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可讓門口的保安攔住張潤安,張潤安大喊道:“鹿可,你這么做是想干什么?要么你讓我和安知都進去,要么讓我和安知都留在外面。”
鹿可自然不會絕情到讓樊安知站在外面而不進去,可是他知道,如果張潤安進去的話,事情遠沒有那么簡單。
“鹿可,你到底想好了沒有啊,我看里面的人都到齊了,你怎么還沒想好啊。今天外面風大,我們也冷啊……”
無奈之下,鹿可做出了準許張潤安進去的抉擇,但是他會盯緊張潤安的一舉一動,決不讓張潤安肆意妄為。
秦艷娥好像從來都沒有見過張潤安一樣,上前問道:“你是不是鹿可的同學啊,我怎么好像沒有見過你啊?!?p> “阿姨,我就是鹿可的同班同學張潤安啊,您沒有見過我,自然是不認識了?!?p> 秦艷娥又將眼光轉(zhuǎn)向了身邊的樊安知,樊安知表現(xiàn)得有些膽怯,但是樊安知再怎么膽怯,秦艷娥也認得出來。
“咦,這位就是樊安知吧。鹿可這家伙呢,他去哪里了?”
秦艷娥還渾然不知鹿可與樊安知之間產(chǎn)生矛盾的是事情,甚至她自己都很奇怪,為什么鹿可和樊安知居然不在一起。
生日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幾乎所有人都已經(jīng)到場了,可唯獨鹿可沒有到場。
張潤安左看右看,都沒有找到鹿可,他越發(fā)覺得鹿可有些奇怪,便假裝去一趟洗手間。
在洗手間里,張潤安果然找到了躲在里頭的鹿可。他說:“鹿可,你作為鹿二公子,你躲在這個里面干什么?宴會已經(jīng)開始了。”
“張潤安,你可別得意了,我今天本就沒打算讓你進來,你最好今天給我安分一掉,別給我出什么幺蛾子?!?p> 張潤安不屑一顧,準備想離開。
可是鹿可卻攔住了張潤安,還求著張潤安:“你先留步,我今天要一件事情想要請你幫忙,不知道你肯不肯幫?!?p> 張潤安故意擺出一副架子,覺得鹿可這樣實在是太沒誠意了,希望他有誠意一點,來求自己。
“鹿可,你求人就是這么一副態(tài)度嗎?請你求人的態(tài)度委婉一點好嗎?你這樣,有幾個人會愿意幫你?”
鹿可想了想,覺得自己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夠委婉了,難道這樣還不算是求人的態(tài)度。再看著張潤安的臉色,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當然,作為鹿家二公子,才不會被張潤安的一點小小的把戲給玩弄于股掌之中,說:“張潤安,你到底幫不幫,不幫我走了?!?p> 正當張潤安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由得著鹿可來求自己的時候,鹿可竟然打算放棄了,喊道:“你別走啊,我?guī)湍氵€不行嗎?”
鹿可就知道張潤安的好奇心有多么地重,他可愛地笑了笑,然后轉(zhuǎn)過身來:“好,既然你答應我,那就不能反悔?!?p> “好好好,你說吧,到底是什么事情要我?guī)湍??!?p> 張潤安也是拿鹿可無可奈何,鹿可將眼光朝著張潤安穿著的那件“王子禮服”看去,張潤安有些不安定了。
“鹿可,你看我這件衣服看什么……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想和我……換衣服。這個我不同意!”
“靠!我不說你都已經(jīng)知道了?好吧,我就是想讓你和我換件衣服而已,讓我穿上的你的這件衣服。”
張潤安死都不會同意的,因為他知道鹿可的那點小心思的,換了衣服之后就是為了宴會上能夠和樊安知跳上一支舞。
“鹿可,你可別當我傻,你不就想換上我的這件禮服,然后和樊安知跳舞嗎?你就做夢吧,今天安知的舞伴只能是我!”
聽了這番話原以為鹿可的暴脾氣馬上就要上來了,可是他還是畢恭畢敬地說:“張潤安,作為同班同學,我都讓你進來參加了,你連這個要求都不可以答應我嗎?你就答應我好不好。”
沒想到鹿可為了張潤安身上的一件禮服,竟然還“撒嬌”了起來。張潤安感覺此地不宜久留,便想著離開。
張潤安馬上就要走了,鹿可看來這樣都攔不住張潤安,結(jié)果翻臉比翻書還快地說:“張潤安,你給我站?。∫?,留下禮服;要么,你就給我出去!”
