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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你準(zhǔn)備怎么做?”潘見軒出聲問道。
劉子霖回頭瞧了一眼,頓了頓,開口道:“三郎,我讓劉五劉六送你回去。”
都這時候了,居然還想著別人!
潘見軒深深的看了一眼劉子霖,同是‘十幾歲’的少年郎,為何你如此秀!
只聽潘見軒開口說道:“師父,我要留下來,再說,出去也不一定會安全。”
劉子霖聽了,沒有反駁,如今敵軍壓近,也逃不出太遠(yuǎn),還不如乖乖待在軍營。
如若大營真的淪陷了,投降也不是不可,后期交換俘虜時再換回來便是。
但目前還是要拼上一把,總不能魏軍一過來,自己就帶上兵士去投降吧,這樣做絕對會被人唾棄。
劉子霖想著,便大聲朝帳外喊了一聲:“劉一進來?!?p> 先前劉子霖只領(lǐng)著那報信的斥候進帳,他那六個忠心耿耿的保鏢一直被留在帳外,如今要發(fā)命令,自是吩咐自己的親隨保鏢。
劉一本就站在帳前,聞言,立馬就掀起了簾子進了營帳。
“少爺?”劉一躬身問道。
“你拿這個去找穆校尉,讓他趕快收攏兵馬在校場列隊,我稍后便過來。”劉子霖看著劉一說道,從胸前掏出一塊‘石頭’交到劉一手上。
“屬下遵命?!眲⒁粦?yīng)了一聲便退下了,手中的物體,劉一有見過,是軍師陳譯在少爺醒來后交給少爺放好的,說它是兵符。
看到劉一走了,劉子霖心下稍靜了,松了口氣,但那微皺的額頭,深瞇起來的眼睛,訴說著身體的主人,似乎還很緊張。
“師父,你是打算硬剛嗎?”潘見軒開口問道,又說道:
“古往今來,以少勝多的戰(zhàn)役,確實多不勝數(shù),但那些領(lǐng)軍的將領(lǐng),莫不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過,您一個在京文官能行嗎?”
看著劉子霖,潘見軒竟不覺想到了紙上談兵的趙括。
趙括是春秋戰(zhàn)國時期趙國人,從小熟讀兵書,跟人論戰(zhàn)談略從未輸過,但他缺乏戰(zhàn)場經(jīng)驗,不懂靈活應(yīng)變,最終在長平之戰(zhàn)中陣亡了,因他而衍生出一個成語,紙上談兵,也就是不聯(lián)系實際情況,空談理論卻不能解決問題。
“……”劉子霖看著潘見軒,沒有開口,自己確實是首次領(lǐng)軍。
“師父,你知道趙括嗎?”潘見軒看劉子霖沒有說話,便又出聲問道。
“我不是他!”劉子霖終于開口,只是他說的內(nèi)容,潘見軒聽了有些懵,沒說你是他,不對,那你是誰啊?白起?
“我只是防守,又不主動進攻,定然不是那趙括般求好勝,我只求保住大營,能多撐一時便是一時?!?p> 劉子霖繼續(xù)說道,心中想著,陳大哥若是發(fā)現(xiàn)不對,應(yīng)會立即回援營地,畢竟近九萬的補給,都在營中,若是營地被毀,那便只有退兵了。
目前自己所做的便是,拖延時間,不能讓大營馬上淪陷,聽斥候所言,敵軍也就萬人左右,而營中留守的便有數(shù)千人,守幾個時辰應(yīng)是沒有問題的。
一定要能撐到陳大哥回來!劉子霖目光堅定,投降什么的,畢竟是一生的屈辱。
能不走這一步便不走,何論,若是家人知道了,估計會剁了自己吧!
劉子霖打了一個寒顫,慶幸小時候有跟爺爺學(xué)習(xí)排兵布陣,雖是從沒有實戰(zhàn)演習(xí)過,但那自小棍棒打出來的記憶,太特么深刻了,如今組織兵士排演一番,應(yīng)是沒問題的。
越想,劉子霖就越急切起來,得抓緊時間去排練,不然敵軍都到了。
正當(dāng)劉子霖抬腳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一只瘦弱的小手拉住了劉子霖的衣袖。
劉子霖抬眼看去,問道:“三郎,你拉我做什么?有什么事?”
潘見軒看人也不走了,便清了清嗓子,開口道:
“我想到一個辦法,你要試一下嗎?或許可以不用打起來,敵軍也不敢來犯。”
“什么辦法?”劉子霖愣了,這小子,竟有退敵之計?雖說是或許不會打起來,但這也算是方法。
“空營計?!迸艘娷幷f道。
“空營計?怎么說?”劉子霖恢復(fù)了神色,準(zhǔn)備聽聽這小子的計策。
潘見軒聞言說道:“營門大開,并傳令撤去大營門口兩邊守衛(wèi),距離營門三百里處擺一案桌,置辦酒肉放其上,你坐其旁,讓稍瘦弱的劉六站一旁給你斟酒,若是你會唱歌就更好了?!?p> “這便能退敵?”劉子霖感覺像是聽了一個笑話,只用兩人,便能退一萬大軍,難不成自己的名聲已經(jīng)傳到魏國了?
“三郎,雖說我的確是本朝最年輕的狀元,但是我畢竟從未入過軍伍,敵軍就是再仰慕我的文采,也不至于我往那一坐,他們便退去了吧!”
潘見軒聽了很是無語,這古人臉皮也挺厚啊,還很傻,便說道:
“你想什么呢,我這是疑心計,軍中空曠,卻有你和一仆從把酒對歌,你若是表現(xiàn)的淡定不在乎,敵軍就越是驚疑,說不得,敵軍還懷疑我們有設(shè)下陷阱欲甕中捉鱉,反而真的不敢攻營呢!”
“這樣…額…”劉子霖紅了臉頰,說話也開始不利索起來。
仔細(xì)思慮,這方法確實不錯,充分利用敵軍的多疑心理,畢竟虛虛實實真真假假,誰也說不清楚。
確實是好一出空營計,只為何要讓自己坐于案邊,難不成因為自己當(dāng)前是首領(lǐng),要以身作則,更能凝聚軍心?
劉子霖沒想多久,便開口道:
“三郎,你說的計策確實很好,但我也要做二手準(zhǔn)備,我馬上去安排兵士埋伏兩側(cè),這大營不容有失!”
“如此甚好?!迸艘娷廃c頭,確實,雙重保險比較安全。
“那我先去安排了,你就待在帳內(nèi)不要出來。”劉子霖出聲道。
“好的,師父,我會乖乖的?!迸艘娷帒?yīng)了聲,便看著劉子霖跨著大步走出了營帳。
低下頭,準(zhǔn)備脫鞋,便見一個身影籠罩在上頭,潘見軒抬頭說道:“李大,別擋住我的光了?!?p> “公子,您好機智?。 睕]聽到應(yīng)承的話,卻是聽到這句,潘見軒當(dāng)場愣了。
這么現(xiàn)代的話語,我之前有說過?沒有吧!這李大……
“李大,有的人活著,卻已經(jīng)死了,有的人死了,卻一直活著。”潘見軒開口說道。
“公子,這啥意思?”李大一臉懵比的問道。
“沒什么,以后你就會知道了?!迸艘娷巼@氣,哎,怎么就還沒有認(rèn)清事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