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六皇子府。
六皇子元慶藝因母親不受寵,所以早早便在宮外自立,每日進(jìn)宮向乾欣帝以及皇后和自己的母妃請安。其余時候大多都在府中聽先生講書,外人看來元慶藝是個沉迷書本的閑散貴公子,而實際上元慶藝在府里養(yǎng)了一群死士,并且與江湖中一些人來往密切,總是在籌謀一些什么。
“有消息嗎?”元慶藝問一個青衣長衫打扮的中年人道。
“根據(jù)線報,昨晚動手,按理說今早就應(yīng)該有捷報,可是至今沒有消息?!蹦侵心耆嘶卮?。
“烏譙,你訓(xùn)練出來的人是越來越廢物了!”元慶藝瞪著狹長的眸子,不怒自威。
“少主息怒,我已經(jīng)派人前去查看,一會兒就有消息了!”烏譙淡定道。
“王爺,悅玖公子求見?!遍T外人來通報。
“都把人從乾州放出來了,還敢回來見我!”元慶藝?yán)涑暗溃骸敖兴M(jìn)來!”
“悅玖參見主上!”悅玖快步從外面進(jìn)來微微躬身行禮。他依舊一身純白衣衫,飄飄然出世的樣子。
“說吧,你這衣服泰然自若的樣子,一定有什么好消息帶回來!”元慶藝道。
“回主上,是壞消息。”悅玖神色不變道。
“什么壞消息也比不上悅公子又一次放過逍遙公子吧?”烏譙冷笑。
“烏護(hù)法怕是對逍遙公子的武功有什么誤會?!睈偩敛⒉焕頃踝S的譏諷:“當(dāng)年無影樓前樓主公良殊武藝堪稱天下無敵,還不是被還未及弱冠的逍遙公子殺死在江浙奚南湖畔?”
“如今又過了五年,縱使我武藝大有精進(jìn),也還是敵不過作為公良殊的嫡傳弟子逍遙公子。”悅玖慢條斯理道:“烏護(hù)法與其在這里對我百般嘲諷,不如親自去試試,說不定有機(jī)會殺死那個大家恨了好些年卻無可奈何的逍遙公子。”
“聽聞逍遙公子在乾州時身受重傷,你連個半死的人都?xì)⒉涣?,現(xiàn)在卻在這里找這么多理由搪塞!”烏譙惱羞成怒,冷聲道。
“夠了!”元慶藝見過悅玖的武功,自然知道他武功的厲害,只是沒想到逍遙公子的武功居然高到這般境地,縱使悅玖知道破綻也無法戰(zhàn)勝他。
“說說你帶了什么壞消息來?”元慶藝并不會因為一次兩次的失敗而變得憤怒不安,反而會更冷靜地去分析情勢。
“屬下尾隨夜凌王去乾州,半道上動過一次手,交上手才發(fā)現(xiàn)對手是無影樓的玄虎暗衛(wèi)?!睈偩粱貞浀溃骸爸魃显娮R過玄虎暗衛(wèi),只不過這次他們所用的兵器不是玄鐵劍,而是寒冰緬鋼軟劍,戰(zhàn)斗力強(qiáng)了十倍不止。我與死士們久戰(zhàn)不敵拼死往外逃,卻被追殺的只剩我一人?!?p> 悅玖眸光灰暗,繼續(xù)道:“我只身一人到乾州,聯(lián)絡(luò)了武耀將軍,本想光明正大將逍遙公子殺死,卻不想夜凌王帶兵前來,又一次功虧一簣。不過這次我親眼看到逍遙公子身中一箭,昏死過去?!?p> “那后來呢?”元慶藝見悅玖停住不說了,便好奇道。
“后來我在他養(yǎng)病的居所外面蟄伏數(shù)日,等待時機(jī),若不是我在暗處,怕是早成了玄虎暗衛(wèi)的劍下亡魂。直到幾天前他將暗衛(wèi)調(diào)開,我才有機(jī)會進(jìn)去一探究竟?!睈偩恋溃骸八尤谎b病二十多天,只為了引我出來!”
“他是裝病?”烏譙驚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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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塵未卜
吼吼吼,大反派浮出水面,值得浮一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