張潤安嚇了一跳,一秒之前的鹿可的態(tài)度可不是這樣的。
“你的態(tài)度真的是三百六十度太轉(zhuǎn)變啊,我都招架不住了?!比缓筮€挑釁道:“今天是你爸的生日宴會,如果你敢打我,壞的是你自己名聲?!?p> 可是這里是洗手間,洗手間里沒有監(jiān)控,鹿可根本不需要怕什么,拉住張潤安的右手臂,當張潤安轉(zhuǎn)過來的時候,一拳就上去了。
張潤安居然在洗手間門口被鹿可打了一拳,張潤安立刻站了起來,喊道:“鹿可,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不就為了件衣服嗎?”
張潤安固然不會服輸?shù)?,他的好勝心也是非常強的。廢話不多說,也向鹿可的臉上重重地打上了一拳。
張潤安的這一拳,可遠比鹿可的那一拳重得多,如果再重一點的話,可能就真的要出什么生命危險了。
“張潤安,你可真夠狠的啊?!比缓舐箍捎终玖似饋恚瑑蓚€人在洗手間門口就這樣打了起來,就像兩只非洲草原上的獅子的廝殺。
洗手間打架以及吵鬧的聲音傳到了生日宴會的大廳里,鹿藍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放下與白露露的聊天,趕過去看個情況。
走到洗手間門口,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張潤安和鹿可兩個人竟然打起了架,而且還打得非常地激烈。
鹿可和張潤安兩個人只顧著打架,完全沒有看到鹿藍。鹿藍上去勸架,想讓兩個人立刻停止,可是兩個人仿佛打上了癮。
鹿藍一個人不夠勸架,其他人都紛紛地趕了過來。秦艷娥跑過來,將大道在地上的鹿可以及張潤安都扶了起來。
“你們兩個在干什么啊,為什么要打架啊。”
張潤安和鹿可兩個人各自用仇視的眼光看著對方。鹿安棟也當著所有人的面,好好地教訓了鹿可一番。非但不關(guān)心鹿可,還指責鹿可。
樊安知走了過來,鹿可原以為樊安知會想著去關(guān)心鹿可,可是沒想到,樊安知居然選擇去關(guān)心張潤安。
這一舉動,可真的活生生地快把鹿可給氣死了。鹿可現(xiàn)在的心里只能用“火冒三丈”來形容了,“哼”了一聲便離開了。
單之純看著鹿可就這樣氣憤地離開,難免會有些難過,她對樊安知說:“安知,你這到底是怎么了?”
樊安知什么話都不說,就把張潤安攙扶了出去。這一點,不僅看呆了單之純等人,也把秦艷娥和鹿安棟看傻了。
離開的時候,秦艷娥還和鹿安棟交談道:“老公,你說鹿可是不是和安知鬧矛盾了啊,以前只要鹿可打了架,安知作為同學,不都是第一個上前安慰關(guān)心的嗎?今天這怎么關(guān)心起別人來了?”
“他們同學之間的這么點小事,我怎么知道啊。他們孩子之間的事情,就讓他們孩子自己去解決吧,他們又不小了……”
……
一個小時后,便進入到了“舞會”的時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舞伴,而且規(guī)定必須是男女組合。秦艷娥當然是選擇自己的丈夫鹿安棟作舞伴;單之純選擇了羅毅昀;鹿藍選擇了白露露;而安繼軒選擇了另外一位女生;樊安知和張潤安組隊了,只有鹿可一人沒有加入。
張潤安看著鹿可那孤零零的感覺,心情非常地復雜,有著幸災樂禍,有著得意洋洋,但也有著過不去的感覺。
樊安知也在望著鹿可,她開始反省自己,這么久了,都沒有和鹿可說上一句話,到底是說的過錯。
“安知,你看著鹿可,到底在想些什么呢?剛才因為你的分神,都不知道踩到我?guī)状瘟?,我都還沒說?!?p> 張潤安為了就是能夠撇開樊安知的視線。單之純實在看不下去張潤安那副得意的樣子,以及張潤安和樊安知跳舞的樣子。
“羅毅昀,你等我一下,我發(fā)現(xiàn)我有些事情沒有解決,你等我一下啊。”
單之純好像很高傲地走到了張潤安和樊安知身邊,單之純對張潤安說:“張潤安,你能不能把你的臉轉(zhuǎn)過來啊?!?p> 張潤安不明真相地轉(zhuǎn)了過來,殊不知,單之純狠狠地在張潤安的臉上扇過了一個一個清脆的巴掌,這個巴掌重重打在了張潤安的臉上,把樊安知以及周圍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
這一巴掌,也引來了鹿可的注意。張潤安抿著嘴,抬起頭來說道:“單之純,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
這一巴掌,可把張潤安給惹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