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抓到后,許業(yè)抓著人到前面準備送官,在后面準備出去的徐鵬則是被任嫣兒拉住。
“嫣兒,你還有事情嗎?”徐鵬感到奇怪,扭過頭望著身后的任嫣兒。
任嫣臉色微微紅潤,扭頭看了看婦女,低聲說道:“徐少俠,我有些東西想給你。”
“什么東西?”
“你且過來?!比捂虄簩⑿禊i拉拉到里屋,走到床前的貼身衣物里取出一本書。
婦女則是上前將門關(guān)上,站在了門前。
任嫣兒開口說道:“徐少俠,這是我撿到的一本書,看著應該是有些來歷。”
“送給徐少俠?!?p> 徐鵬看了看任嫣兒手里的書,眉頭微皺,他注意到書籍泛黃,瞧說應該是有些來厲。
接過書之后,他看到書上寫著幾個零星字樣,拔劍術(shù)剛要。
徐鵬接過書后仔細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是一門劍術(shù)剛要,指點的是劍術(shù)弱點跟要領。
“哎呀,這可是一門不可多得的劍術(shù)剛要啊。”徐鵬感嘆道,“嫣兒,你是在什么地方撿到的?”
“這個···”
任嫣兒本來是想說從李虎的馬車下寄到,可仔細想了想,終究是說道:“是林子里撿到的。”
“當書瞧著好看,有些舊了,想來是一樣好東西,不過對我們來說倒是不怎么重要了?!?p> “原來是這樣。”徐鵬點頭。
他扭頭看向任嫣兒,說道:“嫣兒,這書很是重要,既然是你撿到的,自然是你的。”
“這書我不能收下,不過我希望你借我看上一夜等明天一早我再歸還于你?!?p> 恒岳派的教習說來簡單、普通,門下弟子全數(shù)是靠著自己修行,自己越強越是有依靠。
徐鵬打小是靠在徐子陽門下,教得不少做人的道理,不是他的便不會去索取,這是他的底線。
其次這底線是任嫣兒撿道的,自然是她的,另外一方面是這次烏乣山一行,讓他幾多感慨。
任嫣兒等在內(nèi)有六十余人,在烏乣山上雖然過的清苦,可是那也是一個家。
毀了人家的家,徐鵬本就有些過意不去,現(xiàn)在來道河城,為的是能彌補一些。
現(xiàn)在任嫣兒的書籍,他自然是不能收下。
任嫣兒見道徐鵬那么說,很是吃驚,“徐少俠,這書籍雖然是我撿到,卻是想送你的禮物。”
“不,嫣兒?!毙禊i擺了擺手,說道:“這次烏乣山的事情,是來我心里慚愧?!?p> “是我跟我兄弟間接性害了大家伙,我答應過安置大家,那就絕對會說到做到?!?p> 說著,徐鵬將手拿在手里,猶豫片刻,“這書籍對我很有吸引,我只借一夜,明早還你?!?p> 徐鵬走到門前,“時間不早了,早些休息?!?p> “徐少俠?!比捂虄航械?。
旁邊的婦人見的多,按在任嫣兒的胳膊上,“嫣兒,你怎么不懂,徐少俠已經(jīng)收下來。”
“剛才的只是一個說辭,徐少俠也是一個虛偽之人,只希望大家伙能安置下來?!?p> 任嫣兒望著外面,沉默著沒有說話。
此刻徐鵬走出門,看了看手里的書,心里生起一種想徹徹底底占有的念頭。
他再相信自身的能力,可是想在短時間內(nèi)記下終究有些困難,若是能留在身旁的話···
想著這些之時,徐鵬立刻搖頭,“我答應過任嫣兒會還給她,又怎么能出爾反爾?!?p> 想通了這些事情后,徐鵬深吸一口氣,將書籍放后走到大廳,卻是瞧見許業(yè)則站著等自個。
“三哥可是好福氣啊?!痹S業(yè)見到徐鵬下來,笑著開口說了一句,“咱們快動身,將這二人送到官府,也好解決了事?!?p> 徐鵬微微點頭,看了兩人一眼說道:“這二人也是自己尋死,竟然敢闖進來?!?p> “徐鵬?!睒巧蟼鱽矶∏稍频穆曇?,她看著許業(yè)、徐鵬說道:“你們要送官嗎?”
