越了解歐陽萌憷,褚殤瑜明白歐陽萌憷從無害人之心,總是一片赤誠的為別人考慮,所以歐陽萌憷的話褚殤瑜總是肯聽,不再像之前那樣抵觸!
“趕快去吧!”歐陽萌憷看著褚殤瑜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弟弟,充滿了疼愛與寵溺!
“大哥,歐陽姑娘,殤瑜告退!”褚殤瑜說完邁著輕快的步子出了商鋪!
“二弟這是去見哪位姑娘?這二弟可是母親的命根子,婚姻之事自然也是母親做主,萬不可結(jié)交不良女子,母親知道了是會責(zé)罰的!”儲殤廉一頭霧水,不知道歐陽萌憷和褚殤瑜說的那個女子到底是誰!
“長公子放心,這個女子云夫人一定會滿意的!”歐陽萌憷非常的自信!
“好姑娘怎會這么晚了還私下里與男子見面!”儲殤廉不明就里的一句話將歐陽萌憷激怒了!
“公子此話何意?誠如公子所言,我就是這世間最壞的女子!那長公子為何還要喜歡萌憷,不如就此作罷,擱過手去,從此陌路各不相識!”歐陽萌憷怒不可遏的回懟儲殤廉!
“我并沒有妄言,那個女子私下與二弟會面,本就違反禮制,不合時宜,萌憷姑娘如此生氣,不過是借題發(fā)揮!我評論那與殤瑜私會的女子,并不礙姑娘之事,姑娘何苦動怒,無非就是因為心有他屬,我阻礙了姑娘的好姻緣罷了!”儲殤廉想多了,他擔(dān)心歐陽萌憷和蒙煙寒私會,故意的詆毀,本想著含沙射影的提醒歐陽萌憷!
“是!長公子說的對,我就是不遵禮教悖逆狂妄的代表人,根本配不上恪守禮教的楷模儲殤廉長公子,所以請你以后不要再來糾纏我歐陽萌憷!”歐陽萌憷氣急,口不擇言!
“糾纏!你說我在糾纏你!我儲殤廉對你滿腔愛意,恨不能把心都掏給你,在你看來竟然是糾纏!是我儲殤廉的錯!不該將這滿腔的愛意錯付,負(fù)累了姑娘的好姻緣!”儲殤廉說完頹廢無助的一個人離開了。
歐陽萌憷望著儲殤廉離去的背影,也是傷心難過,歐陽萌憷像一個泄了氣的氣球癱坐了下來,委屈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歐陽萌憷在無聲的哭泣,土豆和立夏靜靜的站在一旁,不敢出聲,土豆用求救的眼神看著立夏,立夏明白土豆是想讓自己勸勸歐陽萌憷,立夏微微的搖了搖頭,拒絕了土豆的請求,因為立夏知道此刻歐陽萌憷的心中一定充滿了委屈,也許哭泣才是最好的宣泄!
土豆著急的站在一邊,心中不停的擔(dān)心著儲殤廉,儲殤廉和歐陽萌憷吵了架,帶著氣獨自離開,土豆擔(dān)心儲殤廉一時生氣再出點什么意外,想要離開,又擔(dān)心歐陽萌憷有什么事情,土豆內(nèi)心煎熬的徘徊不決!
“土豆!你去看看你們公子,千萬不可出什么事才好!”歐陽萌憷雖然傷心還不忘了關(guān)心儲殤廉的安危!
“那姑娘你~~~~”土豆想要勸說歐陽萌憷卻發(fā)現(xiàn)自己想說的是那么的蒼白,所以索性不說!
“我沒事,你去照顧你們公子吧!”歐陽萌憷擦了擦眼淚,強打精神的沖著土豆微微的笑了笑。
“姑娘自己保重,土豆先告辭了!”土豆說完飛奔著出了商鋪。
房間里只剩下了歐陽萌憷和立夏,微弱的燭火一閃一閃的,歐陽萌憷茫然的盯著一閃一閃的燭火,幽幽的感嘆到:“人的生命與這燭火相似,即使燃盡了自己,也沒有照進(jìn)別人的心扉!”
