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惦記著謝淳這茬,馮小寶都沒怎么聽進去課,滿腦子想著怎么挽救一下。
好不容易熬到了休息時間,張有瑜過來找她玩都拒絕了。
“謝淳,你生氣了?”
“沒有?!?p> 謝淳頭也不回,清冷的說道。
馮小寶真無語,這明明就是生氣了好伐,
傲嬌男生氣了怎么解決呀,急急急,在線等,非常著急......
可惜現(xiàn)在這個世界沒有互聯(lián)網(wǎng)這種神奇的工具,馮小寶只能動用自己那低得可憐的情商來想辦法。
突然馮小寶靈機一動,
“謝淳,剛剛老師講的女慕貞潔,男效才良,是什么意思呀,我沒聽懂,能給我講解一下嗎?”
謝淳本來是想給她講解,
可是他突然就想起剛才馮小寶說過的話,
她說她和自己坐一桌只是因為自己可以給她講解不會的知識。
頓時臉黑的不能再黑了,
“我不會,你有不會的就去問先生,別問我?!?p> 這話正好讓路過的張有貴給聽到了,女慕貞潔男效才良,這個內容剛剛他正好聽了,小寶難道沒聽懂嗎,
欣喜得走上前來說道:
“小寶兒,我會,我給你講呀?!?p> 馮小寶尷尬的笑了笑,這內容她早就熟的不行了,只是想找個跟謝淳說話的借口,
但張有貴都插話了,就只能假裝請教一下有貴了,
“那有勞了。”
這句話說完,突然謝淳就站起身走了出去,給馮小寶嚇一跳。
站在一旁的張有貴得意的瞅了一眼謝淳走出去的背影,順勢就坐在了謝淳的位置上,開始給小寶講解那兩句話的意思。
另一邊,謝淳氣的一路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間,狠狠的關上了房門,坐在了自己的床上。
緩了緩才覺得奇怪,自己這是怎么了,怎么看見馮小寶和別人一起說話會這么難過,連君子之儀竟都顧不得了。
關門的聲音太大,把里屋休息的王賢都給驚動了,走過來輕輕敲了敲謝淳的房門,關心的問道:
“沒什么事兒吧淳兒?”
“我沒事,父親。”
謝淳聞聲趕緊過來打開了房門。
王賢見謝淳沒有什么大礙,也松了口氣,摸了摸淳兒的腦袋,
“沒什么事就去學堂抓緊學習,這兩年萬青城這邊兒怕是要不太平了,咱們得早做準備?!?p> “不太平,父親這是什么意思?”
謝淳驚訝的問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明年的鄉(xiāng)試我想讓你試一試,以秀才之身可以拿到通關文牒,咱們去別的城里避一避風頭,我有罪在身不能考試,就只能靠你了?!?p> 謝淳聽此,艱難的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父親?!?p> 王賢欣慰的笑了笑,
“此事乃父親的京中故友密信告知,千萬不要聲揚出去。”
“好的,可是,那馮小寶,額。。我是指石頭村那些無辜的村民怎么辦?!?p> 謝淳擔憂的問道。
王賢聽此瞇了瞇眼睛,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數(shù),戰(zhàn)亂的背后總會有無數(shù)無辜之人的鮮血,你我本就無力去阻止戰(zhàn)爭的發(fā)生,便順其自然吧?!?p> “可是......”
“沒有可是,淳兒,管好你自己的嘴,做好你應作的事,其他人其他事,都跟我們沒有任何關系!”
謝淳跟父親說完話,就回到了學堂里。
剛踏進去,就看到張有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和馮小寶聊天,不知道在聊什么,聊的很是開心。
謝淳不由的在心里冷哼一聲,愚蠢無知的鄉(xiāng)下人,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
謝淳淡然的走到了張有貴的旁邊,敲了敲桌子,示意張有貴可以走了。
張有貴回頭一看就看見了謝淳那雙看不起人的死魚眼,
站起身來,故意親昵地用手拍了拍馮小寶的肩膀,說道:
“那就這么說定了,晚上吃完飯,河邊上不見不散。”
“好的好的?!?p> 馮小寶樂呵呵的笑道。
張有貴走了以后,謝淳看馮小寶還在那樂,心里嫉妒的要死,但表面依然云淡風輕,貌似不經(jīng)意地問了一句:
“你們,你們剛剛都說了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