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裝作吃完飯隨便走走的樣子,實際上一直偷偷看著麻陽有沒有得手。
看到麻陽完成了偷襲,又裝作隨意的樣子離開了,三人到了馮麗的房間,李松:“陽子,再去把我們的黃將軍帶來吧!”
麻陽拍著胸脯道:“放心,包在我身上!”
進入馮麗的房間要小心,但是進黃東梓的房間可就容易了,黃東梓雖然是將軍,但是在大浪酒店這個身份卻不算什么,這里的文武官員多的是,黃東梓的級別還不配讓人關(guān)注他。
正在完成一挑十偉大壯舉的黃東梓突然發(fā)覺門被人踹開,怒道:“你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是誰!”同時心里暗罵外面的親衛(wèi)在搞毛線啊,怎么讓人進來了。
麻陽哪里會和他廢話,飛快的出手,連一分鐘都不到,十個女人和黃東梓都倒在了地上,麻陽拉過一張被單,把黃東梓包裹起來。
把頭神出門小心的看了看,沒發(fā)現(xiàn)有人,麻陽抱著黃東梓在十秒內(nèi)竄進了馮麗的房間。
兩位主角全部到齊,苗令急促的說道:“現(xiàn)在怎么辦?”
黃東梓現(xiàn)在被麻陽打暈,沒法做那事,要是簡單的弄醒,估計黃東梓也沒那膽子?。?p> 李松嘿嘿一笑,說道:“我從定州的科研坊里得到了這些寶貝。”
說完從一個布包中取出了幾個瓷瓶,還有一個玻璃管子,玻璃管子上還有針頭,幾人看的迷糊,這是啥玩意?
?。ㄟ@自然就是玻璃注射器了)
“瓷瓶里是高效春藥,玻璃管子是幫黃東梓使用這些春藥?!?p> 說完李松一邊用水溶解了春藥,轉(zhuǎn)眼間玻璃管子就吸滿了藥水,讓其他三人都是發(fā)懵,這玩意能行嗎?
李松舉著玻璃管子把針頭扎在黃東梓的身上,做完這一切,李松收起了東西,讓眾人都出去,自己潑了一盆涼水給黃東梓,自己也出去了。
幾分鐘后,里面就傳來了喘息了,四個人都是暗暗點頭,這春藥,真的很強大!
沒多久里面的喘息聲結(jié)束,這個時候恰到好處來了幾個搬運工,抬著一口大箱子,李松:“把箱子放下把,這是大王的夫人要搬東西,你們可以回去了。”
搬運工聽到這話馬上放下了箱子,麻陽一只手提起箱子進入房內(nèi),讓幾個搬運工都是目瞪口呆,這人好大的力氣?。≌娌焕⑹谴笸醴蛉松磉叺娜?!
麻陽進入房內(nèi),黃東梓剛好有了那么一絲的清明,看到馮麗,腦子里“轟”的一聲炸開了,這是怎么回事!?
這時候又進來一個陌生的壯漢,沒等黃東梓說點什么,麻陽一巴掌拍過去,可憐的黃東梓再次暈了過去。
麻陽拿起被子,把馮麗打暈后包裹起來,扔進了箱子。
拎著箱子出來,對李松等人說道:“貨物裝好了,可以離開了。”
李松:“令子,你和陽子帶著貨物離開,今天運出城去?!?p> 苗令:“好,一切小心?!?p> 苗令和麻陽走了之后,李松和廣水再次把黃東梓帶回了原來的包間,在馮麗的房間風險還是大了點,萬一許文派人過來,就糟糕了!
廣水再次拿一盆涼水把黃東梓澆醒,黃東梓清醒過來怒道:“你們是什么人?剛才做了什么?”
李松微微一笑說道:“黃將軍做了什么不知道嗎?嘖嘖,那可是大王的女人,黃將軍的膽子真不是一般的肥??!”
“是你們!是你們陷害我的!我哪里得罪了你們,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剛剛確實很爽,不過想起這件事的后果,黃東梓現(xiàn)在只剩下憤怒和恐懼了。
“黃將軍的問題多了點,我需要提醒一下黃將軍,馮麗我的兄弟已經(jīng)帶走了,要是黃將軍不與我們合作,那么馮麗就會出現(xiàn)在大王面前,到時候會發(fā)生什么,不用我說吧?”
聽到這話,黃東梓的憤怒全部消失,只剩下了恐懼,雖然黃東梓貪財好色,但是很識時務(wù),知道自己完全掉進了全套,對方絕對不是生意人!
而是梁王朱銘或者李有信派來的!為的就是讓自己出賣許文,雖然黃東梓對許文也沒有多少忠誠,但是這里許文的勢力極大,自己手下的四千步兵根本不夠看。
所以黃東梓一直很老實,沒想到自己再怎么小心,還是被人盯上了。
“兩位好漢,我認栽了,你們想讓我做什么,直說吧!”
知道了這一切,黃東梓索性也不討價還價了,對方部署的如此周密,就是沖自己來的,再啰嗦下去,只會吃更多的苦頭,死撐下去毫無意義。
“黃將軍知道馮麗的身份吧?”
黃東梓點點頭,說不知道有用嗎?
“敢給你家大王戴綠帽子人估計沒有幾個,現(xiàn)在你做到了,有沒有成就感?”李松的問話十分的邪惡。
老實說,給許文戴綠帽子,這種感覺真的很爽,爽到黃東梓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話可說。
平心而論,要是有人給自己戴綠帽子,自己一定要找機會將其千刀萬剮,方能解心頭之恨!所以黃東梓很清楚自己面對的是什么,除了好好和對方合作,沒有其他的出路了。
黃東梓被李松的問話折磨的痛不欲生,撲通一聲雙膝跪下:“好漢,您有事就說吧,只要能辦到的,黃某絕不推辭!”
“我要安州、陽州、丹州全部的軍事部署圖,還有將領(lǐng)們的家眷,都被關(guān)在哪里了?”李松一下子問了非常核心的情報。
這話讓黃東梓傻眼了,他雖然也勉強算高級將領(lǐng),但是也就知道自己防區(qū)的詳細情況,安州城其他人的防區(qū)也多少知道一些,但是其他兩個州,這哪是他這樣的人能知道的?
“好漢,我只是個定遠將軍,全部軍事部署圖,我怎么可能知道啊,您后邊有人吧?他們都明白這一點,我不可能知道這些。
外地將領(lǐng)們的家眷,都在大王的府邸關(guān)押著呢,這么重要的人質(zhì),大王不可能信任任何人,這一點,好漢也能明白吧?”黃東梓為了保命,干脆豁出去了,什么都往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