“這業(yè)里官府恐怕是無人處置,你們要是離去,再有歹人來襲可怎么辦?”
話說到這里時,徐鵬若有所思道:“巧云說的沒錯,老五,他們便交給你來處置?!?p> “若是你不清楚該怎么辦,那就斷去他們一根手指,當作是處罰?!?p> “啊,斷手指啊。”兩個男人被嚇死的掙扎,可是許業(yè)根本不給他們機會。
許業(yè)提著兩人說道:“想跑?”
“三哥,你去休息吧,我去去就回?!彼f著便偷著兩個男人出了門。
徐鵬瞧了瞧,微微搖頭,只是想到從任嫣兒哪里得來的劍術(shù)剛要時,便說道:“時間不早了,咱們快去休息吧。”
旁邊的丁巧云聽了,臉色很是紅潤。
進了客房之后,徐鵬卻是拿出一本書坐在桌子前看了起來,這一幕幕看的丁巧云有些發(fā)楞,暗罵徐鵬是榆木腦袋。
天色微亮,東方的魚白冒出水平面時,天色逐漸亮了起來,大街小巷來往的人也多了。
可是客棧里的徐鵬,一夜未睡。
拔劍術(shù)剛要倒是看了個全,記下了大多數(shù),可有一些仍舊是沒有記下來。
合上書時,徐鵬多多少少有些遺憾,嘆氣道:“能記下那么多是我的福氣了?!?p> “待會還了書,便不要再去想這些了?!?p> 說著徐鵬展了展身子,到床前注意到丁巧云熟睡的模樣,微微一笑,悄悄地便走出了客房。
徐鵬到外面大廳時,便注意到許業(yè)站在掌柜前面,跟掌柜說著話,說的挺起勁的。
瞧見徐鵬下來,許業(yè)笑著說:“三哥,昨晚過的可舒服?只是,奇怪的是小弟倒是沒聽見聲音啊。”
掌柜的聽了哈哈一笑,他說:“那事聲音肯定是有的,可是我這老骨頭倒是什么沒聽到,你說奇怪不奇怪?!?p> 見著兩人侃侃而談,徐鵬不由臉黑了幾分,“男女一個房間,難道就得做那事嗎?”
“我上去叫他們起來,掌柜的,記得將早點備好啊?!彼f著便上了樓。
徐鵬上了二樓時,仍舊能聽到許業(yè)跟掌柜的說著話,還有幾聲笑聲。
“老五啊。”
他微微搖頭,走到任嫣兒的門前,敲了敲門,“嫣兒,你們可曾醒了?該下去吃飯了?!?p> 等了片刻,任嫣兒到門前將門打開,她說:“徐少俠,你不用來叫我們的,我們會下去的?!?p> “你一來,倒是讓我們有些慚愧了?!彼行┎缓靡馑嫉恼f,“這一路多虧你照顧?!?p> 徐鵬擺了擺手,笑著說:“應該的,這書昨夜我看了一些,今天便是拿來還你的?!?p> 將送交出之后,徐鵬微微猶豫,說道:“這書籍很是珍貴,嫣兒,你要保管好,莫要讓一些為非作歹之人給搶走?!?p> 看著面前的書,再聽著徐鵬的提醒,任嫣兒有些發(fā)楞,“徐少俠,我會注意保管的。”
在后面跟上來的婦女,看著眼前的一幕,臉色多了幾分羞愧,沒有說話。
徐鵬雖然覺得有些古怪,倒是沒有太過在意,“你看,書歸還給你了,咱們該下去吃些東西了?!?p> “等會我跟我兄弟去找一處宅子,好替大家伙安置下來。”
任嫣兒將書收好,做了個安福,“多謝徐少俠。”
一行人浩浩蕩蕩,將客棧的位置占了個滿,讓那些準備來吃東西的瞧了。一陣目瞪口呆。
那么多的女人雖然是種詭異的畫面,可瞧著不是美女,自然也就少了幾分欣賞。倒是多了幾聲罵罵咧咧的聲音。
徐鵬皺了皺眉,橫掃了門外的路人一眼,將他們一個個倒給嚇退,這才使得狀況好了不少。
吃過東西后,徐盤看著許業(yè)跟丁巧云說道:“待會我準備去看看宅子?!?p> “老五,你留下照顧大家伙?!?p> 許業(yè)一聽就著急了,“三哥,你可不能重色輕友啊,你放我留下來守著大家伙多不合適?!?p> “巧云姑娘是女孩子,對付這種事情是最拿手的,按道理也是讓巧云姑娘留下合適?!?p> 見著徐鵬那么一番話,丁巧云瞪了許業(yè)一眼,“你是想跟本姑娘比試比試嗎?”
