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粒皮皮者,字荊鴻,號牧野散人,燕遼東人也,善詩文,習(xí)武藝,世以耕讀為業(yè)。
幼頑劣,不勤于學(xué)。沖齡之時,其母問曰:“一加一得何數(shù)?”玉米茫然不知。又問:“一柰加一柰,共幾柰也?”笑而答曰:“二柰也?!?p> 年少長,愛詩文,不求甚解。及入學(xué),中考不第,費重金而入校。后高考,又兩次不第。嘗作詩曰:“淺水沙灘困蛟龍,屈身伏體臥遼東。有朝一日沖云去,半天雷雨半天風(fēng)”世人皆以為癲。
果第,三次方中,其父勵之,游學(xué)于渝中。四年,參習(xí)歷史,得學(xué)士位。一日,母問其志,玉米訥訥不言。母怒,斥之。玉米奮而考研,遠行至滇,拜名師門下,修秦漢魏晉南北朝之舊史,得碩士學(xué)位,爾來一歲矣。
初,彩云之南,嘗幸得一同窗,名七月,著《春秋我為王》、《戰(zhàn)國明月》、《秦吏》者也。方二人不相識,玉米既讀其大作,驚為天人。至于相識,偶知作者竟為相對而臥之人,且面目如斯。玉米狼狽失據(jù),心碎于地,故棄書。后,同居日久,情愫暗生,乃拜之為師,遂著《大涼漢騎》,約六十萬字,未竟。
今日重提舊筆,玉米百感交集,不知所言。
竊以為,小說之言,未可盡信也。倘有一二字、句可博書友一樂,善莫大焉。
《秦農(nóng)》一拙作耳,本欲呈真實之秦代畫卷于世人,怎奈功力有限,常有謬誤矣。故而開卷以來,夙夜憂嘆,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唯恐稍有謬誤,誤人誤己。幸哉書友大度,容小子不斷進步,大恩不言謝矣。
玉米謹以至誠,不敢稍有懈怠,必當鞠躬盡瘁,以全眾書友砥礪之情,以報七月、同窗成神之愿。
誠哉,玉米筆力稍駑,才思不敏,再拜書友納之宥之,玉米不勝感激也。
既以此為業(yè),字賤而勤貴,望書友勉吾、勵吾、訂閱吾、打賞吾。則玉米頓首拜謝,不敢不死力以完本耳。
PS:“柰:(音同‘耐’),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