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交代嗎?”段邪陽問道。
“你,你別忘了,你們還有人在我手上!”墨鏡男還在掙扎。
“你看看你的監(jiān)控?!倍涡瓣枒蛑o的說道。
墨鏡男拿出手機,他看到,那個美麗的女人竟已被救出來了。
“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這個道理都不懂,還跑江南來裝逼,真為你智商著急?!倍涡瓣枱o語的搖了搖腦袋。
“現(xiàn)在沒籌碼了吧,該說了吧?”段邪陽一副商量的語氣。
“死也不說!”
“一天凈想著死,我可不是殺人狂魔。你可以死,但不會是死在我手上?!倍涡瓣柡苷J(rèn)真的說。
“我看看,下一步,咱們該敲哪里?”
他目光在墨鏡男身上游走,真的在很認(rèn)真的思考,該敲哪里。
看到段邪陽那認(rèn)真的模樣,墨鏡男終于怕了。
盆骨裂開的感覺,他不想再嘗試第二次。
不,
應(yīng)該說骨頭裂開的感覺,他不想再嘗試。
“胸骨不錯。”
段邪陽看著墨鏡男,一番評頭論足。
噗!
一股內(nèi)力,涌進(jìn)墨鏡男身體,胸骨,斷裂。
“??!”
墨鏡男甚至沒有力氣大叫了。
“果然,我天生就是對付硬骨頭的人?!倍涡瓣栕钥涞健?p> “說不說?”
墨鏡男瞪著他,目中充滿怨毒,
他張開嘴,想要吐口水。
啪!
段邪陽反手又是一巴掌。
“老子可是有潔癖的人。”
一巴掌,牙齒都給墨鏡男打掉,
墨鏡男咬舌自盡的想法也落空。
“黃,黃泉。”墨鏡男終于服輸。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與其這樣受折磨,還不如求個痛快。
“在哪里?”
“不,不,知道?!?p> “行,那就這樣吧?!?p> 段邪陽縱身一躍,跳了出去。
也才三米多高,對他來說,不是難事。
段邪陽走后,墨鏡男撿起地上的匕首,一下子扎進(jìn)自己的心窩。
他這把匕首殺過不少人,沒想到,最后,自己也死在這把匕首上。
“段先生,問出什么了嗎?”云世勛問道。
“你知道黃泉嗎?”
“沒聽說過?!?p> “查!”
“還有,把黃泉的消息放出去?!?p> “我懷疑,那些天才的死,與這個所謂的黃泉有關(guān)?!?p> “好?!?p> “她怎么睡著了?”
段邪陽看向云溪,問道。
“可能是太累了。”云世勛解釋。
“這娘們,心夠大啊?!倍涡瓣柛锌?。
“她從小就經(jīng)歷過很多綁架?!?p> “原也是個可憐的人兒。”
“回去吧。”
“段先生,你看我孫女怎么樣?”云世勛一臉八卦的問道。
“你想占我便宜?”段邪陽登時不滿了。
這老東西,想讓我當(dāng)他孫女婿,喊他爺爺?
不要臉!
“咳咳……”云世勛尷尬的咳嗽兩聲。
“我就隨便問問,隨便問問?!?p> 云世勛將消息放出去了,
各大勢力都在查黃泉。
但卻沒人查得到。
大家?guī)缀醵紱]聽說過黃泉這個名字。
“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勢力,又是什么玩意?”
“黃泉?”
“消息哪里來的?”
“不管那么多,查!”
“凡是帶有黃泉兩個字的,都給我查清楚!”
一段時間后,黃泉慢慢浮現(xiàn)在大家的視野中……
段邪陽重新捋了一遍。
李少白來江南,是因為有人告訴他,江南某家有一本獨門秘籍,
而那個家族因為各種原因,撐不下去,想要拿出秘籍,換一個庇佑。
李少白聞之心動,就來了江南。
但,剛到江南第二天,就遭人暗算身死,被拋到云家的湖里。
幕后黑手如果不是李少青,而是黃泉的人,李少青如何得知李少白在云家?
“看來得回趟李家了。”
李家,或許有一些線索,不然李少青不會知道李少白在云家。
黃泉這個名字,段邪陽也沒聽說過,他以前縱橫江湖,打遍天下有敵手,也沒聽說過黃泉這樣一個組織。
如果是黃泉要殺李少白,他們的目的是什么?
近來死去的那些天才,是否也是黃泉的手筆?
如果是,黃泉就太可怕了!
天才,無不是萬里出一。
而且,每個天才都有不弱的背景,黃泉敢這樣動手,其實力之強橫,不可想象!
出現(xiàn)一個黃泉,段邪陽把自己之前的想法拋卻,
他之前大多的猜測是覺得可能是國家所為,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不是。
國家雖有那個動機,卻沒那個必要。
而且,國家真想抹掉那個勢力門派,不需要這樣偷雞摸狗。
現(xiàn)在看來,黃泉的可能性最大。
不管如何,總算知道一些東西。
不像之前,一切都是靠猜測,眼前一抹黑。
有了線索就可以查,
查一下去,總會有收獲。
即使查不出,它也總有自己冒出來的一天。
如果真是它殺了這些天才,總有目的,總要跳出來。
當(dāng)然,在黃泉跳出來之前,務(wù)必要保證自己的強大。
敢同時挑戰(zhàn)華夏那么多牛逼勢力,真真不可小覷。
周日,段邪陽穿好衣服,準(zhǔn)備回李家。
也該露面了。
出電梯的時候,他看到一個年輕人一臉陰郁,嘴里還念叨著:“這次看誰運氣不好了……”
段邪陽不明所以,打了車,往機場去。
李家。
“父親,云家人嘴嚴(yán)得很。但我敢肯定,他們一定知道弟弟的事!我的分量不夠,您還是親自去一趟吧?!?p> “青兒。”李江常喊道。
“父親,怎么了?”
“你有沒有覺得,咱們好像掉進(jìn)了一個圈子?!?p> 李少青沉思了一下,也忽然醒悟了。
他們好像一直被牽著鼻子走。
從李少白去了江南之后。
父子兩回憶著細(xì)節(jié)。
李少白離開三天之后,有人打了一個電話,
那個電話莫名其妙,只是說了一句:“李少白在云家?!?p> 之后好幾天,都沒有李少白的消息,
李家開始慌了讓人去找,沒找到,然后,他們想到了那個電話。
接著,就有了李少青去了云家。
但,去云家,沒什么收獲。
云家兩次否認(rèn)李少白在他家。
至于李少白到底在不在云家這件事有待考證,現(xiàn)在的問題是,那個電話是誰打的?
他又為什么一口篤定,李少白在云家?
目的是什么?
而且,那個電話是誰打的,李家到現(xiàn)在都還沒查出來。
李家兩父子都掉進(jìn)了一個怪圈,一個和云家周旋的怪圈。
但,這個怪圈他們又不得不跳進(jìn)去,特別是在李少青第二次去了云家之后,他能看出,李少白真的和云家有撇不開的干系。
“多事之秋啊……”李江常嘆了一聲。
先是死了那么多天才,現(xiàn)在又出一個黃泉,大家都感覺,似乎有一股暗流,在慢慢涌動。
“算了,我還是親自去一趟云家吧。”李江常有了決定。
“二少爺,您回來了?!?p> “嗯,回來了。”段邪陽感覺有些別扭。
聽到聲音,李江常和李少青精神一振。
“終于回來了?!?