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語惜不在的日子里,帝逸哲沒再去過學(xué)校,整日泡在酒吧。
陸少臣坐在一旁,鄙夷的看著帝逸哲:“叫你,在她人在的時候不珍惜,現(xiàn)在做樣子給誰看啊?”
帝逸哲沒有說話,眼睛只是緊緊的盯著手機里笑得正歡的女孩。
何修文從這里拍了拍陸少臣的肩膀,“你少說兩句吧,人找不到他比誰都更難受。”
顏洛走上去給了帝逸哲一拳:“人不見,你TM在酒吧喝什么悶酒?有本事繼續(xù)找?。俊痹疽驗轭櫿Z惜的不見,心里就很不舒服,他倒好在酒吧喝著悶酒。
何修文和陸少臣見狀拉住顏洛,陸少臣拍了拍顏洛道:“我今天還是第1次見你這樣?!?p> 帝逸哲擦了擦嘴角溢出來的血,目光冷冷的盯著顏洛,“我怎么不知道,顏大少爺什么時候關(guān)心起我的女人來了?!?p> 顏洛推開拉著自己的兩人,抓住帝逸哲的衣領(lǐng):“沒能力給她幸福,就放她走,別強占著她?!?p> “好啦,別吵了?!标懮俪伎粗麄兇蠼辛艘宦?,感覺目光都轉(zhuǎn)向自己身上,嘆了口氣又道:“我知道她在哪!本來是不打算說的,但看到你們兩個居然為了她大打出手,我告訴你們?!?p> 帝逸哲推開抓住自己衣領(lǐng)的人,冷著臉,目光盯著陸少臣。
顏洛冷著臉坐在一旁不說話,目光靜靜的看著陸少臣。
陸少臣努力忽略掉帝逸哲那雙冰冷入骨的眼神,“我的人在每個國家,調(diào)查了出入境內(nèi)的名單,在美國的名單上看到了她的名字?!蓖搜鄣垡菡?,頓了頓又道:“不過她在去趟衛(wèi)生間后,就被人帶走了,除了行李箱還在原地以外,其他的東西跟著她人一起被帶走了?!?p> “誰?”帝逸哲緊鎖著眉頭,十幾天來,他幾乎沒怎么合過眼,臉上和眼里都是疲憊。
陸少臣撇了撇嘴,翻了個白眼,一本正經(jīng)的坐在沙發(fā)上:“一個在舊金山居住的中國人,曾媛!”
“曾媛,那個曾在b市有著不同凡響成就的女人,年輕時是老一輩人的追求目標(biāo),不過,至于后來為什么會去美國,還是個未知數(shù)?!焙涡尬奈櫫艘幌旅迹粗垡菡埽骸安贿^,小四你家那位怎么會認識曾媛的?!?p> 帝逸哲搖了搖頭,那段時間從來都是她跟在自己身后,他對于她,甚至她喜歡什么,討厭什么,都不知道。
陸少臣看著帝逸哲一臉笑意,無奈的攤了攤手:“至于這件事的始作俑者,我不是說,你們也應(yīng)該清楚?!?p> 帝逸哲陰沉著臉,那女人三番四次的做傷害自家寶貝的事,在是圣人也忍不了,不過在此之前,得先把他家寶貝從國外帶回來。
顏洛沉著聲音,盯著帝逸哲:“你打算怎么做?”
帝逸哲喝了口悶酒,冷聲道:“等我從舊金山回來了,再說。”
陸少臣瞇了瞇眼睛,“你家那位在舊金山,派斯學(xué)院法學(xué)系?!闭f著拍了拍手又道:“你自己也要做好準(zhǔn)備?!?p> 何修文推了推眼鏡,臉上沒有表情,他從來沒有想過,從小一起長大的女孩,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甚至不惜一切代價。
帝逸哲拿著外套出了酒吧,深邃的眸子看著街上行走的人,暗了暗,“我說過,不管跑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