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山中山的話,柳肖杰并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反而是叢林,震驚的從沙發(fā)上站起來。
界石,自己又聽到了界石。
記得哆啦和自己說過,她是傳承的記憶,才知道界石這一稱呼。
而山中山竟然也知道這個(gè)名字。
難道,剛才他說的都是真的?
“山中山,你也知道界石么?”叢林干脆直接問正主。
“怎么?有問題嗎?我有自我意識就是因?yàn)榻缡木壒?,知道它不是很正常嗎?”山中山疑惑的問道?p> “老弟,怎么回事,這界石又是什么東西?”柳肖杰面露不解的問道。
“就是秘石,也就是你卡片的材質(zhì),稱呼不同而已?!眳擦蛛S口解釋道。
“你剛才說什么?”這次輪到山中山震驚的在沙發(fā)上站起來了,伸著顫抖的右手指著柳肖杰問向叢林。
“你說這貨剛才召喚那個(gè)黃色盔甲人的卡片,是用界石做的?”
“罵誰吶?”聽到山中山的話,柳肖杰跳將起來,朝著他準(zhǔn)備開嘴炮。
“好了好了,你倆先別嚷嚷,這事我先捋捋。”
說完,重新坐回沙發(fā)上,柳肖杰和山中山也各自坐下。
“中山,我這么叫你,成吧?!眳擦终Z氣平和的問道。
“隨便。”
“我想先問一下,你知道界石,是傳承的記憶還是自己本身就知道?”
“還有,你怎么知道界石可以激活天賦?”
“當(dāng)然是我自己知道的啊,沒聽見我剛才說,我擁有自我意識是因?yàn)榻佑|到界石么。”
“至于激活天賦這件事,哼哼,我真是太知道了。”山中山的語氣中有一絲絲的陰狠,隨后語氣一轉(zhuǎn),說道。
“不過,你竟然還知道只有植物界和動物界才知道的記憶傳承,看來,你也接觸過這種生物了吧?!?p> “不錯(cuò),我有個(gè)伙伴是植物人?!眳擦譀]有隱瞞。
“你能給我講講你是怎么被秘……界石激活的么?”暫時(shí)壓下了剛才感覺到的那絲陰狠的話語,叢林好奇的追問道。
“具體什么時(shí)間我記不太清了,反正很久遠(yuǎn)了,只記得那時(shí)候好像很多國家在互相打仗,我記得好像有個(gè)挺有名的人,叫管仲還是管沖來著?!?p> 山中山坐在沙發(fā)上,歪著頭做思考狀。
“沒文化,是叫管仲好吧,那可是我們的真正的祖宗輩人物。”柳肖杰諷刺道。
“反正又不是我祖宗,用得著記嗎?!鄙街猩揭彩遣桓适救醯幕?fù)舻馈?p> 叢林頭疼的撓了撓額頭的傷疤,只好再次約束兩邊道。
“說正事,別的你倆都少說兩句。柳哥,你做個(gè)表率?!闭f完,朝柳肖杰使了個(gè)眼色。
“根據(jù)你的說法,應(yīng)該是兩千多年前了?!眳擦掷^續(xù)說道。
“反正就是那段時(shí)間,具體我是怎么蘇醒的,我記不太清了,不過,根據(jù)以后來人的說法,我猜的啊。”
山中山強(qiáng)調(diào)了一下情報(bào)的不確定性。然后繼續(xù)說道。
“我是被不知哪天,從天外砸落的五塊隕石,被其中一塊砸中,然后突然就有了意識?!?p> “也不是意識,就是有了想法,然后隨著時(shí)間的積累,慢慢理解了這就是意識,是靈魂?!?p> “那時(shí)候雖然不能動,不能說話,但是我可以聽來往的人說啊。”
“看著他們在我身上的果樹上摘果子,在我腳下的土地上種作物?!?p> “每天我就這樣觀察著,學(xué)習(xí)者,不知道送走了多少代人,后來我有些厭煩了,就睡過去了。”
柳肖杰是在是沒忍住,不由插口問道。
“你還沒說你怎么知道自己就是大山,萬一你就是塊石頭或者其他呢?”
“只要是在這座大山上的活動,我都知道,就像在我身體上爬過一只蟲子一樣的感覺,這還不能說明什么嗎?”
山中山這次反常的沒有懟他,而是嚴(yán)肅的解釋道。
柳肖杰嘴角動了動,忍住了脫口而出的話語。
“其實(shí),我的名字,原本不叫中山,至于是什么,你們就不用知道了,我也不想用了,反正我現(xiàn)在就叫山中山。”
“山姓是我自己給自己加的?!?p> “我想像他們一樣可以自由活動,哪怕有生老病死,我天真的以為,如果有了姓,就會變得和他們一樣。”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知道我存在的意義,是因?yàn)橐粓鰬?zhàn)爭,那些我平時(shí)熟悉的人類,一代又一代的仔細(xì)的打理我的山腳,在我的身上詩情畫意,在我的頭頂意氣風(fēng)發(fā)?!?p> “在那一天,卻狼狽不堪的涌到我的身上?!?p> “當(dāng)時(shí)的情景,是他們被一群穿皮毛的士兵給逼上了山頂,面對即將到來的屠殺?!?p> “有些人跳崖了,有些人在無助的反抗,那些士兵上前抓人,只抓那些芳華年齡的女子,我知道她們接下來面對的將會是什么?!?p> “但我卻沒有辦法阻止這一切?!?p> “這時(shí),人群中有一位小姑娘哭著說道,自己是中原人,死也要死在中原自己的土地上,就讓這中原的大山見證自己的清白,說完后,便悲憤欲絕的跳了下去?!?p> “她的舉動也激醒了大部分人,男人們都不要命的護(hù)住老人、妻兒?!?p> “但是手無寸鐵的人怎么斗得過全副武裝的士兵,結(jié)果自然成了單方面的屠殺。”
不知不覺中,山中山的語氣有些低沉起來。
一陣寂靜之后。
“你不會是崖山吧?!眳擦蛛m然是在發(fā)問,但卻語氣肯定的說道。
“老子叫中山,是中原的山,不是崖山?!鄙街猩骄髲?qiáng)的吼道。
叢林和柳肖杰相視一眼,后者甕聲問起的開口道。
“老子承認(rèn)你是我祖宗了。”
“本來就是,用得著你承認(rèn)?”山中山傲嬌的回應(yīng)著。
“好了,先不說這些傷心事了。”叢林正好隨著他的語氣錯(cuò)開這段悲傷的過往。
“中山,你沉睡后,是在二十年前醒來的嗎?”
“對啊,我剛才就問了,你怎么知道?”
“本來睡得好好的,突然被砸醒了?!鄙街猩胶藓薜幕貞浀?。
叢林還沒回答,柳肖杰接口道,難得他說道點(diǎn)子上。
“不會又是隕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