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語惜捂著被扯的生疼的心口,跌跌撞撞的跑出了Miss,目光呆滯地盯著過往的行人,摸了摸濕潤的眼角,‘原本以為不在乎了,可看到那一幕,心臟卻還是劇烈的抽痛著。’
原來還是自己的異想天開,明明說好的要放下。
帝逸哲來到后臺,目光四處找尋著顧語惜的身影。伸手隨便抓了個人,“有沒有看到你們新來的駐唱?”
被抓住手的人,愣了一下,指了指門外,“她剛剛才跑出去。”
聞言,帝逸哲緊皺了著眉,跑了出去。
霓虹燈街道繁華的街道上空,漸漸下起了雨,顧語惜摘下面具,細(xì)小的雨水滴打在她身上,抬頭仰望著天空,唇角勾出了一抹苦澀的笑,“你也是在為我感到悲傷嗎?”
夜雨仿佛聽到了她的話一般,越下越大,顧語惜垂眸看著手中的面具,“事實已經(jīng)擺在眼前了,你也看到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死心了吧!”
“所有的不告而別,不過都是煙雨過客罷了!”
顧語惜擦了擦眼角的眼淚,‘雨水和淚水的混合,應(yīng)該是苦澀的吧?!瘡?qiáng)撐著的身體無力的向地上倒去。
“小姐!”畢零拿著傘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躺在雨中的女孩大喊的一聲扔下傘,跑了過去。
畢零慌張的脫掉自己身上的外套,給顧語惜披上,抱起她就往醫(yī)院跑。
帝逸哲站在Miss門口,看著淅淅瀝瀝下大的雨,眉頭緊鎖了起來。淋著雨在街上尋找著,忽然是現(xiàn)在不遠(yuǎn)處停了下來愣了幾秒后,走過去撿起地上的東西,‘面具?’帝逸哲站起身四處張望著。
醫(yī)院
畢零皺著眉,看著早上還活蹦亂跳的女孩,現(xiàn)在正面無血絲的躺在病床上,心想:‘這下完蛋了,他家少爺再三叮囑,看好她別讓她出事,現(xiàn)在好了,注定要被抓去當(dāng)陪練呢?!m結(jié)了一會兒,還是按下了林瑾宇的電話號碼,“少爺小姐!出事了。”
林瑾宇從辦公椅上騰坐了起來,面色變得陰冷,“我叫你怎么看的?”他才離開兩天,就出了事。
“對不起!少爺?!碑吜阒浪疑贍斏鷼饬?。
林瑾宇告訴自己冷靜下來,沉著聲問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高燒不退,昏迷不醒?”
“高燒不退,昏迷不醒?”林瑾宇氣的想摔手機(jī),“MD,給我訂機(jī)票,立刻!馬上!”
病床上的女孩臉色蒼白,安靜的像個沒有生命的玻璃娃娃,畢零站在床邊,視線看著她,心怕女孩一睡就在也醒不過來,畢竟因為她的到來,他家少爺漸漸不再折騰他們幾個。
顧語惜痛苦的緊閉著眼睛,細(xì)小的汗水不停的從臉頰兩邊流出,干凈的小臉緊皺在一起。
夢中一個黑白色空間里,顧語惜迷茫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顧語惜!”冰冷不帶半點溫度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討厭你!”
顧語惜驚慌失措的搖著頭,想伸手去抓男人的身影,男人的身影消失在了眼前,“不是,不是這樣的?!?p> 顧語惜蹲在地上,崩潰的大哭起來,口中反復(fù)重復(fù)著同一句話,“不是的!不是的!”
畢零看著床上難受掙扎的女孩,慌張的跑出走廊大喊,“醫(yī)生!醫(yī)生?!?p> “寶貝!別哭!”顧語惜抬頭看著他,唇角勾了一下,“你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