“徐鵬都讓你留下了,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徐鵬微微搖頭,說道:“老五,巧云留下雖然很合適,可是你留下更有震懾力?!?p> “我們好快去快回的,就那么定了。”說著,二人便帶上了劍離開客棧。
坐在桌子前的許業(yè)一臉無奈,看著離去的二人,“真是重色輕友,竟然將我這個兄弟給留下了?!?p> “我真是倒霉啊?!?p> 徐鵬此時走出了客棧,在大街上逛了逛。
“這河城雖然是不大,可是這來來往往的宅子大多數(shù)都有人居住,想找個空宅子倒是挺困難的。”
丁巧云在旁邊點點頭,看了看周圍說,“你說的沒錯,這里幾乎沒有空閑的屋子?!?p> “二位爺是想找宅子?”
后面?zhèn)鱽硪坏缆曇?,回過頭一看,倒是一個深弱的年輕男人,尖嘴猴腮沒客只眼睛瞇著著,讓人瞧著有些奸商的感覺。
徐鵬看著年輕男人說道:“你有去處?”
“這自然是有的?!蹦腥俗咴谇懊嬉?,帶到一處寬闊地面前,指著前面的空宅子。
男人說道:“這原先是上一任守城大將的住所,據(jù)說很有氣運?!?p> “價格方面會微微低一些,只需要七百金?!?p> 徐鵬聽了男人說的話,微微皺了皺眉,跟丁巧云相視了幾眼走到前面說,“有些荒廢。”
“七百金,你當錢是撿來的?”
他說著往前面走去,又說:“既然是官方的府邸,地契這些都在官府手里,你真當我們好欺負?”
男人見著徐鵬那么說,臉色微微變化,要清楚他手里可是持劍,而且裝扮也是江湖人士。
“二位爺別擔心,這府邸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官府了,落到了城南的羅老爺家?!?p> 他在旁邊解釋道:“羅老爺子不敢住,便準備低價賣出去,你看這里山清水秀的?!?p> “最重要的是地面廣,莫說是居住,就算你想在這里招兵買馬都是可行的,而且離著河城鬧區(qū)還有不少距離?!?p> “你說,這是不是一處非常好的去處,七百金已經(jīng)很便宜了?!?p> 徐鵬看了看男人,淡淡的說道:“我們只是買下來居住,你卻說招兵買馬,莫不是想誣陷我們?”
旁邊的丁巧云看了看,說道:“這宅子是不錯,不過應該是賣不出去的那種?!?p> “里面恐怕得裝修一些時間,咱們沒那么多時間,換一處吧?!?p> “別啊,二位爺,五百金您看怎么樣?”男人拉住徐鵬的衣服,“而且我還幫二位爺處理里面的一些裝飾?!?p> 徐鵬跟丁巧云相視一眼,微微搖頭,對他們來說五百金是有些夸大其詞了。
其次是他似乎并沒有那么多錢,錢都在許業(yè)手里,他們只是來看看做個估算。
這處地方雖然好,可是太過龐大,對于江湖俠客來說反而是有些過于寬闊。
男人見著徐鵬、丁巧云準備走,上前說,“二位爺,三百金怎么樣?你們,你們究竟多少才肯買下???”
“一百金!”徐鵬說道。
“啥,一百金。”男人瞪大了眼睛。“這位爺爺,你這也殺的太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