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當(dāng)下,莫筱柔靠在墻壁上蹲坐著。
眼前,詹玉英死死壓著林仲依,叫他動彈不得。
林仲依似乎是不相信自己會被一個女人壓制的動彈不得,他短暫的服帖之后,又猛的弓起身子想要將背后的詹玉英掀翻。
在莫筱柔眼里,詹玉英就像是騎在龍?zhí)由砩系哪倪敢话?,穩(wěn)穩(wěn)的,絲毫不慌。
她一只手牢牢抓住林仲依的肩膀,另一只手勒住林仲依的脖子,屁股壓在林仲依的腰上。她借著林仲依起身的力氣,雙腳從后面踢向林仲依用以支撐身體的手臂。同時,屁股狠狠磕在林仲依的腰間。
這一套動作完成的流利漂亮,簡直可以打10分。
于是,剛剛撲騰起來的林仲依就像一只蛤蟆一樣又一次撲在地上,被詹玉英牢牢壓住,簡直要變成老公餅了。
哦不,或許說老婆餅他會更加開心。
“你們!”
終于,林仲依放棄了掙扎。他惡狠狠的看著莫筱柔,眼里的光就好似一匹狼一樣兇狠。
“你們怎么知道我的計劃!不!不可能!”林仲依不愿相信這個結(jié)局,他不相信自己的復(fù)仇計劃實施了這么多年,從來都沒有失算過,竟然就被這么個臭丫頭給識破了?就算自己施計殺了萌萌爸爸和媽媽,這么多年來他還仍舊是逍遙法外,這就,被識破了?
“人在做天在看,有什么不可能?!蹦闳崛耘f是依靠在墻壁的姿勢,她默默撫摸著自己的手指。
因她手指本就剛剛復(fù)原,加上剛才她用力扒在電梯門上,磕得手指仿佛又一次被利器割破一般,鉆心的疼。
“哼。你這個女人殺了莫筱柔,又假裝自己是莫筱柔。現(xiàn)在對我是倒打一耙了是吧。”林仲依直視著莫筱柔,仿佛被害人是他一般。
莫筱柔眼風(fēng)虛了虛。當(dāng)下這個位置有兩個閉路電視正在監(jiān)控中,她的每句話都可能成為往后公開對峙的證據(jù),她必須謹(jǐn)言慎行。
“現(xiàn)在還是白天,你說什么胡話?”莫筱柔呵斥道。
“呵。你當(dāng)初承認(rèn)你不是莫筱柔的錄音,我還留存著?!绷种僖劳闳?,竟然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我承認(rèn)我不是莫筱柔?什么時候?我怎么不記得了?”莫筱柔裝傻道。
林仲依眸光漸漸變冷,“哼。就是你手術(shù)醒了之后那天。這不用我提醒你的,你別裝傻。”
莫筱柔一臉無辜,眸光移向騎在林仲依身上的詹玉英,裝無辜的問道,“玉英,我不記得我說過這樣的話了怎么辦?”
詹玉英宛如專業(yè)人士一般,鏗鏘有力的回答道,“手術(shù)麻藥要沒完全失效,人尚處于昏迷期,尚不具備完全認(rèn)知能力,說的話自然不具備法律效應(yīng),不能成為呈堂證供。再者,你怎么會不是莫筱柔,之前你死里逃生,為保萬一,姑姑給你采樣DNA已經(jīng)入庫了。不是這個歹毒的醫(yī)生一兩句話就能顛倒黑白的?!?p> 當(dāng)然,錄DNA這個是詹玉英瞎編的。
“是啊,我就說嘛?!蹦闳崛耘f是無辜的眼神,但唇角已經(jīng)露出了得意的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