“姑娘,這話聽起來這么瘆的慌,姑娘千萬不要想不開!”立夏從沒有見過歐陽萌憷如此的傷心絕望,歐陽萌憷即便是遇到再大的挫折也不曾灰心,總是想盡辦法的解決,今日的歐陽萌憷好像少了往日的斗志昂揚,讓立夏的心中充滿了擔(dān)憂。
”立夏你覺得我是不是特傻!“
這話聽起來是在詢問立夏,其實是歐陽萌憷的心中對自己所做的選擇產(chǎn)生了懷疑,歐陽萌憷變得不再自信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姑娘,人生沒有回頭路,既然選擇了,即使是披荊斬棘也要咬牙堅持下去,這不是姑娘教導(dǎo)立夏的嗎!“立夏不想看著歐陽萌憷頹廢,所以出言相激。
”也許是我錯了,而且還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yuǎn)!“歐陽萌憷是在質(zhì)疑自己!
”姑娘,別說這灰心喪氣話了!我們回去休息吧,也許睡一覺姑娘的心情會好些!“立夏知道此時歐陽萌憷心灰意冷,自己說什么歐陽萌憷也是聽不進(jìn)去!
歐陽萌憷默默的起身跟著立夏出了商鋪,夜已經(jīng)深了,街面上一個人也沒有,也沒有一絲的燭火,黑的可怕,不時的傳來幾聲動物的叫聲,歐陽萌憷感覺毛骨悚然,不自覺的縮起了身子!
主仆二人回到客棧,卻發(fā)現(xiàn)儲殤廉還沒有回來,歐陽萌憷擔(dān)心儲殤廉的安危,正要去尋找,不想儲殤廉卻回來了,歐陽萌憷上前開口說道:“長公子回來了?”
“怎么我不該回來嗎?”儲殤廉依然的怒氣沖沖。
“我不是這個意思,長公子誤會了!”歐陽萌憷著急的想要解釋。
“那姑娘是什么意思,姑娘的意思是終于將我這個負(fù)累甩掉,不想再見到我這個負(fù)累,恨不能從此一別兩寬,終生不再相見!”儲殤廉的話猶如一把利刃直插歐陽萌憷的內(nèi)心。
歐陽萌憷本打算心平氣和的跟儲殤廉談?wù)?,把問題說清楚,不想被儲殤廉幾句話給撅了回來,歐陽萌憷也徹底的生氣了,“長公子說的不錯,你我從此一別兩寬是路人,誰也不認(rèn)識誰!”
說完歐陽萌憷獨自回房間休息了,立夏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卻又忍不住回來勸說儲殤廉,“長公子這是何苦,姑娘本無此意,長公子為何要曲解姑娘的意思,難不成長公子真的想要跟我們姑娘一別兩寬從此陌路嗎?既非真心話,何苦說出來傷害彼此呢!長公子早些休息吧!立夏告退了!”
儲殤廉望著立夏離去的背影,心中回想著立夏剛才說過的話,是啊,自己氣頭上說的話是有些過分,怎么會說出“一別兩寬從此路人”的話,儲殤廉心中為自己的沖動感到懊悔,只是仍不肯低頭認(rèn)錯,仍執(zhí)著的認(rèn)為歐陽萌憷是在借題發(fā)揮,想要找借口跟自己吵架!
“公子回去休息吧!”土豆終于還是說話了。
“土豆公子我真的錯了嗎?”儲殤廉猶如戰(zhàn)敗的斗雞。
“公子,吵架本是平常,只是公子不該言語過激傷了歐陽姑娘的心!歐陽姑娘真的很關(guān)心公子!”土豆第一次沒有向著自己的公子說話。
儲殤廉沒有再出聲,默默的起身回房了!
歐陽萌憷回到房間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天剛剛亮,就出了房間來到大廳等候儲殤廉,準(zhǔn)備一起去商鋪,順便心平氣和的談?wù)劊皇堑攘撕镁脜s也不見儲殤廉的身影,歐陽萌憷有些著急,喚來了店小二吩咐道:“小二哥麻煩你上樓幫我把和我一起住店的那位公子請下來!”
“姑娘,和您一起住店的那兩位公子一前一后都出門了,姑娘不知道嗎?”店小二非常確定的告訴歐陽萌憷。
“看我這記性,昨夜公子是跟我說過了,只是我給忘記了,麻煩小二哥了,你去忙吧!”
歐陽萌憷知道儲殤廉是在故意的躲著自己,“既然長公子故意的躲著我,那我就成全長公子!”
歐陽萌憷自言自語的說完回房補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