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穿來一個輕佻的聲音,“Oh!My dear,有什么需要我為你效勞的嗎?”
夏染抽了抽嘴角,“Field,能不能正常點?”
“哪里不正常了!人家一直都這樣好嗎!”Field故作委屈道。
夏染感到一陣惡寒,“我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讓你去泰國幫我采風(fēng)!”
這貨本來充其量也就審美動作稍微女性化一點,自從從泰國回來就成了這男不男女不女的樣子,鬼知道他經(jīng)歷了什么啊!
“怎么了嘛?我覺得挺好的呀!那里的風(fēng)俗人情我很喜歡啊~”Field聲音嗲嗲地,讓夏染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閉嘴!”夏染咬牙切齒地說道。
電話那頭立刻停止了自己的說話的聲音,等待著夏染發(fā)號施令。
夏染滿意的點點頭,“幫我處理一下那些約歌的,我現(xiàn)在電腦都不敢打開了?!?p> “好嘞!”Field連忙答應(yīng),“親愛的,你的新歌上次錄完之后還沒發(fā),要不你選個日子?!?p> “23號再發(fā)吧,剛好和上一首歌時隔半年。”夏染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后說道。
Field:“……”姑奶奶,你半年才出那么一首歌,你也好意思說?
“那我馬上安排,”Field說著,又吐槽了一句,“姑奶奶,你能不能多出兩首歌?這邊歌迷找不到你都快弄死我了!”
“那你給我找個作曲人??!”夏染毫不留情地反駁,嘆口氣掀了掀眼皮。
這兩年她就只出了五首歌,作詞作曲都是她,她自認(rèn)為這個速度很快的。
對于作曲,她還是沒太多經(jīng)驗,幾乎都是自學(xué),每次作完曲還要找學(xué)音樂的小姨提點意見。
還是寫詞簡單多了。
Field一聽怨氣更大,“哦!我的姑奶奶,我又不是沒給你找過,你也得要的!”
本來還沒什么,可以聽這話夏染就氣不打一處來,“你那是在哪找的奇葩?三個音串了一首歌,我去找個小學(xué)生哼哼兩聲都比這好聽!”
她話一出口,F(xiàn)ield頓時心虛起來,“那還不是分了高低音,挺朗朗上口的?。 ?p> 夏染:“……給我閉嘴!”誰能告訴她這是哪來的沙雕?
“等你什么時候解決了這個問題,我再和你談?!毕娜狙院喴赓W地說完,瀟灑的掛了電話。
Field苦哈哈地拿著電話,又開始忙了起來。
夏染拿著之前沒寫完多久的歌,打開了錄音設(shè)備。
書房是她專門按照錄音室的標(biāo)準(zhǔn)安裝的,有一面落地窗,正好可以看到大半個城市的夜景,這也是夏染為什么選擇在高樓層住著的原因。
拿起吉他,夏染先是隨意地?fù)軇恿藥紫?,才朱唇輕啟,“夜未央,清風(fēng)起,吹散多少舊人離。
月微涼,我為誰點燈長夜明?
繁星落,訴情殤與誰?”
窗外,是魅人心神的霓虹閃爍,燈紅酒綠。
窗內(nèi),是女孩清脆沙啞的嗓音,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